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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为了检测学生过去的学习情况,以便更好地了解学生水平并且针对他们的情况因材施教。经过老师们加班加点地批改试卷,所有科目均在两天之后全部批改完毕,用班主任的话来说就是不想过多地停留在过去,拖慢教学进度。班主任站在讲台上,朗声说道:“现在所有科目的试卷都已经批改完毕,下课之后请各科的课代表到办公室领取试卷和成绩登记册,帮老师登记成绩,登记完了才把试卷发下去。然后后天大家就可以看到班里和级里的排名了。当然啦,这个成绩代表的只是你的过去,并不能说明什么。考得好不要骄傲,要再接再厉;考得不好也不要沮丧,要认识到自己的不足,奋力追赶!好了,现在我们先开始上课,等试卷发下来了再评讲试卷。下面我们翻开书本……”闻言,程挽便将书本翻到指定页码,认认真真地听讲,并且根据老师写在黑板上的笔记有选择地抄写到自己的笔记本里。关于学习,程挽向来就是个循规蹈矩的好学生,基本上只要是老师吩咐的事情都会一字不漏地执行。在课堂上也是认真听讲,从不漏下每一节课,虽然偶尔会有走神的时候,但也只是少数情况。反观傅司远,则和程挽截然不同。他很少听课,或者说他是选择性地听课,只有说到一些艰涩难懂的知识点的时候,他才会抬起他高贵的头颅,认真听讲,平时他都是在做习题,有时候甚至还会看一些课外书。但每次老师叫他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他往往都会有自己独特的见解,一般都会回答得很好,让人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下课之后,程挽和傅司远就去了数学老师的办公室领取试卷。一进办公室,数学老师就笑着向他们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过来。数学老师是个身材矮小的老头儿,戴着一副厚重的黑框眼镜,两鬓已有斑白,看上去有些严肃,尤其是不笑的时候,自有一股威严,但其实他是个和蔼可亲的老师。“不愧是我的课代表,这次你们两个都考得很不错,尤其是傅司远,考了满分。这次的试卷难度比较大,但让我惊讶的是,程挽,这次你错的都是比较简单的题目,而那些较难的题目你倒是都做得很好。老师觉得以你的能力应该可以把那些题目都做对的,要是只是因为粗心错了的话就太可惜了。你看这里……”说着,数学老师从一沓试卷中抽出了程挽的那张试卷,开始为她细细分析卷子上的错误。刚开始程挽还在认真地听讲着,偶尔老师询问的时候会点点头抑或回答两句以示听懂,后来在不经意间瞥见一旁的傅司远时,却鬼使神差地走神了。两人分别居于数学老师的两侧,而那人只是随意地站在一侧,但身姿依旧挺拔如白杨,自有一番风华。不得不感叹,有的人只是随意一站,便是一道风景。偏那人还不自知,只微偏着头望向试卷,目光专注,听得倒比她这个当事人还认真。蓦地,程挽就想起以前班里那些女生对傅司远的评价:面如冠玉,眉目如画。在私底下,学校很多女生都在暗恋傅司远,但鲜少有人会公然向他表白。一方面是她们觉得这样的少年过于美好,不敢独占。而另一方面则是他的气质过于清冷,如同初冬高悬夜空的一轮明月,光芒淡淡的,洒在人身上会感觉到凉意。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的特质,哪怕他的态度再温和有礼,也会给人一种不可靠近的感觉,用女生们的话来说就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程挽不由得好奇,这样的一个人,日后能与他并肩同行的会是怎样的女生呢?“傅司远,你的基础知识相当扎实,继续努力,老师看好你哦!”数学老师拍了拍傅司远的肩膀,笑着道。傅司远淡淡地应和着,态度温和有礼,礼貌中带着点疏离,声音有些低沉,还带着点少年所特有的稚气,却意外的好听。说完,数学老师瞥了瞥程挽,佯装生气地说:“还有你,程挽!以后做题目的时候给我仔细些,别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了!听到没有!”程挽吐了吐舌头,俏皮一笑,说:“学生谨遵老师教诲。”下午放学后,程挽和傅司远并没有急着离开教室,而是默契地留下来登记成绩。夕阳西下,太阳褪去了刺眼的光芒,为整个天空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色光圈。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户投射进来,映得整个教室都成了金黄色。偌大的教室此刻只剩下傅司远和程挽两人,平日里喧哗热闹的教室一下子显得空荡荡的,四周安静得连纸张翻动的声音也清晰可闻。程挽托着腮看向对面的傅司远,提议道:“你写字写得快些,不如由你来登记,我念成绩?”傅司远点头,表示没有异议。成绩登记册上空白一片,连人名都没有,这就需要程挽在念成绩的同时也要将学生的名字以及学号都念出来。两人一左一右地坐着,挨得很近,课桌的一侧整齐地摆放着一沓试卷。笔尖触动纸张时发出“刷刷”的声响,伴着清脆悦耳的女声回响在偌大的教室,竟没半分突兀,反而意外地和谐,让人有种“现世安稳,岁月静好”的感觉。待程挽快要念到傅司远的学号时,一旁的他却突然停了笔,目光炯炯地望着她。程挽也放下试卷,疑惑地问:“怎么停了?”傅司远抿了抿嘴,偏开头,神色有些别扭,道:“从这里开始,你来写。”程挽皱了皱眉,对傅司远莫名其妙的举动大为不解,但当她看到试卷上那鲜红的“120分”的时候,顿时恍然大悟。程挽嘴角一抽,无奈地扶了扶额,道:“傅司远,你是在向我炫耀你考了满分是吗?幼不幼稚啊你!”傅司远一愣,随即明白程挽是对他误会了,当下也不解释,只是固执地将成绩登记册推到她面前,淡淡道:“写吧。”程挽对他龇了龇牙,不满地鼓起了腮帮子,但也懒得再跟他计较,便顺从地接过笔,认认真真地写了起来。傅司远看着对面的女孩一笔一划认真地(其实是用力)书写着他的名字,忽然之间,好像那三个普通的汉字都被赋予了新的涵义,内心开始莫名地欢喜,喜悦填满了胸腔,似乎快要溢出来一样,就连向来清冷的眸子此刻也多了几分暖意。良久,两人终于将所有的学生成绩登记完毕。程挽长叹一口气,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有些感慨地说:“唉,很久没试过这么累了,好不习惯的说!这成绩册也太不科学了,连学生名字都要我们自己写。”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