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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走在大街上被人认出来,严葵用毛茸茸的帽子盖住脑袋,把拉链拉到最上面遮起半张脸,拉着音茵的手钻进人潮当中。小城里供应暖气的店面不是很多,但总有几个用来当招牌的珠宝连锁店,不管能不能卖出去东西起码空调是管够的。到别的地方严葵怕音茵觉得冷清,便径自带她进入一间闪耀着金色温暖的珠宝店。进入店里干站着蹭空调实在尴尬,严葵在店员的带领下凑到柜台旁边,隔着亮堂的玻璃柜看见里面金灿灿的大戒指,毫不掩饰的暴露了他的直男审美。“麻烦能把那个戒指拿出来给我看看吗?不是,旁边那个大的,对。”音茵跟在他后面,沉默地看店员在他的指示下从玻璃柜台中摸出来一个…金顶针?“这个戒指真好看,你觉得呢?”严葵把足足有两厘米宽,三毫米厚,上面还有规律分布着碎钻的金戒指捧到手中,拉过音茵葱白的手,仔仔细细的套在她无名指上,对着光仔细审视。很好,更像个顶针了。音茵看着手上的戒指,有种的她往大街上一站就能当裁缝的既视感。“你觉得怎么样?”严葵问。望着他亮晶晶充满期盼和渴望的目光,音茵违心的点点头。裁缝就裁缝吧。“这个戒指只有一个吗?我想买来当婚戒。”严葵没有摘戒指,拉着音茵的手问店员。“抱歉先生,这款只有女式,但是我们店里有专门设计的婚戒,您可以跟我来看看。”服务员保持着礼貌而温和的微笑,带着他们走到另一个柜台,偷瞄了音茵一眼。从事服务行业就要有点眼力劲,这个姑娘明明不喜欢那个戒指,只是在迁就男朋友。如果真的买回去当婚戒,可能他们过两天就要离婚了。店员想着,忍不住多看了他们两眼,忽然觉得有点眼熟。男人带着帽子遮住了脸看不出来,女的应该是——店员趁着严葵看戒指的空档,偷偷看了眼微博,在热搜的视频里看到同样打扮的两个人。严葵和音茵!天呐,时下话题度最高的cp在我工作的店里!应该先发微博还是先要合照啊?“好想这些婚戒都差不多,有没有推荐的?”严葵在那堆戒指里扫了一眼,没有看到特别合适的,转过头想问店员,发现店员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看到了兔子的大灰狼。音茵冷着脸,把话接过来,“他喜欢又大又亮的,麻烦推荐一下。”店员这才反应过来,这两个人即使是明星,但也是店里的顾客,必须拿出服务精神满足他们的需求。店员清清嗓子,打起一百二十分精神,从柜台里拿出三款戒指摆在他们面前,“目前我们店里主推的是经典款,青春款和,奢华款。按照先生您的喜好,可以选择奢华款。”…这款钻最大。严葵对金子感兴趣,但对钻石感觉不大。看起来跟玻璃差不多,像假的。严葵想着,视线在三个戒指上扫了一圈。经典款和奢华款区别不大,而相比起来青春款设计感强多了,镶钻的地方被设计成小音符的形状。店员适时解释,“青春款主打是跃动的旋律,男戒是高音符,意思是爱情的高|潮。女戒是还原符号,意思是爱情的永恒”“就这个吧,帮我装起来。”两个人结婚到现在还没有正经的婚戒,严葵想过要买,但一个人去买婚戒总觉得孤单。可他们两个人的工作过于忙碌,没有能够空出来买戒指的时间。感谢这次旅程。严葵低声问,“刚好你名字带着音,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婚戒了,好吗?”音茵点点头,觉得这个人实在太好打发了。明明是他出的钱,居然反过来询问自己的意见。严葵却觉得很开心,开心到结账的时候,甚至主动送了店员一份签名。他们又磨蹭了会,直到夜色全部黑下来,才避开记者偷偷摸摸回到酒店里。到房间后,严葵迫不及待的拿出戒指,郑重而庄严的戴在音茵的手上。音茵看着他的表情,隐约觉得触动,暗暗打定主意,找机会一定要跟严葵补办一场婚礼。她展开手指,欣赏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你只要个项圈就够了吗?”“嗯,而且还是自己买的项圈。”严葵从盒子里拿出另一个戒指,交到音茵手里,“给我套上吧,从此把我圈养在你的牢笼里。”音茵拿着那个细细的环,谨慎的套在严葵手上,慎重的仿佛在完成某个仪式。“很合适。”音茵握住他的指尖,欣赏了会。她低下头,轻飘飘的吻烙在严葵的指尖上。严葵吞了下口水,按照逻辑,之后应该是深情告白。她会怎么说呢?真让人期待。“其实…”音茵缓缓开口,“在你拿起那个金戒指的时候,我很担心,那个实在太像顶针了。”严葵:……什么套路!“你的审美怎么可以那么直男?”音茵认真的问。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严葵你宁可剁手,也不会再拿起那个戒指,“你…非要这么破坏气氛吗?”冬天的雪夜,多适合相拥而眠啊。☆、旅行网上舆论风波越演越烈,严葵懒得看,甚至连每天的打卡微博也不发了。反正发了秀恩爱的内容会被骂炒作渣男,发照片会被骂整容渣男,发节目相关的内容会被骂转移视线渣男。为此,严葵还在微信群里发过牢sao。严冬的向日葵:为什么他们总骂我渣男呢?少女茉莉莉:你要原谅现在社会里的键盘侠,他们能从少得可怜的词汇里找出来骂你的内容已经很不容易,要求别太高。严冬的向日葵:可是我觉得我不渣啊,我只是长得英俊天赋过人外加有个恩爱的老婆而已。郑哲:呵呵,渣男!一颗洪星星:同上。严冬的向日葵:喂喂喂,洪星星你脱团了好意思骂我!茵:呵呵,渣男!严冬的向日葵:……窗外的风雪还在肆虐,白茫茫的像是张忠那个秃驴混蛋脑门上飞舞的头皮屑。严葵晚上睡得很安稳,早上起来有点晚,都不记得有没有做梦。他打着哈欠衣衫不整的顶着一张被糟蹋过的肾亏脸推门出来,打眼就看到音茵在收拾行李一副畏罪潜逃的架势。“我们今天就要走了吗?去哪里?”音茵收拾行李的动作顿了顿,望着他做了个明显思考的表情,似乎是在琢磨应该怎么忽悠他。“去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音茵回答,“去最接近的天空的地方。”她的话文艺又清新,严葵眼前甚至出现了星辰大海和远方的征途。可仔细想想,音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