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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秀凑近了些,脸上一片喜色,她神神秘秘道:“南烟,你不知道,过往俞公子虽然脾气好,但不常对我笑的。可是今夜,我照着你平日的模样换了妆容,他今夜对我笑的次数可多了。”最后一句话,含着无法掩饰的欢喜,席秀她……是真的很高兴啊。南烟看着席秀脸上晕染开的五颜六色的铅粉,有点不敢想象那场景。南烟极其忐忑的问道:“他对你笑,那你对他笑了吗?”“我笑了啊。”席秀嘴角一咧,道:“我笑的可甜了,就学着你的模样,露出标准的八颗牙。”南烟自己都不知道她笑的时候露出了几颗牙,此时看着席秀牙齿上的红色唇彩,默默的将茶杯递了过去,诱导道:“来,席秀,先喝口茶润润口。”好不容易将席秀赶跑,南烟却又后悔了。席秀在时,她还不曾细想南安的事,如今席秀不在,屋内安静的过分,她又开始想南安。她是真的愁,愁的不行。这夜,她几乎没睡。天亮后,立即寻了李常洛来问昨夜可有异样,暗道的出口可有歹人把守?此时可能送南安从暗道出城了。南烟的问题一个个砸下来,李常洛却是先说了另外一件事。“昨日夜间,世子突然发病,太医查看认定是中毒,如今性命垂危。皇上大怒,下令彻查此事。”☆、第八十七章“与人斗,其乐无穷。”南烟在周时生说出这句话时,心里咯噔一下,直觉他应当知道些此次世子中毒的内情,不由的问道:“你知道这事是谁做的?”周时生笑着看了眼南烟,未应,反是凉凉开口,“如今外界皆在怀疑我。”南烟颔首表示认同,“你本就有很大的嫌疑啊。”周时生却只是笑,他定定的看着南烟,神情温柔。南烟却被他这目光看的心里很是紧张,不太自然的问道:“别卖关子了,将你知晓的都告知我罢,以免我担心。”“担心谁?”周时生纠着这个字眼,小心眼的问道,“担心你meimei,还是我?”他这是在吃醋?南烟摇摇头,失笑斥道:“南安都傻了,你作甚么同她比?”周时生未应,他很认真的看着南烟,目光清澈明亮,带着一股温和的攻击意味。南烟察觉脸颊有些烧,心又一上一下的跳个不行,她眉头皱了起来,勉强又委屈的应道:“我担心你行不。”这话可真动听!周时生笑了,却见南烟接着认真的问道:“你若是完蛋了,那我是不是不需要嫁你了。”周时生脸一肃,斥道:“我就是死了,你也得是我的人。”他心情不好,南烟见周时生吃瘪心里却舒适许多,她暗地笑了一瞬,随即认真道:“别顾左言右了,说下你的看法。”周时生见此也不在故意逗弄南烟,他道:“此事与我们无关,我们只需按常行事生活便可。”他看着南烟,意有所指道:“安心等着,三月之期一到,你便可入宫。”这话说的好似南烟求着入宫似的?南烟暗地翻了个白眼,都这个时候了,他还纠着这事,时不时就得警醒南烟一番。南烟想着,她若是真的成婚前跑了,这人是不是得气死!“南安这事十分蹊跷,这段时日她一定是被人护着,才会躲过周承毅的搜查,可昨日她突然出现,夜间小世子就出事了,这事怎么看都像是被人算计好了的。”南烟坐在木椅上,周时生半靠着案桌,两人离的近,南烟微曲的双膝抵着周时生的腿上,南烟朝后挪了挪,周时生顺势上前,身子俯低,轻轻的吻住南烟的耳垂,声音邪肆,道:“嗯,你继续说。”南烟整张脸不争气的红了大半,她伸手抵在周时生胸口,轻轻将他推开,“我总觉得宗衍遇见南安是被人设计的,暗中设计之人或许知晓我的真实身份,因此想由南安将事引到我身上,借此……”南烟叹气,盯着看着她柔柔笑着的周时生道:“借此,将事引至你身上。”“你推测的不错。”周时生赞赏的看着南烟,道:“幸好你昨夜及时将南安转移,若是被人发现南安在相府,或许俞相一家也会卷入此事中。”南烟:“……有这么快吗?”难道现在就有人入相府搜查了?周时生颔首,今日晨时南烟将离开相府,便有一批军队得到暗信奉命入相府搜查南安踪迹。这事,目的再明确不过了。南烟心中甚是慌乱,见周时生面色柔和,一颗心又逐渐镇定下来。“这事暗中主导者必定不是周承毅。”南烟仰头问道:“周时生,你知道是谁对不对?”周时生颔首,弯腰去抱南烟,南烟有些不太自在的不想让他抱,周时生却一边亲吻着南烟耳廓,一边低道:“南烟,宫中之人皆道我对你一往情深,设计令俞相认你为义女,以此求娶你为正妃。我父皇也是这般想的。”“这事——”“嘘。”周时生道:“你伸手抱住我,仰起头来。”南烟不动,周时生低低笑道:“南烟,若你不让我亲你,那我们看着可真不像私下定终身的男女。”看着不像……外面有人看着他们!南烟懂了这一点后,立即乖顺的仰头,周时生顺势亲吻着南烟,在外人看来,这便真像情到深处无法忍受的男女。周时生求娶南烟当日,话说的半真半假。当时南下的一行人中有天子安插的暗线,是亲眼看见周时生与南烟夜宿破庙,翌日方才出现在人前。当日在御书房,周时生亦坦荡承认与南烟有肌肤之亲。这般,两人亲密些似也无妨。往日,南烟就算与周时生再过亲密也是夜间,不若如今天光大亮,她心里又急又窘,一直在猜外面看着他们的是何人。周时生尝够了甜头,抱住南烟反过身来,他背对着窗外,南烟被他抱在胸前,一时外间的人便无法察觉两人的神情。周时生低道:“南烟,你告之我南安一事,那我也告诉你另外一件事。”“什么事?”南烟警觉的问道。周时生意味深长的看着南烟,一字一句道:“冯希臣是父皇私生。”这一瞬,南烟想到多年前在石鼓书院时关于冯希臣的那些传言。若冯希臣为天子私生,南烟想报私仇便十分难了。周时生伸手轻轻拍打着南烟肩背,安抚道:“这事知晓的人大多是父皇心腹,周承毅并不知晓,我也是偶然猜测查证得知。”多年前,南烟还在石鼓书院时,周时生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