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酌转,应该会苦留吧?众人虽然舍不得放何亭亭走,但是看到她光彩照人的脸上带上了困意,心里不忍再留,便纷纷起身相送。何秀芳和何秀梅大为失望,刚想说让何亭亭先走,她们要留下来,似乎知道她们想法的何亭亭就开口了,“夜里估计会下雪,四伯公叮嘱过了,让我们早点回去的。”何秀芳和何秀梅虽然不想走,但是想到这次能来还多亏了她们的爷爷,便不敢再拖,乖乖起身跟人告辞。顾西和疯子亲自将何亭亭和刘君酌四人送到门口,又再三叮嘱如果有空一定要到他们家去,这才依依不舍地送别。何亭亭有一肚子的话要问刘君酌,但看到何秀芳和何秀梅都在,便闷在心里,打算送完何秀芳和何秀梅才问。何秀芳和何秀梅上了车,看着已经飘起了雪花的夜晚,纷纷感叹,“夜里下雪了,真美。”她们心中全是电影和电视里各种浪漫的场景,觉得似乎还没离开刚才那个美好的场合。何亭亭看向车窗外的飘雪,也觉得很美。不过最美的,还是刘君酌陪在她身边。“亭亭,你下次还参加吗?也带上我们啊,我们觉得和今晚这些人接触,受益匪浅。”何秀芳感叹毕,想到以后,马上问何亭亭。332这也太嚣张了吧?何亭亭摇头,“我迟些日子要回南方,不参加了。你们该见识的也见识过了,以后埋头读书,肯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的。”“那你在南方参加吗?我们也可以去南方啊,到时跟你一起去沙龙。”何秀梅锲而不舍道。何亭亭回头看向两人,“难道你们要为了个沙龙专门跑到南方去吗?再说了,南方可没有京城这么多大文豪。”“那……”何秀梅非常舍不得从此和这类沙龙绝缘,她有预感,如果她把自己去了这个沙龙的消息传出去,估计以前那些瞧不起她和何秀芳的都会来跪|舔。何亭亭将头扭了回去,决定不理会这两人。她不明白,何秀芳和何秀梅为什么热衷于参加不适合她们的沙龙,这虽然能让她们的虚荣心得到满足,但是其中的风险太大了啊,得失完全不等价。很快到了四伯公家,何亭亭回头看两人,“下车回去吧。”“那我们保持联系……”何秀芳虽然不甘,但是也没有脸皮一直赖在车上。何亭亭只是点头,并没有多说,见两人都下车了,便示意刘君酌开车。车子驶出去一段距离,何亭亭问,“你傍晚时去哪里啦?怎么去了那么久?”“有个朋友约我拿点东西,所以我去了一趟。”刘君酌笑着说道,同时伸出手来握住何亭亭的手。何亭亭任由他的大手握住自己的手,忍不住又问,“为什么这么多人都认识你呀?你之前和他们接触过?”他在南方时,明明没有人认识的,怎么回到京城就变成熟面孔了?京城人那么多,不是一个圈子的交集不会太多,除非刘君酌主动融入,否则他不该认识那么多人啊。“今年我跟我爷爷去了这种圈子的一个大拿那里拜年了,他们都见过我。”刘君酌笑道。京城水深,他怕何亭亭来了水土不服或者遭人暗算,所以提前熟悉了自己的主场。不过他也知道,自己只能起震慑作用,要真说能融入圈子,是不大可能的。何亭亭作为一个诗人,倒是容易融入进去。他今天这样露面,只是想帮何亭亭驱除一切故意找茬的角色。何亭亭点头,灼热从耳根铺展开,“你、你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你能说我是你的心的选择,我为什么不能说?”刘君酌说着,扭头看向何亭亭,“你懂得维护我,我如何不懂?本来就该是我护着你的。”何亭亭嘴角飞扬,忙扭头看向窗外,手指却动了动,和他十指紧扣。刘君酌也用力捏紧她的手指,“今天我说了这样的话,我妈估计明天一早会找你,你别见她就是。”“这么晚了,还会传到她那里去吗?”何亭亭惊讶地问。刘君酌道,“那个王老,和王建云家有点关系的,他估计回去马上就会告诉王建云。王建云知道了,自然会找上我妈。”“原来这样,我还说我和那个王老无冤无仇,他怎么一来就给了我个下马威呢。”何亭亭一脸的恍然大悟,末了又问,“你妈不仅对王建云好,还很听王建云的话吗?”刘君酌点头,望着夜灯下的雪花,“没错,很听。比起我这个儿子来,王建云更像她女儿。”何亭亭一愣,随即心中一痛,“停车。”刘君酌不解,但还是将车子停在路边,扭脸看向何亭亭,“怎么——”他才说了两个字,就被何亭亭凑过来蹭了一下。窗外雪簌簌地掉落,寒风呼啸起来,刘君酌却觉得,自己此时仍在南方的炎夏里,他甚至觉得自己闻到了海水和阳光的味道。他伸出双手,紧紧地扣住何亭亭,反客为主,深深地吻下去。当喘息着分开,两人都面红如花,眸子相望,都看到彼此眼底的深情。“君酌哥,你不要难过,以后她会明白,你才是她的儿子,你对她才是最好的。”何亭亭迷蒙的眼眸认真地看向刘君酌,柔声安慰,心中却恨不得将刘君酌的母亲骂个狗血淋头。刘君酌是她的儿子,她为什么要对他不好,为什么要让他难过,让他忍不住用那样的语气说话?刘君酌一愣,“亭亭,我不难过。”认识你之后,我就不难过了。小时是期盼的,是不解的,是难过的,明明他才是她的儿子啊,她为什么对自己讨厌的王建云那么好,还超过了自己,还一定要让自己陪讨厌的王建云玩?后来过了好多年,发生了好多事,他又去了军营,慢慢地,那份期盼就没有了,那份难过也在岁月中逐渐湮灭。他想,既然你不愿意给我爱,我就不要。这慢慢成了他的为人准则,可是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何亭亭。也许人的一生,有一天都会大彻大悟,有一天,也都会遇上一个执着得如同信仰和魔障一样的人。何亭亭坐直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