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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五章 宫中御宴,亲王之死

    在陈化指点江虎和小四修炼的时候,薛仁贵等浩浩荡荡的一行人也是在青竹的暗中保护下没有什么波折的来到了大唐国都长安城。

薛仁贵等来到长安之前,早已得到消息的李治为了拉拢薛仁贵为大唐效命,便是已经准备了一个大气的府邸作为薛家在长安的住处。薛仁贵一家人来到长安,直接便是在这座府邸之中住了下来。

同时,程咬金面见李治,也是提出了薛仁贵洗刷清白的要求。

李治心中有些郁闷,但却也明白,若不为薛仁贵洗冤,让他待罪出兵的确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顺,有损朝廷威严。毕竟,人家薛仁贵也是有大功与大唐的,如今要人家带兵去拼命,总要让人家心甘情愿的去。

无奈之下的李治,只得吩咐程咬金前去查清当年薛仁贵被冤枉一案。

而且,为了表示对薛仁贵的恩宠,李治更是听从武昭仪,哦不,应该说是皇后娘娘的意见,由她武皇后亲自在g"/>中赐宴招待薛仁贵的夫人、女儿以及幼子。这样一来,可是给足了薛仁贵的面子了。

g"/>中御赐宴席是在薛仁贵等人来到长安的第三日中午。而一大早,宣旨的太监便是前来薛府传旨柳银环、昭阳、薛金莲以及薛楚玉。

身为一品诰命的柳银环和昭阳,身穿诰命华服。而薛金莲和薛楚玉,也都是身为郡主和世子的礼仪面见武后。

甘露殿内,武后一身凤袍、头戴凤冠。端的雍容贵气。

在武后的身旁,则是有着一个看起来和薛楚玉差不多大的小女孩,看起来也就是五六岁的样子。粉雕玉琢,眉心一点红,身穿公主裙,可爱极了。

这个小女孩,正是武后之长女明月公主李明玉。本来,明月公主是要被武后掐死来陷害王皇后的。可是,武后虽然借此将王皇后拉下马。那明月公主却是死而复生,让武后又惊又喜,心中隐约猜到此事应该和云翁有关。

说起来。云翁几年前治好了武后的病,被李治视为神医高人,赐予了御医的身份。本来李治还准备赏赐他高宅大院,绫罗金银。但云翁却是婉拒了。只是向李治讨要了一个幽静普通的宅子居住,要了几片山地作为培养药材之用。

并且,在云翁的坚持下,李治也是对他毫不束缚,允许他带着孙女云灵韵自由行走话、时而发出声声清脆笑声的薛楚玉和李明玉,不由美眸微闪的一脸笑意道:“呵呵,看来楚玉和明玉很投缘啊!哎,说起来也巧了,他们的名字里都带着一个玉字呢!”

“是挺巧的,”赔笑说着的昭阳。则是小心道:“皇后娘娘,楚玉他从小便调皮的很,人小鬼大。有时候太放肆了些,还请您不要见怪。”

侧头看了眼昭阳的武后便是淡笑道:“是吗?本g"/>倒是觉得,这孩子聪明伶俐,x"/>情率直。很不错呢!将来。定然会是朝廷的栋梁之才。可惜,他和明玉都还小。否则的话,看他们这么投缘,我都有心让他做明玉的驸马爷了。”

听武后这话,柳银环、昭阳,包括一旁的李弘都是不禁意外的看向武后。

“小儿顽劣,皇后娘娘太过奖他了,”反应过来的昭阳忙开口道。

武后则摇头一笑道:“本g"/>相信自己的眼光!楚玉这孩子。将来会有一番成就的。呵呵,这次薛元帅即将去平叛西凉之乱。若是得胜归来。相信以后等楚玉和明玉都长大了,皇上是很乐意让他们成为一对的。”

柳银环和昭阳闻言彼此相视一眼,心中都是有些明白武后这样说的深意所在。

“娘娘对楚玉如此厚爱,这是他的福气!”昭阳略微施礼道。

见状满意点头一笑的武后,转而道:“好了,天色不早了,本g"/>也不留你们了!改日有机会,再请两位夫人和郡主、世子相聚。”

晚上,薛家府邸客厅内,薛仁贵坐在主位之上,听着分别坐在一侧和下首的柳银环和昭阳对自己说今日进g"/>中的经历。

听完他们的叙述,薛仁贵不禁双目微眯的久久不语。

“父亲!我看这皇后娘娘就是给您画了一个大饼,”站在柳银环身旁的薛金莲忍不住撇嘴开口道。

闻言回过神来的薛仁贵,不由抬头笑看向薛金莲道:“哦,金莲,说说看!”

“这不明摆着吗!明月公主的确是深得皇上和皇后娘娘喜爱,可是她才五岁,比楚玉还小一点儿。等他们长大成人,可以婚配了,不知道多少年后了。到时候,皇后娘娘的话还算不算不说,就算是楚玉真的娶了公主,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难道公主便一定是贤良淑德吗?万一这公主被皇上和皇后娘娘宠得刁蛮任x"/>,到时候娶回家来还不一定是福是祸呢!”薛金莲不由道。

听着薛金莲这话,柳银环不由美眸微瞪了她一眼道:“金莲,别乱说!”

“jiejie,我倒是觉得,金莲说的不无道理!”昭阳略微品味着薛金莲的话,却是觉得有些道理。

略微摇头失笑的薛仁贵则道:“好了!皇后娘娘和皇上的用意,我明白。什么驸庐类的话,不过是他们表示恩宠的方法罢了。楚玉将来,娶不娶公主,没什么要紧。现在,不必谈这个了。”

“其实皇上和皇后娘娘,倒是希望相公多想想西征的事情,”昭阳不由点头道。

他们说话间,管家来报,程老千岁来了。

闻言目光一亮的薛仁贵,不由忙起身亲自去迎接程咬金,将程咬金请入府内客厅之中,命人上茶,客气招呼着。

轻品了口茶的程咬金,便是看向薛仁贵笑道:“哈哈,仁贵啊!你当年的案子,基本上查得差不多了。其实,案情还是很明白的。通过之前在绛州刺杀你,欲要置你于死地的刺客的供述,基本上可以确定,是成亲王府上翠云郡主的教书先生设计的一切,欲要害你万劫不复啊!你放心,这件事,定要还你一个清白的。”

“多谢程老千岁!”对程咬金微微拱手的薛仁贵,便是转而道:“程老千岁,这件事背后,应该是成亲王指使的吧?我知道,成亲王娶了张世贵的女儿。他的王妃恨我杀了张世贵父子翁婿。一心要置我于死地。此事,也有成亲王帮手。”

程咬金微微点头,旋即便是皱眉为难道:“仁贵啊!这些事。我也猜得到。可是,那成亲王乃是皇上的皇叔。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很难动他啊!就算是有确凿的证据,皇上也不一定会杀他啊!”

“这是老千岁的事情!成亲王乃是害我的主恶,他若不死,我便不出兵!”薛仁贵却是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

眉头微跳的程咬金,一脸为难无语之色。皱眉沉吟了半晌才咬牙点头道:“好吧!谁让老夫我答应你了呢!这次,老夫就拼一把,一定为你除了这成亲王。”

“那我就等着老千岁的好消息了。”薛仁贵微微点头道。

“哎!”摇头叹了声的程咬金,便是起身告辞离去了。

待得程咬金离去,柳银环不禁秀眉微蹙道:“相公,这回不回让老千岁太为难了?毕竟。那成亲王可是王爷啊!”

“成亲王极为宠爱他的爱妃。就算我们不动她。如果害了他的爱妃,他也会跟我们不死不休的。而且,我们本来就不死不休了。相公将要出征,不能再留着成亲王这个威胁存在,”昭阳则是摇头道。

薛仁贵也是无奈的叹了声道:“成亲王,他一步步逼我,若不是实在没有办法,我真的不想和他弄成这个样子。可是。他不死,我难心安啊!”

“嗯!”微微点头的薛金莲。便是忍不住问道:“父亲,那程爷爷能有办法杀死成亲王吗?他虽然是两朝元老,但是杀死一个亲王,只怕皇上也会怪责吧?”

薛仁贵尚未开口,昭阳便是笑道:“金莲,你不必担心!程老千岁他可是老谋深算。你别看之前他一副为难的样子,如果真的事不可为,他是不会答应的。成亲王毕竟有错,皇上如今对他也不是完全宠信了。如果程老千岁处置得当的话,皇上未必会真的怪责他。”

“昭阳,有件事,还需要你和金莲一起去做!”薛仁贵道。

薛金莲一听顿时好奇忙道:“父亲,是什么事啊?”

昭阳却是神色微动的看向薛仁贵:“是成亲王的王妃张美人吗?相公几番危险都和她脱不了关系,这个女人的确该杀!”

“当年,张世贵狗急跳墙造反,本该诛九族的。那张美人因为成亲王的庇护,逃脱一节,”薛仁贵点头道:“她恨我入骨,我不死她是不会罢休的。我本不欲赶尽杀绝,奈何她却是”

薛金莲美眸泛冷的忙道:“父亲,你放心吧!对付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女人,我和二娘出马,小意思而已!”

“我们暗中出手!就算皇上怀疑什么,也不会在乎一个张美人的,”昭阳也道。

薛仁贵微微点头,旋即便是正色道:“你们千万不要大意,小心为上!”

再说那程咬金回到府中之后,便是直接派人去将秦怀玉叫了过来。

这叔侄两个一番计较,随后秦怀玉和罗通、尉迟宝林等通了气之后,一场针对成亲王的必杀预谋便是正式开始了。

第二日一早,成亲王下朝之时,被秦怀玉之子秦英带着罗章、尉迟青山、程千忠等一帮小辈拦住,蒙上麻袋痛揍了一顿。

挂了彩的成亲王,正在府中呻吟咒骂那帮小鬼,却是突然听到管家来报说秦怀玉绑子上门请罪,那秦英正跪在府外。

愣了下的成亲王,先是让秦怀玉前来相见,听秦怀玉说教子无方,一番请罪之言,并说让那逆子跪在王府之外,成亲王若不是亲自开口让他起来便不准起来。

秦怀玉都这样说了,成亲王自然不好表现的太不近人情,忙跟着秦怀玉出府去了。

然而,成亲王没有想到的是,他刚出了府门,正要上前为跪在那儿的秦英解开身上的绳索之时,早已埋伏在外面的程咬金、罗通、尉迟宝林兄弟和程铁牛便是一涌而上,用铁链将其捆了起来。

成亲王惊怒不已。因为先皇李世民因为杀兄杀弟,对于这个堂弟尤为宠爱,虽然知道他是烂泥扶不上墙,却依旧下了没有杀成亲王的刀、没有捆成亲王的绳、不能到成亲王府办案的遗诏。

成亲王万万想不到,程咬金他们竟然这么大胆,直接对自己动手。

很快被塞了嘴巴,装入麻袋之中的成亲王,被程咬金等带走之后,很快便是来到了偏僻的一个运兵甬道之中,盖上大钟,直接放火活活烧死了。

再说那成亲王府之内,地下密室之中,一个魁梧大汉正盘膝静修之时,惊慌的声音却是打断了他的修炼。

“怎么回事?”不耐睁开双目的魁梧大汉,不由目光如电的看向了那慌慌张张进来的消瘦老头:“老管家,你不知道我静修之时不得打扰吗?”。

那老头顾不得那么多,慌忙跪下启禀道:“王爷王爷他被程咬金他们抓走了!”

“什么?大哥他不好!”面色一变,惊呼一声的魁梧大汉,便是豁然起身,一阵风般的飞窜了出去,弄得那消瘦老头被风席卷着在原地转了几个圈,白眼一翻的无力到底晕过去了。

然而,刚刚来到地面,出了王府之中那座幽静的破旧阁楼的魁梧大汉,便是听到了一声略带戏谑的声音传入耳中:“慌慌张张的,这是要去哪儿啊?要不要我送你一程呢?”

“嗯?”豁然转头,看到那阁楼之上一身青袍负手而立、面带淡笑看着自己的青年,魁梧大汉不禁皱眉喝道:“阁下什么人?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竟敢擅闯,好大的胆子!”

青年不置可否的耸肩一笑:“在下陶青渊!这胆子嘛,的确是有一些。否则的话,也不敢前来掳你定江王李神宗的虎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