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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xs.---从真递过木棍便退到一边,与两个jiejie一样看向弟弟的目光很是担忧。虽然平时从真嫌弃这个弟弟逞凶斗狠、太能惹祸,但但这会儿还是有些担心弟弟,不过看着爹严肃冷漠的目光,从真不敢插嘴。不过,徐锐也没有三个孩子想象中的那么狠。木棍看着粗,其实打在人的屁股上不算特别疼,尤其是徐锐专门注意着其中的分寸。当然这也是从诫不怎么害怕棍棒敲打的原因,在他看来,他爹的冷脸才是最可怕的,至于打他,打就打吧。这么想着的从诫主动撅起屁/股,徐锐拿着木棍,看着七岁小儿,发出一声嗤笑。然后也不废话直接开始打。旁边两个jiejie一个哥哥也不敢劝,秋阳秋月只看着弟弟,眼睛时不时的看向屋子方向,像是在期盼谢灵的到来。从真则是看着,有些战战兢兢,然后在心里默念,他千万不能闯祸,不能打架,不能把人往河里按……最多,也就是下次私下捉弄,别让其他人发现。不过,从诫还是太鲁莽了。不行,下次干什么事不能叫他。而被打的从诫从第一棍子就愣了,然后哇得叫出声,这一次为啥这么疼?爹的力气还会变得吗?徐锐不理会他的哇哇大叫,拎起木棍在他屁/股上打了五棍子,然后才停手。“你们三儿去厨房端饭,咱们吃饭。”说完看向揉/屁/股的从诫,道:“站直,别动。”因为外面站着的人,屋里的众人吃饭格外的心不在焉。平时最为温和的谢灵此时也绷着脸,在这样的情形下三个孩子包括徐锐都小心翼翼得。晚上八点钟,气温越发的低,屋外北风哗哗吹着,从诫被他爹提溜到了堂屋。而谢灵正在西屋,西屋是个里外间,秋阳秋月两个闺女住在里间,而从真从诫两个小子也住在外间。原先里外间的通道是没有们得,后来孩子们慢慢长大,徐锐就往通道处按了一道小木门。此时秋阳秋月已经睡去,谢灵和大儿子相对而坐。她检查完大儿子的作业,然后摸摸他的头,温声道:“从真做得很棒。”从真感受到娘手心的温热,沉浸在娘温柔的目光中,听得娘的夸赞,不由得露出愉悦的笑容。家里几个孩子中,从真长得最像谢灵。小的时候还好,现在越长越向谢灵靠拢,尤其是眉眼间和鼻梁,温和秀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徐锐对他比从诫多了份偏爱。不过,平时从真最为沉稳。此时,小孩子气的模样很少见到,谢灵笑的更加温柔。---更新快,无防盗上今天徐锐打了从诫,谢灵怕老大害怕,所以才专门过来陪他一会儿。顺便,她也想让外面那俩父子沟通一下。徐锐对着她话不少,但面对儿子,总是沉默寡言的模样。两个孩子才七岁的年纪,还不算懂事,心理也不成熟,谢灵不希望让他们造成什么隔阂。而堂屋让谢灵担忧的两父子却并没有谢灵想象中的冷漠,当然也不温情就是了。徐锐坐在桌前,正在雕刻东西,目光专注无比,一边随口问道:“知道错了没?”墙角处,从诫站得笔直,不过晚上没吃饭到底饿了,他看男人没注意这边,手小心翼翼地摸摸自己的肚子。闻言,看了男人一眼,垂头丧气地开口:“知道了。”“错哪了?”男人头也不抬,专心致志地雕刻手上的木头。从诫撇撇嘴,想起他娘的话,说道:“不该把别人打得那么狠,小小的教训一下就行了。”哼,等下一次见了还要打他一顿,竟然敢说他娘,说什么年纪大了不好好在家干活、还去考大学,看着就不安分……当然,后面的从诫没有继续听,因为他直接上手了。后来还是他哥拦住他,不过从诫哪能忍,后来又趁他哥不在的时候抓到那小子给他按进了河里。想到这儿,从诫就一阵气,等着吧死刚子。而徐锐闻言也不反对儿子的话,只说道:“还有呢?”啊,从诫挠挠头,还有?还有什么?过了一会儿一直等不到儿子说话,徐锐才放下手中的活计,走进儿子。从诫看着男人高大的身形,想起下午的那顿板子,心里还是有点阴影。不过,从诫才不害怕他,他是男子汉大丈夫,想着,他挺挺胸,不过目光到底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徐锐可不管他的小动作,只走近想了想开口:“你把那小子按进河里,让人呛了水,他家长专门去了医疗社,请你娘给人家治病。你该庆幸的是你娘正在高考,要不然她该多难堪。”从诫闻言满脸通红,他只是吓唬那小子,只按进河里一下就让他起来了,哪里会呛水?肯定是她家故意讹钱讹人得。徐锐继续开口:“以后别那么蠢,多跟你哥学学。”就比如在谢灵面前争宠的事情。看似从诫最黏着谢灵,但正因为这样才更显得大儿子乖巧惹人心疼。徐锐让从诫跟上,快步进了西屋,看谢灵和大儿子亲近的模样,徐锐目光一暗,随即牵起谢灵的手,道:“让他们睡吧,咱们出去。”谢灵扫了眼二儿子,对他道:“我给他看看屁股有伤没?你去拿吃得。”徐锐闻言把小儿子往炕上一提溜,道:“我给他看伤,你去拿吃的。堂屋箱子上有两个干馍馍。”谢灵闻言点点头就出了屋子。给儿子拿了两个干馍馍,又拎上暖壶和陶瓷缸,进来后发现两个小子已经并排躺在炕上,看起来十分乖巧安静。而徐锐站在一旁,谢灵看向他道:“怎么样?没什么事吧?”她相信徐锐有分寸,但今天她坐在堂屋都能听见儿子哇哇叫的声音,谢灵心里哪能不疼,只是为了给他个教训才硬生生的忍住。徐锐摇摇头,除了有点红肿,并没有出血,过几天就好了,这在他看来根本不是伤。谢灵欲言又止,还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把碗放在炕桌上,拎起暖壶倒了一茶缸水,看向眼睛发亮的从诫道:“晚饭没吃肯定饿了,过来吧。”从诫得到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