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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练习了这么久,手指本就有些难受,这一曲弹下来,更是疼得厉害。秦悦弹完之后抖了抖手,“嘶——”抽气道,“好疼。”连越翻过秦悦的手掌,之间秦悦十个手指指腹处均是一片通红。他自己也没想到竟然会教出一个这么娇嫩的徒弟,除了练字手指上会抹除一片薄的不能再薄的茧外,其他什么和练武有关的全都不愿意学,他有时候简直怀疑徒弟小时候是故意装作对武学一点天赋兴趣都没有,完全是怕练出男人的身板而故意装的……不过到底是个女孩子……“一分付出,一分收货,你这样怎能学得好。”连越无奈的教导,同时伸出自己的手,秦悦摸上去只觉得厚厚的一层老茧。“回去让青柠帮你上点药,很快就不疼了。”顿了顿又说,“以后弹琴不要弹太久,就没事。”师父好温柔,师父从来没有这么温柔。秦悦的眼睛要冒出星星来了。一路踏着满地的桃花回到府中。青柠一边上药一边说:“少爷以后再不可如此任性了,小心手上长出先生那样厚厚的老茧。”听了这话,秦悦不由得想起刚刚师父自己是握着师父的手回来的,有些粗糙,却那么温热,那么安全……忙甩了甩头,自己这是在想些什么啊?“最近几天镇上有什么好玩的事吗?”秦悦躺在软榻上,悠哉的的问道,转移话题。上好了药,再用透气的纱布小心包起来,秦悦感觉指尖一阵清凉之感,舒服的眯上双眼,青柠说:“少爷这几天手最好不要沾水,有趣的事儿啊?我想想,镇上没有,倒是京城传来的消息,皇上前几天驾崩了,如今是新皇正武帝登基,但是年龄尚幼,并未亲政,而是由皇叔安王辅政。”“哦?”秦悦感兴趣的问,“皇叔辅政?那咱们的新皇今年几岁了?““方行了了弱冠之礼。”青柠淡淡说道。二十岁了啊,那还需要辅政大臣?该不会是这个皇叔想要专权吧?感觉朝政有那么一丢丢复杂。“那还真的挺有趣的,不过这不是我们该关心的问题,山高皇帝远的,谁做皇帝对我们可没什么影响。”秦悦说。青柠听了神色有异,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并未说出口,转而说,“先生说让少爷申时到临渊阁去一趟。”“啊?师父又说是什么事吗?”秦悦有些惊讶,上午师父没有跟她提起过。“先生只交代让少爷下午过去。”青柠说,“少爷去了就知道了。”“哦。”师父少有主动有事喊她的时候,会是什么事呢?秦悦好奇的刚吃完饭就过去了,连越看到徒弟过来说:“不是让青柠告诉你申时再过来吗?吃完饭就过来了,不困吗?”呀,师父是知道自己有午休的习惯,是关心自己呢!秦悦笑着倚了上去,包着纱布的双手拉着连越的袖子说:“嘿嘿,徒儿不困,师父有什么事便说吧!”连越伸出手把秦悦拉着自己衣袖的手小心移开,说:“你若是平常人家的女儿,如今已经可以嫁人了,再这样随便对着男人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秦悦站在一边不说话,可你是我师父啊,不是其他男子。无言了一阵,连越说:“你还记得千面吗?”“千面?”秦悦疑惑。“也是,当年你还小,只有我膝盖高,如今已经长到为师胸口处了。”说着连越手中出现一个薄如蝉翼的淡黄色面具,他径直往自己脸上戴,秦悦瞬间睁大了双眼,之间眼前是一个长相普通的中年男子,丝毫看不出师父刚才的模样。秦悦忍不住伸手去摸摸,触手温润顺滑,兼职就和真正的皮肤一样,从眉间滑下,到挺直的鼻梁嘴角,然后来到两颊,在师父的鬓角间来来回回的摸,想要找到接口所在,可是她手指上缠满了纱布,哪里能感觉得到,纯粹是在胡闹,连越也由着她。虽然戴着一层面具,但是连越还是感觉秦悦手指经过的皮肤痒痒的,伸手捉住秦悦还在他鬓间四处“肆虐”的小手,说:“这是我鬼门绝学之一,悦儿要学吗?”“要,当然要学!”秦悦高兴地说,师父戴着面具,不知道面具下的脸儿有没有红,嘿嘿!“不过这是什么做的啊?怎么看起来和真的人皮一样?”连越把面具揭下,放到好奇的秦悦手中,秦悦笨拙的把玩着说。“因为它就是由真正的人皮做成,所以无比真实。”连越说。“什么?”秦悦瞬间吓得把手中面具扔给连越,“怎么是真的人皮,为什么不能用猪皮或者其他动物的皮呢?”秦悦两辈子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东西,觉得太恐怖。--第74章第74章“其他动物的皮不如人皮看起来真实透气,容易被人识破。”连越说,“你过来,我教你怎么制作和使用。”秦悦强忍着内心的惧意走过去,可是听到师父说这人皮必须是在人活着的时候生剥下来的时候,她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突然噙着眼泪说:“师父,我不学了,悦儿不想学了。”说着走到了窗前,午后的阳光照在了身上,但还是感觉全身拔凉拔凉的。连越看着秦悦的背影,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似乎把徒弟教的太过柔弱了些。“如此,为师也不勉强你,不过,这个你必须要用。”说着拿出另一个淡粉色的奇怪东西。“这是?”秦悦问。“你是否忘记了,从小在外人面前你就是个男子,如今你十七岁了,自然要回自己的家,在我这无所谓,那里没有人会认为你是女子。”说着走了过来把那个东西戴到了秦悦的颈项上。秦悦这才知道,师父给自己戴上的是一个假喉结,“师父……”就连出口的话音都不如平常那般清脆,而是带了一丝男子的磁性。秦悦心中极其难受,这几天的一切,好像师父都在急着和她告别一样,在连府的生活很是美好,她是一点都不想回到记忆中那个充满算计的陈府。“师父,不要赶徒儿走,悦儿和师父就这样在山上住一辈子不好吗?”秦悦哭着说。连越看着秦悦脸上留下的两行泪很是不忍,手轻轻抬起又放下,转过身去,声如冰玉:“为师累了,你先回去吧!”说完就走进了内室,似要休息。秦悦不愿就这么离开,拔腿冲了上去。感觉秦悦在身后朝自己扑来,连越突然厉声道:“悦儿,为师真是太宠你了,你还懂不懂尊师重教!”袖子一挥,一阵劲风袭来,秦悦没有防备,一下子被推到地上。秦悦脸上眼泪不停地往下落,从地上爬起来还想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