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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皇帝走了,爪牙可没少留,他若是被抓了把柄,可别连累到别人。“放心,不会连累你。”那人显然十分清楚他的想法,将手上的茶盏放到了一旁,语气随意。“如此最好。”丞相瞪了一眼屏风之后的人,提笔开始在面前的纸上书信。不足片刻,便将已经写完的信装入了信封,“送到阳儿手上。”“是。”地上那人起身接过信封,恭敬的应了下来,看也未看信封上的内容,便将信封收到了怀中,躬身退了出去。书信的外面,赫然是四个大字,“吾儿亲启。”世人皆知,丞相府,历来只有两个公子,一个三年多以前已经因病去世,一个被陛下诛杀,也不知,这封信,是传给何人。“别再动我的人。”待那人离开,丞相才冷眼看向屏风后的人,语气不耐。这人近来行事愈发放肆了,不说旁人的手下官员,便是他的,也在其手下吃了不少的亏。“你可确定,那是你的人?”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每天好累啊~虽然听风是个过暑期的大学生,但是家里有地,在卖农产品的季节,哭唧唧每天早出晚归,呜呜呜小天使们不要抛弃我呀,会努力苟住更新呢~第42章“你什么意思?”丞相大人皱眉看他,脸色瞬间难看了几分。“没什么意思,只是提醒你,不要被自己养的狗反咬一口。”屏风后的人施施然走了出来,连声音也不再掩饰,看那面容,俨然是堂堂的太尉大人。丞相被噎了一下,心头怒意盛了三分,却也知道,此时不到发怒的时机。“户部那边可会生事?”姓朱的可不好应付,那是个老狐狸,对不是自己阵营的人,可不会心慈手软。“怕什么,你我联合起来,可不惧他什么。”严太尉嗤了一声,这几年,户部可没少在暗处与他作对。想当年,他严家昌盛的时候,如今的户部尚书大人,还只是个小小的侍郎罢了。若非当年常家作死,连累了英儿,哪有如今那位陛下什么事。小小一个户部尚书,他还不放在眼里。“如此最好。”丞相脸色并不好看的看了他一眼,心底暗恨。与虎谋皮,并非上策,却不得不尽力而为。若非当年之事无意之间被这人知晓,他何须如此畏首畏尾。如今,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不论胜败,也只能硬着头皮一条道走到黑了。七日后。“微臣参见陛下。”苏诺拱手,腰背却是挺得笔直,风姿卓越。“如何?”前面的人身穿一身黑色衣袍,外披着同色披风,在寒风里,背影莫名多了几分萧瑟。“已经全部安置好了,能抓的都抓了,不能抓的都有人盯着呢。”少年模样的人儿声音掷地有声,清晰可闻。倏忽,轻轻呼出了一口气,将手上的手炉捧紧了几分。这天气,干冷的不行。“那边也快有动静了,陛下,你有几分把握?”“什么?”程臬声音清淡,视线一直在极为遥远的方向。“常熟。”“十分。”程臬语气平静,极其笃定,没有一丝犹豫。“京中那边呢?”苏诺轻哈了口气,看着白气在空中聚起,眉眼含了三分浅淡的笑意。“五分。”禁军都在身边了,但是要分出入手护着那些百姓,如果对方手笔极大,能不能全身而退,便是运气了。“也差不多了。”他有五分把握,加上自己,至少会有七分。“陛下,天冷,回吧。”苏诺远远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简易住所,和近日那些百姓生活过的痕迹,片刻后,便收回了视线。“嗯。”不远处全盛已经立在马车那侯着了,马车上,还悬挂了几个不大的药囊,是林安亲手所配的方子。势,做的够大了,现在,就等变天了。是夜,风霜起。“主子,这几日一直外有禁军驻守,白天无法靠近查看此处具体情况,所以其中部署,并不清楚,真的要行动吗?”地上跪着的黑衣男人神色有几分纠结,总觉得其中有诈。太安静了,便让人心里发慌。刀口舔.血的人,一向对危险比较敏锐。“无妨。”执剑那人神色漠然,极轻的摇了摇头。“你带人去,动手便是。以烟火为信号。”“是。”那人虽犹豫,却还是低头应了下来。作为被豢养的杀手,主子的命令,比性命更重要。“注意安全,带出去的兄弟,记得带回来。”那人语气平静,却无端端让人心里暖了几分。“是,属下明白。”黑衣男人沉声应下,起身极快的从原地离开了。“不过是几个杀手,你也舍不得不成?”自暗处走出的人言笑晏晏,眸色却无一丝温度。“每一条性命,都值得珍惜。”那个人垂了眸子,淡淡的回了一句。“你倒是仁善。”来人嗤了一声,却并未过多评价。毕竟不是他的地盘,随意乱得罪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走吧。”抱剑那人敛了眸子,抬步便走。“好。”风声呼啸而过,夜里寒意丛生。不知是何处,突然放了红色的烟火,在沉沉的夜色里,极为显眼。而后,是城外某处愈发明亮的火光。“主子,那处起火了。”黑衣少女跪在屏风后时,内室的人还未睡下,点了灯,散了衣襟,执了书卷在榻上读着。“陛下,出事了。”几乎是同时,也有一人出现在了另外一个院子里,单膝跪在了程臬窗前。二人穿好了衣物出了院子去寻彼此时,恰巧在苏诺所在的院子里迎面相逢。没有人说话,只是对着彼此点了下头。几乎是与此同时,数道黑影倏忽而至。局面陡然凌厉了起来,宅子里早已守着的禁军顷刻便应了上去。“陛下,小侯爷,二位还请移步。”钟统帅跪在二人面前时,身上的甲胄已经溅了血,只不过,必定不是自己人身上的罢了。这几日护着此处的三百禁军,都是其中身手最为矫健的。历来维护皇城安全,戍卫帝王安危的人,功夫必是不差。“无妨。”程臬上前单手扶了他一把,神色自若,“交给你们了。”也不知来坐镇的是何人手下的高手,确实是大手笔,这些刺客,人数不少,身手不弱。若非他们早有准备,怕是难了。一时之间,轻风院还无动静,轻梧院已经灯火通明。一批又一批的杀手,一股脑的往轻梧院里涌,却不知,他们要寻的人,正在隔壁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