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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的公子还是小姐,哪一家的官宦儿女这么没有吃相的,在家没人看到可以,在外边可别丢了你父母和为师我的颜面。”看到徒弟好像有点不以为然,连越解释道。“徒儿知道了,师父。”恩,师父说的有点道理。吃过午饭,师徒两人又随便乱逛了一会,给秦悦买了几套衣服,男装。然后到一个小摊上,秦悦把玩着那个雕着荷花的簪子不松手了,那小贩就这么笑眯眯的看着,嘿。这小娃年纪轻轻就喜欢女孩子的玩意儿,以后又是一个浪荡子……连越无法,只得买了下来。秦悦心底是十分喜欢这类女孩家的饰品的,只是迫于身份,这么大了还从来没穿过一次女孩衣服呢!这会得了一直簪子,欢喜的吃饭的时候也要放在碗边,吃完晚饭后连打包都忘了。回山的路上手里还攥着簪子,连越看着怜爱的摸了摸秦悦的头发。看着上山的黑漆漆的路,想到又要回去那个冷冷清清没有人烟的茅草屋,秦悦不禁回头看了看,自己今天下山的一天过得很快乐,可以遇到那么多人,如果,如果师父不是住在山上就好了,自己每天可以逛街看小玩意儿,可以去蜜饯铺子买好吃的,还可以去茶馆听说书的……--第30章第30章“师父……”秦悦抬起小脸看向师父,用没拿簪子的另一只小手抓住师父的袖子。“恩?”这小家伙想说什么?“师父,咱们住山下好不好,你看……”“不好!”秦悦还没说完,连越就打断了徒弟的话。“师父,你看我们住山下的话,就不用陈叔一把年纪总是需要下山买一些生活用具,在山下我一样可以读书习武啊,而且,咱们的茅屋到了雨天还会漏水,山下的房子都是砖砌的,是瓦房……”“是不是师父没有钱买房子啊……”如果真是这样自己要想一个赚钱的法子,自己能做什么呢?有什么发明创造可以吗?秦悦低头想了很久,可是发现自己空有一个千年后的灵魂,真是一无是处!“悦儿不喜欢现在的房子?”连越从小住习惯了茅草屋,不觉得有什么。“师父,我想没人会喜欢漏雨的屋子。”秦悦瘪瘪嘴。“若是住在山下,习字读书自是可以,只是练习武艺之类就很是不方便了,而且闹市之中多嘈杂,你又是个好动的性子,在那种环境中当真能沉得下心?”连越耐心的解释道,可以看出来悦儿是十分喜欢山下的生活,如果不能说服她,恐怕这几天她都会睡不好了。秦悦听着师父温润的声音,这还是除了学习之外,师父第一次跟她讲这么多话呢,而且,自己却是不能保证真住到了镇子里会静心学习,自己是想去玩的。“你不喜欢我们现在的房子,那就让陈叔招呼工匠推倒重新再盖一座就是,你放心,为师不缺这点钱。”连越看徒弟没有说话,知道她是听进去了,就再给她个甜枣吃吃。“真的?我要大大的院子,然后我们再请几个厨师吧!陈叔做的饭,也只是能吃而已……”秦悦趁热打铁提了一连串要求。“虽然我们不能住到山下,不过你这两年在学业上多多努力,等你满了十二周岁,我就允你自行下山去玩。”连越看着徒弟开心的样子忍不住提前把这个打算告诉她。“哦——师父,你太棒了!你是天下第一棒的师父!”秦悦高兴的跳起来了,蹦蹦跳跳的往山上走,这会再也没有了刚刚回山时内心的排斥。到了晚上秦悦躺床上的时候,回想这一天的经历,想想师父说的话,然后自己那高兴的样子,顿时觉得自己好像很没出息,是不是被师父压榨久了,这一点小小的甜头就把自己收买了?自己十二岁的时候在古代来水已经是个小大人了,出去玩不是很正常吗?哪能整天待在家里!这样小小一件事就让自己如此兴奋,真是太丢脸了,一点气度都没有,太不稳重了。在内心里激烈的矛盾中,秦悦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想想昨晚自己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现在才十岁,难道,来了古代,青春期也提前了?早上晨读的时候她突然想到,既然房子要推倒重建了,那她和师父住哪儿?山上就他们一户人家,屋子住不了了,难道要睡在无遮无挡的树林里,还是山洞里?显然都不可能,那么……秦悦越想越兴奋,中午吃饭的时候在饭桌上就问了这个问题。“陈叔上午已经下山问过工匠了,这样以来重建大约需要三个月的时间,我们自然不能住在山上,陈叔已经在山下找好一个院落,收拾一下东西,过两天我们就搬过去。”连越本想过一天再告诉悦儿,不然只怕是一直想着,不能专心读书,哪知悦儿自己问出来了。“你这两天可要专心读书,若是心思总跑到别处去,别怪为师的戒尺不留情!”连越目光严厉的看向秦悦。“是,师父。”秦悦眼角微垂,随便答应着,显然没把师父口中“不留情面”的戒尺放在眼里,自小到大,有幸见识那根戒尺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的清,师父也根本不舍得下狠手打,自己是女娃娃嘛!连越看着徒弟一点都不怕的模样,觉得自己真是太不严厉了,想自己小时候师父一提起戒尺自己就觉得手心疼。就算是小女娃也不应该太怜惜了,不然总是侍宠生娇,瞧瞧这个徒弟才十岁,就不尊敬师父了!秦悦丝毫不知道师父此刻内心已经给她打上了“侍宠生娇”的标签,准备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好好”的管教她。“君子素其位而行,不愿乎其外。素富贵,行乎富贵;素贫贱,行乎贫贱;素夷狄,行乎夷狄;素患难,行乎患难。君子……君子……”秦悦一脸纠结,努力的回想,君子……后面是什么?平常都是背好了书才去玩的,今天她只随便读了几遍,就赶着去收拾衣物什么了,谁知道师父正好今天就来提问了。“背不出来?恩?”连越一脸阴霾。这小徒弟真是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小小年纪就这样偷懒打滑,以后还得了?连越拿出昨晚擦拭过得戒尺,“手伸出来。”秦悦很自然的把手伸了出去,一点不觉得害怕,怕什么,又不疼,以前又不是没挨过。连越看着面前的徒弟如此不以为然吊儿郎当的模样,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自己之前真是对她疏于管教了,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又重了几分。“啪!”只听到一声戒尺打到手心的脆响。秦悦的手顿时缩回来了,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好疼!师父以前从来没有这么用力过,发生了什么事?师父怎么会这样?抬头委屈的看向师父,可是这次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只要师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