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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多找人练习。”把自己黑暗的一面呈现在刘君酌面前,并没有让刘君酌反感,何亭亭马上就放开了很多,行事也带上了豪迈。“我只拍你……”刘君酌抱住打翻了醋坛子的何亭亭,俊脸上满是笑意。何玄连走了进来,看到两人的姿势,马上发飙了,“你们给我放手——”何亭亭马上意识到自己豪迈过头了,忙推开刘君酌,往里头的房间躲。刘君酌叹着气看向何玄连,“王母啊王母……”“滚——”何亭亭不知道刘君酌是否和林蓉沟通过,但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之后,谢青青没有闹出来,也没有找林蓉主持公道,想来这件事算是解决了。而林蓉对她,一如既往的好,来学校看谢青青了,肯定也会来看她,还带上一般厚的礼物。林惜微和张向京在刘君酌的卡拉OK包厢里请大家吃了一顿,即使刘君酌给打了折扣,还是花了三千多。席间张向京端了一杯酒,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笑意单独走到何亭亭跟前,“我干杯,你随意。”在他没有意识到男女之情时,就对这个美丽的少女就产生了好感。可惜还没有等这份美好的好感明朗化,少女就有了他,而他,身边也出现了另一个她。懵懵懂懂的倾慕酸涩中伴随着遗憾,有回应的两情相悦却欢喜甜蜜,张向京在懂得之后,选择了欢喜甜蜜。但是在这一刻,他还是想向曾经不可言说的倾慕敬一杯。为相遇干杯,为友谊干杯,为往事干杯!他干尽了杯中的酒,然后笑着走向林惜微,和她十指紧扣,开始一首一首地唱情歌。刘君酌脸有点黑,但是看清张向京眸子里干净的纯粹后,到底没说什么。李如华一直在饮酒,最后竟然喝得烂醉,一边喊冷,一边喊何亭亭和刘君酌的名字。她喜欢刘君酌,在座几个要好的基本都知道,可是眼下刘君酌和何亭亭已经是一对,她这样喝醉了再喊出来,场面就有些尴尬了。何亭亭牵着刘君酌的手,走到李如华跟前,分别应了李如华。可是李如华已经醉了,听到应答之后又继续喊,一声接一声,完全沉浸在酒后的思绪里了。何亭亭觉得不是办法,想了想,拉着刘君酌去找了被子给她盖着,便去和张向京一对抢麦克风唱歌了。原以为李如华已经遗忘了刘君酌,没想到只是口头上不提了,心里还深深地惦念着,在喝醉之后一声一声唤起,诉说着绝望的感情。何亭亭有了危机感,所以决定要光明正大一点,在所有人面前宣告主权。刘君酌的想法和她一样,难得见何亭亭也配合,心里别提多美了。这个周末,何亭亭和刘君酌、何玄连回了沈家村,和聘请的工人一起采花。新一季的香水又得准备上市了,香水公司进入了忙碌期。除了何家,村子里其他人家也开始采花,整个村子一片热闹景象,看着有点像过去的农忙。村里人见到何亭亭穿了一身工作服从荷塘边走过,都忍不住笑,“亭亭小时不干农活,长大了反倒做这些辛苦工了,让老何知道,保准心疼。”“那能一样吗?过去打禾时天气炎热,一身的臭汗,还有稻谷的碎皮及各种臭虫,亭亭怎么受得住啊?你看现在,天气凉爽,花香得跟糖似的,是享受啊!”旁边的人纷纷附和。何亭亭笑吟吟地听着,并不反驳。这时林蓉带着谢青青从她们家的花田回来,彼此打了招呼,便分别回家了。何亭亭走出老远,却还是听到众人的声音,“要说起愿意吃苦,我看谢青青比何亭亭强得多。”“那肯定的,你看出身就知道。何亭亭像旧时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娇滴滴的,谢青青是养女,完全不能比。”“谢青青命好,现在过的也差不多是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生活了……不过回家了,还经常帮忙干农活,这孩子不错!”“人家何亭亭靠脑子吃饭,普通人比不得。听说她还是出了书的诗人,全国都有人买她的书的,啧啧……你想想,她是普通人能比的吗?”听着这些讨论,何亭亭一笑,便抛到脑后了。相比起她当年给自己塑造的才女形象,谢青青的相对而言要接地气很多,再加上这些年苦心经营,让沈家村很多人交口称赞。晚上吃完饭,何亭亭回到宿舍,正好听到李梅子激动地说道,“这次的活动很成功,下次我们继续去……我也准备发言了,所以一定要提前准备!”“你放心,我和羊城那边的高校联系过了,以后这样的活动还有很多。相比起美国的民主和自由,我们现实社会存在的问题实在太多了,我们要一一批判!让国家听到我们的声音,然后接纳我们的意见。”罗子怡也是一脸激动。何亭亭看了两人一眼,将东西放好,便坐回自己的座位前,翻开书浏览着。方碧荷扭头看过来,冲何亭亭露出了个无可奈何的笑容,又吐吐舌,一副受够了的样子。何亭亭“噗哧”一声笑了起来,方碧荷过去也很是崇尚民主和自由的,可是此刻听到这些话题竟然露出如此表情,想来是罗子怡和李梅子说得太多了,让她有了厌烦的心理。305我就弄死你!罗子怡和李梅子听到何亭亭笑,不约而同地住了话题看了过来。见何亭亭低头翻书,李梅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对罗子怡道,“我们出去聊吧,免得打扰了别人。”“宿舍我们也有份,凭什么出去啊……”罗子怡并不愿意为何亭亭让道。李梅子却不由分说拉着她出去了,口中劝道,“外面通风透气,到外面去比较好……”等人出去了,方碧荷压低声音道,“李梅子很喜欢何归程,估计以后都会暗地里维护你。她性子相对单纯,文人相轻这种陋习,她身上并没有。”“我倒不知道她喜欢我的诗呢。”何亭亭耸耸肩,继而又叹口气,“希望她不要受到什么伤害吧。”“难说的。她现在坚持自己的理想是崇高的,什么也听不进去了,我们想帮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