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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给我劫?“江绪凉凉开口,还是两步过去。”让开。”他踢踢梁苫的脚,看她往旁边站了站,弯腰把车子轻松提起来。梁苫在一旁盯着,有点震撼。所以说,在力量上,男女之间真的相差悬殊。小绵羊的重量大概在50Kg至70kg之间,她九十斤出头,还不及一辆小绵羊的重量。她没扶起来的车子,在江绪手里轻得仿佛一瓶矿泉水……按这么类比,其实江绪完全有实力把她腾空拎起来丢出去?梁苫咽了下唾沫。她突然觉得自己可能要重新审视一下江绪了,他动口不动手的风度也完全值得他发扬下去。跟江绪扯皮耽误了点时间,好在赶到场地的时候,剧组的人也刚来没一会儿,还没开始拍摄。他们这个微电影不复杂,开拍没多少天,拍摄内容已经过半。现场没有大牌,真正算货真价实的演员的也就梁苫,大家相处几天了,也没什么讲究,自在得很。准备工作还差一点,梁苫搬过一张小凳子坐在一旁背台词。即便是正儿八经拍剧时,梁苫也是用的自己的声音,跟艺术家们比自然还存在很大不足,但跟年轻的演员比,她的台词功底还算是可以。但背后的付出都是反反复复背台词,直到记得滚瓜烂熟。演习时要投入感情才能演得入木三分,分心去回忆台词,必然会分散一部分注意力。演员不能全身心投入到那个角色里,又哪能把角色演绎出真情实感?台词脱口而出,整个人融入到那个情境里,才能达到更好的效果。她是不红,但这点思想觉悟还是有的。嘴里念着的这几句结束,剧本这页就见了底。她往数目不多的工作人员那边望了眼,收回视线翻过下一页。“梁苫jiejie。”身后一道细腻柔软略显陌生的声音轻轻柔柔传过耳膜。“嗯?”梁苫应着,好奇回头。一个个子娇小,笑容甜美却又隐隐透着拘谨的女孩儿正朝她过来。她也是工作人员吗?没有印象啊。梁苫有点懵。约莫是看出她的困惑,女孩儿先自我介绍起来,“梁苫jiejie好,我叫南茗,是导演学长他们低一年级的师妹。”梁苫恍然大悟“噢”一声,继续懵逼脸。这个南茗是谁是她好奇的一部分,可她这么来找她又是为什么呀?“这个作品原来的摄影师是我学姐,她昨晚肠胃炎进医院了,今天过不来,便让我过来试一试……”“噢~”梁苫尾音拉长,恍然大悟。这次是真的懂了。简而言之,就是今天会换眼前的南茗来当摄影师的意思嘛。“加油。”她朝南茗弯了弯眼睛。这一段时间经历的事情太多,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在人前装稳重大气,她似乎都不记得该怎么摆出很有身份地位的架势了。南茗睫毛颤了颤,黑圆的眼睛有点亮,抿着嘴唇笑得有些腼腆,白皙的脸蛋泛着淡粉。“我没有正经拍摄过微电影,所以拍之前我想过来问问梁苫jiejie有没有什么需要我注意的。”“没有。”梁苫果断摇头,“你按照你的想法拍就好啦。”反正她哪个角度都美!南茗有稍许的愣神。梁苫,是真的没有外界传得那么不堪。舍友有关注娱乐圈的,之前在宿舍提过张艾达和梁苫的事情,听得多了,她几乎也听懂了个大概。但听懂是一回事,并不好做评论。娱乐圈真真假假太多,爆出来的消息并非完全如旁观者所知道的那样,或许只有当事人清楚事情真相是什么,那么多纠葛是非,说白了都是背后资本和靠山的抗衡,并非全部,但一些被全网黑的人,如果不是炒作走黑红之路,也不排除其实只是简单的胳膊拧不过大腿。眼睛是人的心灵之窗,梁苫的眼睛,澄澈纯净,实在不像会那么有心计的人。“好,我会努力的。”南茗点点头,微笑,“谢谢梁苫jiejie。”梁苫也露着一口白牙冲她笑。想到什么,她低头翻包,“你等一下,我给你找……啊,找到了。”她递给南茗两块糖,“这个给你,见面礼。”南茗微愣,随即缓缓接过,“谢谢梁苫jiejie。”“不客气,也不是我的hhh。”糖是在家里拿的。不知道江绪从哪儿拿回去的进口糖,也不吃,她每天偷着吃几块,不知不觉就吃掉了大半,索性肆无忌惮了,今早出门时顺手揣了几块进包里,想着饿了可以垫下肚子。看梁苫似乎是在背台词,南茗也没再打扰她,抬脚转身。走了两步,又突然回头,朝梁苫灿然一笑。“jiejie,我觉得你是个好人,真的。”梁苫微愕看着她小女生般带着小跳跃步伐的背影,突然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意思……前几天有一小阵打喷嚏,后来不知不觉就停了,薛凯昨天嘀嘀咕咕说他怎么打了喷嚏没感冒时,他还没好气地怼了回去,没想到昨天晚上回去又开始打喷嚏了。他每次感冒眼睛都会发涩发胀流眼泪,今天眼睛有点难受,他有预感,这次是躲不掉了。想着要不要拿点什么药回去被这,桌面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他用纸巾捂着口鼻打了个喷嚏,神色郁郁把手机拖过来指纹解锁看消息。梁苫发来的,说她名气高着呢,她的形象和大家对她的印象也没有因为之前乱七八糟变得太差,今天都有个漂亮小姑娘当面说她是个好人了。她的兴高采烈和得意洋洋都能透过字幕传出来。一个正经参演过电视剧拍过广告的明星都被逼得出来拍微电影拍摄不入流的杂志封面了——还是不一定会被用上的平面照片,有什么可高兴的?心里没点那什么数!正想给她回消息,“阿嚏——”江绪过头又打了个喷嚏。他长呼了口气。这次似乎还有来势汹汹的征兆。缓过来那一阵,他面无表情编辑消息。【哦】经过一个白天的发作,到晚上,江绪的感冒已经演变得较为强烈。按照以往的经验,接下来只会愈加严重,没个几天好不了。好在第二天就是周六了,不是他值班,他可以安心在家待着养病。也没有精神开车去接哈雷过来,江绪仰躺在沙发上缓了会儿,给华碧淑发信息说他不会去的事。他的声音没变,但以防讲电话时自己会不受控制流露出感冒的生理现象,比方说突然打个喷嚏,他还是选择了比较保守的交流方式。他妈了解他每次感冒都不会太轻,以免她担心,江绪这两年每次感冒都没跟她说。梁苫开们见到满室亮堂,就知道江绪又比他先回来了,利索脱掉自己的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