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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孩子们多日未见,傅展宏和彭婉玉归家心切,一下飞机就直奔家里。然而奇怪的是,往日总会早早站在家门口迎接他们的程挽今天却不在,走进屋里,只见傅司远一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看到他们回来才抬起头,淡淡地打了声招呼。“咦?司远,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小挽去哪里了?”彭婉玉放下包,往四周环视了一圈,意料之外并没见到那个明艳的身影,一时不由大感疑惑。“她在房间。”彭婉玉点点头,笑了笑,道:“那好,我上去找她。我给小挽买了她最爱的那个牌子的衣服,先拿去给她看看。”说着,彭婉玉便拿过袋子,往程挽房间走去,一旁的傅展宏也随妻子过去了。“小挽,mama给你买了你最爱的那个牌子的衣服,是今年最新款的,快过来看看喜不喜欢!”正坐在椅子上的程挽闻言,身子蓦地一僵,迅速背过身去,慌慌张张地说:“我……我待会儿下去看,爸爸mama可以先等我一下吗,我……我等一下再下去。”说话时,她带着nongnong的鼻音,且三两句话也说得结结巴巴,似乎要掩饰什么似的,听着就非常的不对劲。彭婉玉敏感地察觉到她的异常,忙走上前,扳过她的肩膀,让她与自己对视。这一看,让彭婉玉和傅展宏两人不由大吃一惊。只见少女眼眶泛红,面上的泪痕清晰可见,俏丽的小脸一片红肿。“这……这,小挽,你的脸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看到自己娇养着长大的女儿弄成这副模样,傅展宏和彭婉玉同时惊呼出声,心里是满满的心疼。“司远,你怎么搞的!你是怎么照顾meimei的,怎么会让她弄成这样!”傅展宏皱着眉,对着门外的傅司远厉声责骂道。闻言,傅司远只是抿了抿唇,并未出声为自己辩解,默默地承受着这没来由的责骂,仿佛程挽受伤就是他的错那样。见傅司远被无端责骂,程挽心里着急,差点就自乱了阵脚,但只一瞬,她便调整好了情绪,稍微变动了下原有剧本,便继续演了下去。只见她连连摆手,装出急切的样子,道:“不,不是的!这件事跟司远哥哥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次还多亏了她救了小挽!这一切都是小挽自己不好,在学校里做错了事,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到底怎么回事?谁敢这样伤害你!小挽,你别害怕,有什么事爸爸mama都会给你做主的!”彭婉玉慈爱地抚摸着程挽的头,柔声鼓励程挽说下去。程挽怯怯地望了彭婉玉和傅展宏一眼,便轻声抽泣着,断断续续地将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虽然在这过程中因为哭泣她曾几度停顿,但这并不妨碍她说清楚这件事,反而增添了傅展宏和彭婉玉对她的同情和心疼。因此,虽然用时较长,但最后她还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大概。而且在说的过程中,程挽巧妙地删减了对自己不利的部分,并且添油加醋,抬高了事情的严重性,这么一来,彭婉玉和傅展宏听完以后就更加生气了。“真是岂有此理!竟然还会有这样的人,简直无理取闹!小挽你放心,mama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可……可是,这样的话她们会不会对我打击报复啊?mama,小挽好害怕啊!”程挽紧紧地攥着彭婉玉的衣角,抬头一脸惊慌地望着她,样子显得很无措。见状,彭婉玉更心疼了,轻轻地拍打着程挽的后背,温言安慰着她。“小挽你别怕,等会儿我们就去和你们校长交涉,要他开除那几个女生,以后你再也不用见到她们了。哼,简直过分,小小年纪就做出这样残害同学的事,这样的人根本不配继续留在华阳中学!”傅展宏愤然说道。“啊,开除她们?这样的处罚会不会太重了些?”程挽轻捂着嘴,低呼出声。“重?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她们当初既然选择了这么做,就应该有接受惩罚的觉悟。”傅展宏摇了摇头,正色道。“小挽,你什么也别管了。爸爸mama帮你请假,这几天你就好好在家里休息,把伤养好,落后的课程我们会请家教帮你补上的,你不用担心。至于学校的事情,爸爸mama也会处理好的,伤害过你的坏人统统都会受到惩罚,别难过。”彭婉玉拍了拍程挽的肩膀,柔声安慰着。程挽点点头,乖巧地伏在了彭婉玉的肩上,不再言语。然而余光忍不住瞥向一旁的傅司远,见他始终垂着眸,神色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她突然心里有种不是滋味,也没了兴致继续演戏下去。傅展宏和彭婉玉两人的效率特别高,当天晚上就直接打电话给华阳中学的校长,向他施压,要求他立刻开除那几个对程挽实施校园暴力的女生。在这件事上,那几个女生的行为本就严重影响了校规,加之傅氏集团在当地的权势和影响力,因此,校长几乎没怎么犹豫,就把那几个涉事女生开除了。在程挽在家休养的这几天里,傅展宏和彭婉玉两人全程留在家里陪着她。看到程挽终日郁郁寡欢的模样,他们心里就来气,不由把那几个涉事女生的家庭底细都调查了一番,待发现那两个主谋刘晓静和于倩的家人都恰好在傅氏集团工作时,没半点犹豫地就把这些人给开除了。待程挽恢复得差不多,傅展宏和彭婉玉两人才彻底安心,几天后,两人便坐飞机回了m国,恢复了忙碌的生活。彭婉玉和傅展宏走后,程挽也正式回到学校上学,恢复到正常生活。可不知为何,这几天她总是想起那天傅司远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每每念及此处,她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憋了几天之后,终于有一天,在两人吃饭时,程挽对傅司远说了这件事。程挽心不在焉地扒着饭,眼角余光总是忍不住偷偷觑向傅司远,但当事人始终一副面无表情,依旧在专注地吃着饭,貌似并没有发现她的小动作。程挽咬了咬唇,小心翼翼地问:“喂,傅司远,那天我在爸爸mama面前演戏的时候,你……你是不是特别看不惯我这样的行为,觉得,觉得我特别装啊?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讨厌?其实,我只是,我只是想为自己讨回公道,我……”闻言,傅司远放下了筷子,望着对面那个正结结巴巴地向自己解释的程挽,心头一暖,向来清冷的脸上现出了一丝难得的柔和,道:“没有。”“我没有觉得你讨厌。”无论你是什么样子的,我都不可能讨厌,他又默默地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