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漾。他的嗓音沙哑带着克制,“芯芯,亲我。”岑芯胸口跳的厉害,她逃避着他的眼睛,他的右手抚过她白皙的脸颊,放到她的后脑勺,带着她往自己靠。嘴唇碰上的那一刻,她瞪大眼睛,极快的躲开,脸上爬满红晕。他的嘴唇很凉。微风拂过,掀起她的发梢,她脑子还有点懵,想伸手摸摸自己的嘴唇,人就再次被锁入了他的胸膛,他的胳膊像铁壁一样禁锢着她,环在她的腰际,她挣扎着要推开他,他轻轻的说了一句,“手疼。”岑芯知道他是在卖惨,但还是慢慢的放下了抵抗在胸前的手。这个吻漫长又毫无章法,岑芯全由他带着,顺从的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郑霄拍拍她的后脑勺,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喜欢我吗?”岑芯红着脸,用湿漉漉的眼睛瞪他,他用guntang的手掌握住她的手,很认真的说:“岑芯小姐,我想跟你,要个名分。”岑芯喉口发紧,“你就没有别的要跟我说吗?”两人对视片刻,岑芯轻叹了口气。“其实你心里清楚,我一直都喜欢你。”她对着郑霄笑,郑霄心口一痛。已经这样了,岑芯顾不上羞耻,把深埋在自己心底的话全都发泄出来,“其实四年前我一点也不想出国,外面再好,前途再光明,我都只想留在你身边,那时候,只要你开口,我就不会走。”“我在国外举办第一场音乐会的时候,就在想,你会不会出现,你是不是躲在哪个角落里偷看我,像我想念你一样想念我,直到演出结束后,你也没有出现,每年过生日的时候,我都会盯着手机,期待你的聊天信息,可是也没有,以后的每一场音乐会,你始终都没有出现,渐渐我就想明白了,从头到尾,只是我喜欢你罢了。”“我们本来都没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你永远那么游刃有余,而我永远都学不会,渐渐的,我也就习惯没有你了,你问我喜不喜欢你,我当然喜欢啊。”她的眼睛清澈,依如当年。郑霄心疼的搂住她,语气内疚,“对不起,我找过你。”但是那时候,她身边已经有了梁锦程,他看到梁锦程给她送花,她笑得很开心,他想,就那样吧。他不知道,她一直在等他。岑芯一愣,“你去找过我,为什么我不知道?”郑霄脸色僵了僵,“我以为,你已经有了男朋友。”岑芯:“......”“算了,过去的事就不说了。”她想问他四年前不留自己,是不是因为郑晋炳,那时候她太蠢了,别人说什么她都信,还傻乎乎的认为郑晋炳是真的很关心郑霄。她说了这么多,郑霄以为她又要拒绝自己了,他拉紧岑芯的手,神色不太淡定。岑芯从包里,拿出一把钥匙,递给郑霄。“这是我家的钥匙,送给你了。”之前他送了她一把钥匙,说他家她随时都可以过去,现在她也送他一把家里的钥匙。岑芯坐在琴室里弹琴,郑霄坐在脱了鞋袜,光着脚坐在蒲团上,一曲闭,他走到岑芯身后拥住她。岑芯有些无奈的问,“你真的不回家了吗?”从刚刚岑芯送了郑霄钥匙后,他就告诉她,今晚要在这里留宿,不回家了。郑霄牵住她的手,在她的掌心摸了摸,“这里不就是我家吗?”她刚刚答应做他的女朋友,正是最舍不得分开的时候。岑芯没眼看他的无赖样,琴也不弹了,穿上拖鞋下楼。郑霄也不管她去哪里,去干什么,就跟在她后面。岑芯推开二楼的卧室门,进去整理床铺,郑霄倚靠在门前,还算自觉的问,“你打算让我睡这里?”“不然你打算睡沙发吗?”岑芯整理好被子,转身往外面走,“我上楼睡了,今天已经很晚了,晚安。”郑霄长腿一伸,堵住门,“芯芯,我想......”岑芯不给他任何遐想的空间,打断他,“不能想。”郑霄暧昧的笑,“我想。”岑芯红着脸低头,捂住胸口,“不能想。”郑霄,“给我一个晚安吻。”岑芯闻言,抬起头看他。郑霄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揉揉她的耳朵,“你想哪里去了。”岑芯羞红了脸,低着头跑了。岑芯回到卧室,把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拍着自己的脸,让自己心情平静下来。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在意料之外,就在傍晚的时候,她还在想,他是不是厌烦了自己,现在,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刚刚在车里,她还头脑发热的跟他说了那么多,也不知道他心里会不会嘲笑自己太幼稚。郑霄倚在床头,刚刚岑芯带他去医院的时候,秦景曜不停的给他打电话,他就把手机关机了。他开机以后发现未接电话有四十二个,都是秦景曜打过来的。他给对方回了一个电话,刚打过去,秦景曜狂躁的声音就传了过来,郑霄把电话稍稍移远些。“喂,你去哪了,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都没人接,我差点都要报警了。”等秦景曜说完了,郑霄才把电话挪回耳边,淡淡的说:“没事。”秦景曜在那边骂了句脏话,“你是没事,老子被你喊到你家喝酒,在你家里坐了一晚上,你连个人影子都没露,你是故意耍我的吧。”郑霄心情很好的说:“酒柜里的酒都送你了,你可以尽兴。”秦景曜一听就感觉他兄弟这是有事。“兄弟,你这什么情况,你现在是不是跟芯芯在一起。”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一猜一个准。郑霄说:“我在芯芯家。”秦景曜无语了,“所以你这是见色忘友,为了芯芯抛弃兄弟了,不是,那你既然决定约芯芯,干嘛要约我,还是怕芯芯不赴你的约,还特意找我过来给你做备胎。”要是平时秦景曜这么啰嗦,郑霄早就挂电话了,但他今天心情好,他也想找个人分享喜悦。“今天是个意外,芯芯家热水器坏了,我过来修热水器。”秦景曜都被气笑了,“修热水器修到现在都不回来?”“修热水器的时候被玻璃划到手,去了趟医院。”秦景曜收起不正经,担心的问,“严重吗?”“没什么大事。”郑霄听到秦景曜那边松了口气的声音,“所以你就是苦rou计,让芯芯收留你了。”按照正常走向应该是这样。“不是,我们在一起了。”"……"“那我现在和你打电话是不是不合适,春宵一刻值千金,挂了你忙。”“我住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