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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子苏几个小崽子一进门,一路走来径直踏进了花园,抬头一看,便看见四处张灯结彩,桌上摆满了美食和茶水,可随时取用,好不热闹。几个小崽子,尤其是小猫,见到如此美食美景,顿时坐不住了,私下窜了去,玩得不亦乐乎。“张公子,老爷有请,请到书房一叙!”“好,前面带路。”张星移一抬眼,便看到已经跑远的几个小崽子,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见附近都有丫鬟看着,也出不了大事儿,此刻恰逢宋知州派人请他到书房一叙,张星移沉凝片刻,终是点了点头,便也由他们去了。“走吧,莫让宋大人久等!”到了书房,踏进去一看,发现书房里除了宋知州这个主人家以外,竟然还多出了两个人。嗯,还是熟人!张星移顿时愣了,脱口而出。“王院长,刘老,您们二位咋也在这儿?”☆、第91章惊变什么时候的事儿了?他怎么不知道哇?之前不是刚还道了别的么?王院长看到对面之人一脸懵逼的神色,得意的伸手捻了捻自己那宝贝胡须须。“这不是担心你不着调么......”张星移扯了扯嘴角,一脸不信。“呵呵,那可真是多谢院长您的厚爱了啊,您这么做,我怕自己会骄傲的,受宠若惊啊。”王院长看着张星移扯皮,嘴角抽了抽。“可拉倒吧你,老夫是担心你不着调,祸害了我收进门的那三个小崽子,对了,他们人呢,今日可有跟着你出门啊?”宋知州在一旁静静的听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听院长的意思,他这是收了三个入室弟子?什么时候的事儿?谁能有这般的好福气,竟然能被眼光一向挑剔的王院长给看中收为弟子,细心看护?可真真是上辈子烧了高香了。如果他的孩子还在人世,这会儿也该读书识字了罢?想到这里,宋知州眼底闪过一抹怅然之色,隐含悲痛。那可是他和夫人唯一的儿子啊,闺女挽云以后出嫁了,也没能有个兄弟可以相互帮衬了,这让他们为人父母的如何放心得下?哎。一听院长亲自开口询问苏苏他们几个小崽子的消息,张星移扯了扯嘴角,顿时觉得自己怕是失宠了,伸手指了指花园的方向。“都在呢,玩疯了都。对了,您老二位准备在苏州城里待多久啊,小的过两日也好选个好时辰请你们几位到云来酒楼搓一顿,喝喝酒,叙叙旧,聊表心意啊不是?”王院长背着手,抬了抬眼,看到张星移这个大崽子嘴里抹了油似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你话你可得问老刘了。”张星移乖巧的点了点头,扭头看着刘老。“刘老,您可是进城有要事?”刘老笑了笑,点头,开口解释。“也是碰巧了,老夫在苏州城里的一位亲戚,也就是我表哥吴大夫,他前些日子给小宋(宋知州)的表妹诊脉治病之时,不小心遇上了难题,束手无策,几经思量便修书一封请了老夫亲自进城一趟,也好出手相帮哪。”张星移闻言,恍然大悟,点了点头,随即扭头看向了宋知州,一脸的疑惑之色。“原来如此!诶,不过,我在京城之时便听说宋大人身边就只有宋夫人一位女眷,什么时候宋大人也起了那些三妻四妾的心思,纳了一位表妹进门啊?”宋知州一听这话,顿时尴尬了,连连摆手,解释出声。“哎呦,天大的误会......大兄弟,你可误会了,那位女眷只是我的表妹,我与她之间清清白白,她夫君在外边儿偷养了外室,还有了外室子,她一气之下,便带着自己的儿子桂哥儿跑来宋府,投靠到我府上,可我毕竟是外男,为了避免闲言碎语,我和夫人商量着几日后便派人将她护送回去,谁知她突得重疾,毁了容貌,此后闭门不出,也就拖到了今日,还请来了刘老亲自出马,真真是一团乱麻,愁人的紧。”张星移扯了扯嘴角,脸上满是同情之色。“额,贵府事儿真多,你也太不容易了......”宋知州愁眉苦脸,深有同感。“是啊,可不容易。”顿了顿,宋知州不知想到了什么,目露期盼的盯着刘老,连声询问:“对了,刘老,你今日为表妹诊脉,可看出什么了?她的病可还有得治?”表妹一直赖在府里也不是个事儿,他毕竟也是有家室的男人,真得避嫌。更何况,表妹待嫁闺中之时对他胡搅蛮缠更意图说服自家母亲想嫁给他为妾的那些日子,可真真是一场噩梦,更是一笔糊涂账。对方好不容易想通了嫁人了,他可得避着点儿,以免惹得一身腥,若是有了误会,到时候便是有十张八张嘴,估计也是说不清了。刘老摸了摸胡子,看着宋知州,眼中意味不明。“自然有得治,老夫已经为之开了药方,连服七日便可痊愈......”话还没说完,宋知州便微微松了一口气,庆幸得很。“那就好,那就好。”刘老扯了扯嘴角,盯着对方,将未说完的话继续补上。“老夫还没说完呢,小宋啊,你可知,你表妹并非生病而是中了毒么?”什么?中毒?宋知州顿时愣住了。“这怎么可能?表妹何时中的毒,又为何会在我府中中毒?如此这般,岂不是说若有人想要下毒谋害我府中之人,会是轻而易举的?那究竟是谁,竟然下此毒手?”话音一落,宋知州、王院长、张星移纷纷将目光落在了刘老身上,因为,只有他才能给出答案。曾经的刘御医,那医术可不是说假的。面对三道火热的目光,刘老淡定的捋了捋胡须,继续道:“小宋啊,你表妹是中了一种修容花的毒了,此花生长于南疆,只有四片花瓣,无叶,花瓣呈浅粉色,色艳味香,若是制成香包挂于身侧,可解夜不能寐头痛之疾,可若晒干碾压成粉末状吞服下,便会不经意间中毒,毁人容貌,旁人轻易察觉不得,也为此难住了我表哥吴大夫,令之束手无策。老夫如此一讲,你可听明白?”宋知州一听这话,猛地睁大眼睛,怔怔的看着刘老,半饷,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此毒花出自南疆,我府上之人并未买过修容花,倒是表妹的二哥与南疆诸位商人一直有生意往来,像这等毒花,他若想弄到一些,倒也容易。如此看来,修容花只能是表妹自己带进府来......”此刻,宋知州由不得自己不怀疑,此事,根本就是表妹她自导自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