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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上,刚洗完澡,结实身体只围着条浴巾,饶有趣味地看着她。顾关山洗完澡没围浴巾,却穿了她白天的那条红裙子,羞耻地捂紧了胸部,吼他:“看什么看!就从调热水器这方面我都觉得我们三观不合——”沈泽憋着笑,以手按了按那只烫手的红红的顾关山:“嫌热就往蓝色那边掰水龙头啊,烫成这样,你是被煮熟了吧?”顾关山正要炸毛——沈泽就以手指按在她的唇上,嘘了一声。“这位小姐安静一点,房子隔音不好——”沈泽坏坏地说。“可是呢,”“你男朋友想让你收租了。”女孩子呼吸一窒,沈泽摁着她的头就亲了上去。吻毕,顾关山眼眶都红了,沈泽几乎是沙哑地喘息着将顾关山抵在沙发上,撩起了那条朱红的裙子。她的皮肤摸起来热热的,泛着红,甫一碰触便能将她烫得瑟缩起来,沈泽又低下头吻她。这是他的女孩子,沈泽想,从头发梢到脚趾尖都是他的。沈泽把套子丢给顾关山,顾关山羞耻地撕开包装,握着黏腻的避孕套将套子给他撸了上去。“它可想死你了……”沈泽热辣地亲吻她的耳廓,哄她。“……我的关山。”沈泽粗长的性器缓慢顶入,女孩那处生涩至极,绞得死紧,沈泽掰着她的下巴粗鲁地亲吻她,不让她哀求出声,自正面上她,恶劣地顶开那花瓣一样的地方。顾关山又疼又难耐,眼泪都要涌出来了,苦苦忍着不喊出声,却被沈泽吃准了这点。他一使坏,女孩子几乎是立刻就被捅哭了。她哪里都好,沈泽想,连在床上都勾人,像一朵生嫩的花儿。顾关山红裙子挂在腰间,连衣服都没脱光,咬着手背苦苦忍耐着不哭叫出声。……沈泽见状都要发疯了。……他咬着牙射精时,顾关山忘了羞耻,神志模糊地叫了出来。…………深夜,客厅的吊灯半明半灭,沙发上一片凌乱。顾关山伏在沙发上喘息,朱红裙摆堪堪拢起,却仍现出一截令人血脉贲张的、白皙纤瘦的大腿。她的眼眶还是红的,捂着平平的胸脯小声说:“好、好……了,阿泽……”沈泽抽了点纸巾给她擦了擦,低下头和顾关山亲了一亲。“你……”顾关山羞耻地闭了闭眼睛,问:“你到底憋了多久?”沈泽诚实道:“一个来月,复习期间,打飞机影响效率。”顾关山拢着自己的衣襟,怎么都不敢想沈泽这才憋了一个月就这么凶——她生怕在这里衣衫不整地趴下去沈泽又提枪把自己办了,颤抖道:“……我们是、是不是应该洗个澡去睡觉啊?”沈泽停顿了一下,看着顾关山的眼神,闪烁起了一种说不出的光芒。顾关山突然打了个冷战……这是什么眼神?!这种会死的预感是怎么回事?!沈泽温文尔雅地说:“——顾关山,你怎么这么上道呢?”顾关山后背发凉,只觉得自己刚刚那句话仿佛羊入虎口……正当顾关山以为自己要完蛋了的时候,沈泽却干脆地点头说:“是,去洗澡吧。”顾关山闻言立即冲去了浴室冲澡,沈泽看着她的背影,玩味地笑了起来。…………沈泽捏着顾关山的面颊,在朦胧的床头灯里,粗鲁地与她接吻。她长得白而细嫩,眼眶还水濛濛的,颤声喊人:“……阿、阿泽,我不要……”顾关山双手被手铐铐在身后,沈泽将她抵在床头上,轻轻地抚摸她的面孔。女孩带着哭腔喘息起来。…………沈泽恶劣地问:“……关山,你知道——黄漫里什么样吗?”顾关山哭着摇头,仿佛真的不知道一般,装得特别像。“……台词是这样的,”沈泽居高临下地道,“关山君真的很厉害,连这样都能忍住……”沈泽又咬她的耳朵,温柔道:“……关山君还能坚持吗?要不要求求我?”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呢?顾关山那一瞬间,模糊地想起————那两句,是她画的小黄漫画里的台词。“关山君……”沈泽说,爽得脊背几乎发麻,问:“关山君,还好吗?怎么哭得那么难过?——”他的姑娘颤声求饶:“沈泽,求……求求你……”“你叫我什么?”他恶劣地说:“……你可不能昏过去。”女孩的话音都在发抖,乖顺而孱弱地哀求他:“呜、求……求求你……阿、阿泽……”“对,阿泽。这下对了。——宝宝,求我什么?”沈泽说着,她的泪水洇湿了枕头。“求我不要念漫画?——可黄漫里都是这样的啊。”…………沈泽最后以手指插入进去,将里头残余的东西扯了出来。…………顾关山哭得喘不过气:“呜、呜哇沈泽你是不是……是不是个死变态……”沈泽心情舒畅地说:“前几天看到一部小黄漫,太带感了,忍不住实践了一下。”顾关山:“……”顾关山第一反应是,那漫画绝对是自己的手笔,台词太熟悉了,连标点符号都一样,真是人生的自作孽不可活……但是,以沈泽的直男程度绝对辨认不出自己的画风——顾关山想,此时上上之策就是保护自己的生命安全,且当做无事发生过!什么漫画一概不知,继续装纯。顾关山脑子都没转得这么快过,她立刻蜷缩进被子里,不愿意理他:“……呜、呜呜,你滚蛋,我要睡觉,我要倒时差……”沈泽心情特别好,将灯关了,把女孩子摁在怀里亲了亲。顾关山拍他一巴掌:“滚!”沈泽嗤嗤地笑着将她搂得更紧了些,顾关山推他也推不动,又累得腰酸背痛,无力揍他,便迷迷糊糊地在沈泽怀里睡着了。沈泽在黑暗中安抚地拍着顾关山的后背,在她白皙的面孔上轻柔一吻,而后哄孩子一般哄他的姑娘睡觉。那个装在树脂篮子里的婴儿在这个冬夜里,飘过万里,飘过海洋,沿着九曲十八弯的河流,又飘回了他的床边。沈泽戳戳她的脸:“……装什么装。”顾关山睡着了,眼睫毛上仍有水珠,睡颜静谧又浅淡,然而装蒜一流。沈泽动情地亲吻她的唇。“——关山月太太。”窗外飘起那年的第一场雪,大雪纷纷落落,犹如京城初春的柳絮。第95章他们下午的线性代数,是个一百三十多人的大课。阳光洒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