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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说了一句:“等着。”他对外面的将领点了点头,那将领便下令所有兵马埋伏起来。这四野兵马sao|动,片刻后一切归于宁静,阴云压顶,闷雷渐高。阿鸾待在角落里一句话没说,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山林里传来马蹄声,林瑞阳和陈楚玉一起站起了身,快步到窗下。林瑞阳往外一看,说了一句:“来了。”对陈楚玉示意,“出去吧,按照我们先前商量好的和他谈判。”陈楚玉点点头,一脸兴奋的出了屋子。阿鸾看不见外面的景象,只听马蹄声停在不远处,似乎来人不多。屋外有人开口说话:“你就是抓了阿鸾姑娘的陈楚玉?”不是闻人寻的声音,是温江雪。“是我。”陈楚玉笑吟吟道:“温相爷,好久不见啊。”温江雪没有接的话而是故意继续问道:“那之前死的那个陈楚玉是谁?”“她啊。”陈楚玉笑道:“温相爷明明心知肚明,为何还要问我?”“我既问你,你只管答,不要废话。”温江雪没有什么耐性。陈楚玉顿了顿道:“温相爷是想我解释给闻人寻听吗?那就请我的皇叔露面吧。”马车车帘掀动的声音,陈楚玉在外笑了一声道:“楚玉见过皇叔,皇叔可还记得我?我们曾在九公主生辰时见过一面,还是由封大人引荐的呢。”阿鸾在角落里有些气闷,这陈楚玉是存心要拉所有人下水。果然他又道:“封崖和陈大人都是受我的父亲,先帝所托,保住我,辅佐我继承皇权,所以陈大人牺牲了自己那不成器的女儿陈从善,让他顶替我去死,没想到她运气还挺好,活了那么久您都没有除掉她。”温江雪不耐烦的打断他的滔滔不绝,“好了,不必再啰嗦了,将阿鸾姑娘交出来吧。”他想让陈楚玉亲口解释给闻人寻的话也都解释了,没必要再罗里吧嗦的废话了,“阿鸾姑娘在哪儿?”陈楚玉拍了拍手,一个随从便开门进屋来,抓起角落里的阿鸾就押了出去。林瑞阳躲在窗后看着外面的一举一动。阿鸾被押到林瑞阳身边,看到马车上的温江雪和闻人寻,除了他们竟然只带了一个车夫。闻人寻坐在车上没有动,只盯着陈楚玉和阿鸾。陈楚玉拉着阿鸾的肩膀道:“没料到皇叔还真是如约没有带人来,倒让我不知该如何招待您了。”他一挥手,漫山遍野埋伏的兵士便齐刷刷的开着弓箭站了起来,“还请皇叔自己过来交换您的阿鸾,反正今日您也逃不出来了。”温江雪扫了一眼四周,看了一眼闻人寻。闻人寻忽然跳下马车,温江雪忙惊呼道:“圣上要三思啊!要以江山社稷为重!”这台词让阿鸾皱了皱眉,只见闻人寻一言不发的甩开温江雪的手朝他们走了过来,一步一步。在快走到他们面前,陈楚玉挥手让随从放了阿鸾交换之时,林瑞阳忽然冲出去,一把扣住了阿鸾的肩膀,“慢。”阿鸾一愣。温江雪和那闻人寻脸上的表情都是一顿,随后温江雪笑了,“还以为小王爷不会暴露身份现身呢。”林瑞阳看了温江雪一眼,又看几步之外的闻人寻,也笑了,“怎么圣上今日如此沉默,一言不发呢?”阿鸾心里打颤,盯着那闻人寻,他始终不开口说话,脸色苍白的盯着林瑞阳和阿鸾,忽然猛地上前,袖中的软刀一挥就直逼林瑞阳,顺势伸手去拉阿鸾。却是晚了一步,林瑞阳早有防备,扣着阿鸾就疾步后退,同一时间他身侧的随从挺身上前,和那闻人寻厮打在了一块。陈楚玉目瞪口呆的后退,反应过来看林瑞阳,“他……是假的闻人寻?!”“林瑞阳!”温江雪抢先喝道:“你连同叛臣贼子意图谋逆可知是何罪!还不速速放人伏法,圣上有令,若你肯放人认罪,念在长公主的份上圣上可饶你不死。”林瑞阳扣着阿鸾冷笑道:“闻人寻可真够绝情的,既然他不顾旧情人死活,那我也就不客气了。”一挥手下令道:“放箭射杀温江雪!”那山林之间忽起一阵惨叫和羽箭破空之声,阿鸾惊的忙抬头四看,只见四野埋伏的兵士忽然一片片的中箭,他们身后一批禁军厮杀声破空袭来。不远处有一小队禁军护着一人打马而来,那人正是闻人寻。“林瑞阳,你好好看看你的人还剩下多少?”温江雪站在马车之上冷笑着问林瑞阳。林瑞阳和陈楚玉惊慌四望,之间那阴云之下的山林里一大批的禁军将他的兵士包围,厮杀在了一块,闷雷之下兵戎交接,眨眼之间形势巨变。“怎么办?”陈楚玉慌的跟着林瑞阳后退。林瑞阳拔出匕首压在阿鸾的脖子上疾步后退,屋子后面他的一小队兵马涌出,护住他们,“先撤!”他对陈楚玉低声道。他押着阿鸾就要上马。闻人寻喝道:“林瑞阳!将人放了,不然……”他一拍手,他的身后一辆马车奔到他跟前,驾车的禁军将车帘一掀,露出里面被五花大绑的长公主和从善,“你的母亲可就要死在你面前了。”林瑞阳一惊,他们怎么知道那道观的藏身之处……闻人寻挥手让禁军将长公主堵在嘴里的布条扯掉。“快跑!”长公主声嘶力竭的立即喊道:“不要管我!他不敢将我怎么样!”“是吗?”闻人寻立刻抽出佩剑,一剑刺在长公主的小腿上,长公主那一声惨叫惊的林瑞阳一颤,也吓得车内的从善泪水涟涟。温江雪跳下马车,过去将从善从马车里抱下来,蹙眉解开她的手脚……“跑……”长公主依旧厉声道:“留得青山在……走啊瑞阳!”林瑞阳将牙齿咬断,看着已经被厮杀殆尽的兵马,抓着阿鸾翻身上马,对陈楚玉喝道:“走!”陈楚玉忙上了马。同一瞬间,温江雪将从善口中的布条解开,那从善忽然抓住他的衣襟,哭着急道:“快,快救从善!那个才是从善!”温江雪一惊,忙伸手摸了一把从善的脸,又冰又凉,像一张人|皮|面|具。“从善代替我被抓走了!”她哭道。温江雪猛地抬头看林瑞阳,他们已经上马带着一小队人马要厮杀出去,“拦住他们!”他立即丢下阿鸾,疾步要夺下一匹马追过去。却听那林瑞阳忽然一声惨叫,身子一歪险些掉下马去,那被他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