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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不好,我抱着你吃好不好?”

郑昙羞得满脸通红:“将军怎么如登徒子一般?”可那细弱的声音听在旁人耳里却没有分量,只如撒娇一般。

郑昙的身体被制着,唐隶将一勺糯米饭送入她的口中,郑昙不愿遂了他的意,坚持不肯咀嚼。

那人竟俯身而下,擒住了她柔软的唇瓣,郑昙惊骇地想要推开对方,可哪里能入了他的意,只能在他夺人的气息中咽下那糯米饭。

他轻轻用帕子擦去她嘴边的印迹,露出了餍足的笑容:“阿昙,这就叫相濡以沫。”

旁边还站着没有下去的侍女,郑昙只觉羞愤欲死,却又不再肯出声,只被他一口一口的喂着,后来亦干脆破罐子破摔,闭上眼,也不再为难自己。

待到饭毕,唐隶将人抱到美人榻上,帮郑昙脱了鞋袜,却呆了一会儿,而后用手揉捏把玩着那双白嫩的玉足。郑昙被他玩弄地浑身酥软,又羞又气,却又发作不得。

待他终于玩够了,才翻身上床,抱住郑昙,心满意足地道:“这软筋散真好用,这样一来,阿昙便能永远待在我身边了。”

星眸因为气极而染上湿意,郑昙闭上眼睛,却慢慢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章都不够长,明天有充裕的时间码字,我会奉上两章3000的更新~

第22章曲成祸

郑昙醒来时,腰间依旧被那人的胳膊环着,她试着动了动身子,身体又恢复到正常的样子。

想到睡前发生的事情,郑昙有些气闷,她转过头,唐隶的脸就近在咫尺,他睡得很沉,昏暗的光从鼻峰一直延伸到下巴,让他的睡颜看上去不容亵渎。

趁着对方一个微微的挪动,郑昙伺机将对方的手挪开。她起来时都觉得一阵眩晕,缓了缓神,低头一看,却不由地脸红了几分。那原本白皙的足弓上变得红润润的,上面还留着某人的手指印。

她暗暗啐了一口,穿好鞋,快走几步离开床边。

她朝外望了望,正是夕阳西下时,外面有鸟扑棱着翅膀飞向远方,郑昙心中涌起些许无力感。

不知宫里那个假的自己是否能够瞒天过海,她迫切地希望有人发现这个事实,可却不知接下来该做什么。

她打开门,外面立着的侍女见她出门,皆行礼,郑昙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她现在可不想让任何声响吵醒那恶棍一样的人,这两日经历的事情让她有些心慌,还不知该如何面对唐隶。

唐隶将失去力气的她抱在怀里喂饭时,这些下人都没有避讳,这更让郑昙觉得几分不自在。

“我去湖边走走,你们不要跟在我旁边。”

没有人违背她的意愿,可其他人显然不敢松懈,还是远远地让两个下人跟着,看顾着她的踪迹。

郑昙立在湖边良久,而后坐在旁边的滑石上,水质清澈,她俯下身子,伸出手轻轻触了触水面,水面漾起涟漪,一点点往更远的地方涤荡。

没坐多久,郑昙发了会儿呆,一回头,就见唐隶疾步朝这边走来,她有些气恼地偏过头,往里挪了挪,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谁知那白石表面湿滑,她低叫一声,直接滑入了湖水中。

冰冷的湖水淹没了她的身躯,郑昙睁不开眼,喉咙里进了水,溺水的窒息感裹挟着恐惧袭上她的心头。

“阿昙!”

腰际被掐住带上岸,郑昙低声咳嗽了几声,将口里的湖水呛出来才觉得好了许多。她用手指按了按自己的喉咙,那里被压迫得有些发疼。

被人拥在怀里缓过来后,她抬起头,眼睛便落入了一双掩不住惊慌的眼睛里,而那双眼睛原本是那样沉稳。

唐隶伸手将她抱在腿上,郑昙还没来得及推开他,就听见他道:“阿昙,你就这般不愿待在我的身边?为何要跳湖逼我?”

郑昙错愕,一时也说不出话来,而这样的沉默显然被对方当成了默认。

他看着她的眼睛,脸上有深深的沉痛。短暂的对峙后,他闭了闭眼,手抚上了她的脸侧,眼里有掩不住的痴狂“阿昙,我不会再让你有这样的机会的。”

临到睡前,郑昙要自己去打水,唐隶看见后却沉下脸,顿了顿,走过去接了她手上的东西,拾步走入了夜色中。

当他帮她卸去鞋袜时,想到午时被对方拿捏着玉足玩|弄,郑昙的耳廓烧成了浓郁的红色。

他亦不嫌脏,指腹轻轻地抚摸了几下她的足弓,郑昙不自在地缩了缩脚,自然没有成功。

下一刻,他却倾下身子,在她脚背上吻了一口,郑昙浑身一颤,惊地变了脸色,慌忙缩回了脚。

唐隶却像没看见一样,帮她添了些热水,重新捞下她的双足,细细地洗着。郑昙咬着牙任他动作,只盼着时间快点结束。可谁知过了一会儿,就觉得浑身又无力了起来。

她欲哭无泪,知道怕是又被用了那软筋散,蹙着眉头急声问道:“你又要做什么?”

他却像是没有听到她说的话,只倾身用软绸擦了擦她的脚,将人抱上了床。

唐隶赤着身俯身下来的时候,郑昙的心跳得厉害,他解着她百褶裙上的衣带,郑昙想要发怒的声音却显得软绵绵的。

“你——你不要碰我。”

对方依旧充耳不闻,最后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金丝肚兜,她终于绝望地闭上了眼,感受着那双手轻轻抚过她娇嫩的两团。

灼热的气息喷在耳垂上,郑昙觉得最后一点力气都没了。却没料到他却翻身躺在了她的身旁,古铜色的手臂环住了她的腰际,柔软的锦被被盖在了身上。

郑昙见他没再有动静,睁开了眼,直直地望入了他含笑的眼睛里。

对视半晌,他开口道:“阿昙,你不喜欢的事,我都不会做,只要让我陪在你身旁就好。”

郑昙抿了抿,说:“那就放我回宫。”

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深深地呼吸了一口,似是压抑着什么东西,良久才恢复如初。

烛火熄灭,一切都暗了下来,郑昙看不见,只听得到他用叹息一样的声音说:“阿昙,不要惹我生气。”

之后郑昙才发现,自己有些有苦说不出,自那日被误以为是投湖之后,连续三日,唐隶便没有给她踏出那间房子的机会,一日三餐亦让人看顾着。似乎是怕她用其他方式伤害自己,这室内的一切尖锐物体都被收走了。

将摆置都换上了柔软,没有侵犯力的东西,唐隶似乎才放下心来。

他每一日都坚持陪着郑昙进食,她并不愿意,可想到那日他用在自己身上的手段,郑昙只得默不作声,只能兀自生着闷气。

唐隶终究是朝廷上的武官,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