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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的假山,暗暗比划了下,轻巧的爬了上去。这是在玉华山练出来的,那是真山,这还是假山呢!她爬的无比顺溜,暗处的人看的直皱眉头。把身影掩映在假山顶上的一块大石后,微微抬眼看向下方的人,本来抱在一起的两人已经分开了。任飞卿眼睛还是红红的,她颜色本来就好,这样颇有几分惹人怜爱的味道。这还是秦悦第一次见到任飞卿小女人的模样,以往不是咋咋呼呼的女汉子,就是端着的女神范,怎么看都想象不出谁能折了她的傲气。显然,景桓可以!微风吹过,带来了下面两人的说话声。“阿桓,长公主都又成亲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娶我呢?”任飞卿凝视着景桓的眼睛说道。“现在时机不对,你再委屈一下,再等等。”景桓背对着秦悦,所以她看不到景桓的表情,只听到他的声音,温润安和,很有安抚人心的功效。但对任飞卿没用!“委屈一下,再等等!你都说了多少次了,我爱你,为你等到二十岁,三十岁,四十岁我也愿意,我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但是你是真的想娶我吗?你还是只是当做游戏来玩?”“飞卿,安王府的后院中一个女人都没有,你早晚都会是我的正妃。”景桓的解释不多,但是语气微微强硬了一些,似是不满任飞卿对他的质疑。任飞卿苦笑一声,手摸着小腹,说道:“我等得了,但是我们的孩子等不了。”“什么?你有了?你今天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件事?”景桓显然很惊讶,双手握着任飞卿的肩膀问道。“恩,阿桓,你要当父亲了。”…………后面的话秦悦没有听到,因为她被人捂着嘴劫持了!伸出手腿要反抗,那人却好像知道她要出的招数,都给按了下来。秦悦挣扎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安生的待在来人怀里不动了。师父的手上有硬茧,捂着她的嘴,被触碰到的皮肤都有些次次的,但是师父掌心软软的,她忍不住坏坏的伸出舌头在那掌心里舔了一下。连越的手嗖一下就收回去了,表情精彩,可惜秦悦没看到。“师父!您在哪儿啊?悦儿找了半天都没找见你!”秦悦双手紧紧揽着连越的腰,靠在他怀里,闻着令人安心的味道问。连越没有说话,一直带着秦悦到了一片无人的地方,才停下。但是即使双脚到了地上,秦悦还是双手紧紧抱住他不放,人家的徒弟都是越大越自立,对师父越恭敬,他的徒弟怎么越大越粘人了?“你怎么到处乱跑,还偷听人讲话,那是驸马府的假山不是玉华山,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省点心……你快放开!”秦悦不情愿的放开双手,她现在长高了,已经不是小时候只能抱住师父的大腿的样子了,但平站着还是只能到师父脖子这里,所以习惯穿厚一点的鞋子,就能和师父拥有完美的师徒身高,到师父的下巴这里!秦悦放开他的腰,却拉起了他的手:“我是想找师父的,以为你会跟着安王,可是没看到你,安王又鬼鬼祟祟的,我就想看看他来干嘛的!师父,上次悦儿和您吵架,你不记恨了吧?”“以后别再随便跟踪别人了,你以为真的没人发现?记恨?”这个词听着略奇怪。“恩。”秦悦点头,这不是被师父发现了嘛!“生气,是生气,您不生气了吧?”“为师也想罚你,可你都这么大了,为师也不知道该如何罚你才好?”“师父,徒儿知错了,您就不要罚了呗!”秦悦拉着连越的手摇了摇。--第120章第120章“行了,你自己走回去吧,我还有事。”他本来没想要出现,徒弟太不省心了!秦悦站在原地,看着师父的背影慢慢走远,然后拐个弯,不见了。她才想到要看看这是哪儿?前方有字!走几步想看个明白,后面有声音传来:“阿悦,你怎么去茅厕要这么久?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走吧!”是安祁文找来了,秦悦随便应付一下跟着他回去。原来是茅厕,还好他的身份够,所以用的茅厕都很干净,雅致的说叫“净房”,里面单人单间,所以也不怕身份暴露。哎,其实他要是生在升斗小民家里,也不用委屈的扮男人了!回到原来的桌子上之后,秦悦一直都在想任飞卿和景桓的事情,安祁文激情昂扬和秦廷意很有共同话题,聊得尽兴,几次秦悦想要告诉他,都忍了下来。反正任飞卿怀孕了,过不了多久肯定会结婚,到时候安哥总会死心了吧!“兄弟,听说你以前混江湖的!有什么有趣的事儿,讲讲呗!”温延凑过来和秦悦说道。秦悦一个激灵,这话听着很耳熟了,好似以前有人说过:“我是生活在民间不是混江湖的啊!我有师父,但我没门派啊!也没有参加过武林大会没有修炼什么神功,拥有什么宝刀利剑,更没见过什么血雨腥风!江湖上都有什么传奇人物我都不知道,你想听我说啥?”然后秦悦看到温延一脸失望的表情,她倒有些不好意思,温延根本不在意:“唉,真是太可惜了!我本来想找你打听打听鬼门的消息呢!”秦悦:鬼门?好熟悉的感觉,在哪里听过?看到秦悦露出感兴趣的样子,温延拉起秦悦做到角落里,无视安祁文和秦廷意疑惑的目光,说起悄悄话:“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可别告诉别人,曾经我在京城遇到一个乞丐,那个乞丐是江湖人士,我请他去眠柳楼吃了一顿,他跟我讲了很多江湖事。其中就有鬼门,他说鬼门在江湖上很神秘,很多人都不知道,他让我不要乱说,你也不能乱说出去!”秦悦忙点头。“鬼门门主的武功都是天下第一,他们一代只招收一个弟子,听说这一代的鬼门门主年纪正好,正是要收弟子的时候,你说我要是运气好,能当上鬼门的下一代门主,就是天下第一了……”看着深陷在意yin中无法自拔的温延,秦悦觉得可能这小子被那乞丐给坑了。她想起来了,小时候拜师师父说过他们这个门派就叫鬼门,当年也曾激动地昼夜难寐,可是这都多少年过去了,她都快忘记了自己还有个门派,也没见师父有多么的武功高强,主要是没见师父和别人打过架……反正在她的认知里,或许江湖上曾经有这么个门派,或许某代门主曾经天下无敌过,但那都是曾经了,没看师父都不让他在外人面前提起门派了,这是怕提起来丢人啊!“你就知道鬼门武功天下第一,门主要收徒了,你还知道其他的吗?比如门主姓甚名谁,门派驻地在哪儿,怎样才能联系到那门主?”温延的头摇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