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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了理衣裳,冷冷一笑:“呵,不自量力。”九重天上,霞光普照,灿若云锦,日月星辰点缀在碧空中,使得布满烟霞的天空看起来宛若一块镶金嵌玉的巨大画幕。今日是天帝最宠爱的小儿子金钊太子和南海龙王的小女儿敖清的大婚典礼,天宫从卯时起就忙个不停,午时刚过已有许多仙人赶到南天门。苍山的长车是申时三刻赶到,洋洋洒洒三辆长车,不可谓不夺目。长车被打开,陆陆续续下来了几道身影,看守南天门的战将见了,额角突了突,忙迎上前挨个行礼:“小神见过苍山帝君,瑶音公主,冰芜公主,战神,凌云神君。”冰芜和逸虚从下界回来也有些时日了,瑶音本来该回紫云山了。奈何某个小公主仗着年纪小又是哭又是闹的,抱着瑶音的大腿不肯撒手,瑶音不忍心只好继续在苍山住下。瑶音留下后,战神又以教导徒弟的借口赖着不肯走。故而冰芜和逸虚带着两个孩子坐了一辆车,瑶音公主和战神坐了一辆,凌云坐在装着礼品的车里。金碧辉煌的九霄殿被妆点得更是耀眼夺目,彩灯红绫错落有致,大红色的织锦毯铺满了九霄殿周围的仙邸宫殿,从上往下俯瞰就像一片瑰丽且炽热的灿烂火焰。还在招待来客的金钊见到一行人走来,礼貌地对交谈的神仙笑了笑,就朝着几人走来。金钊今日穿了一身正红色镶金边的锦袍,外袍用金线绣着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龙纹,头戴华丽的金冠,行走间头上的金珠一颤一颤。他面上始终带着浅浅的笑意,步履沉稳,端的是意气风发,可见心中极高兴。“姑姑,你们可算来了,父帝和母后都问了三回了。”金钊说完又看向冰芜和逸虚,拱手道:“表姐,姐夫,我还未来得及道谢,待会席间可要多饮几杯,也好让我聊表谢意。”逸虚微微颔首,道了一声“恭喜。”冰芜莞尔一笑,打趣道:“这要成亲的人果然不同了,以往你可不会这般见外。”金钊笑了笑,不甘示弱地回:“我这不是一朝长大懂事了么?”说罢也不等冰芜答话,目光一转看到冰芜和逸虚手里牵着的小人儿,他脑海中瞬间浮现“金童玉女”四个字,无他,这两个孩子长得太好看了。看清两个孩子身上穿的衣裳后,金钊又看了看冰芜和逸虚,啧道:“表姐,姐夫,今日我成亲,你们也不知低调些,穿成这样是要抢我和清清的风头么?”瞧他们一家子,穿着一个款式的衣裳,容貌又这般盛,虽只是淡青色,可也够招眼了。冰芜挑了挑眉,无奈道:“才夸了你,又开始没个正经。”金钊撇了撇嘴,弯下腰逗了逗穿着淡青色衣裳也难掩其玉雪可爱的小姑娘,“舒舒,来叫舅舅。”虽养了近五百年的伤,可他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例如这位苍山的小公主,她的事迹可谓如雷贯耳。金钊头一回听说这小公主的事迹,就想过她长什么样,如今看来,和他想象得差不离,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芷舒化形后去过最远的地方也仍旧属于苍山范围内,天宫是头一回来,大婚典礼也是第一次见,一路上难得安静,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都要不够用了。这会眼前突然出现一张大脸,她吓了一跳,若不是这张脸好看,她都要上手挠了。芷舒定了定神,抬头看向冰芜。冰芜笑着点了点芷舒的额头,“这是金钊舅舅,先前母亲与你说过的。”小姑娘又转头看了看嬉皮笑脸的金钊,歪着脑袋想了想,终于把眼前的人和母亲口中所说的舅舅对上了号,她甜甜一笑,左边脸颊出现了浅浅的梨涡,“舅舅。”还没等金钊欣喜应下,小姑娘又道:“舅舅,母亲说你吃喝玩乐什么都会,是真的么?可不可以带舒舒一起?”金钊:“……”逸虚闻言突然转头看向冰芜,眸色幽幽。冰芜尴尬地咳了咳,又抬手在芷舒额上轻敲了一下,这孩子,旁的没记住,这个记得倒是清楚。瑶音适时解围,“好了,今日是金钊的大喜之日,有什么话待会席间再说,我们先进去,让他继续招待贵客吧。”酉时正,盛宴正式开启,丝竹悦耳,歌舞缭绕。金钊和敖清在满座贵客中来回敬酒。拜多年经验所赐,敬了一圈酒下来,金钊面不改色,敖清即使有金钊挡去了大半酒,还是喝了个面若桃花。再转回来时,金钊举着金琉璃的酒盏笑着商量道:“表姐,姐夫,都是自家人,咱们痛饮一杯就好了?”逸虚摩挲着酒盏上的纹路,轻笑道:“先前不是说要多饮几杯?”冰芜看热闹不嫌事大,紧跟着道:“可不是,方才见你端着酒盏过来,还以为你要先畅饮个三杯。”“那好吧,清清不胜酒力,我代她喝。”金钊说着饮尽了手中的酒,又接过敖清手中的那杯一口饮尽。抄起案桌上的酒壶,亲自动手斟满了一杯,认真道:“这一杯,多谢表姐,姐夫救命之恩。”如今回想起来他还真后怕不已,差一点他就陨落了。生死关头,他才幡然醒悟,方想起他还有好多事没做。“祝你和敖清公主天长地久。”冰芜喝完酒后,酒过三巡,婚宴越发热闹了,丝竹声、歌舞声、喧闹声,又加上酒气上头,冰芜只觉得头沉得慌,想离席透透气,奈何天后拉着她不放。天后看着一旁有砚离和芷舒左右为伴的瑶音公主,颇为羡慕:“阿离和舒舒长得可真好,不知我何时才能再抱上了小孙子、小孙女。”“表弟才大婚,娘娘现在就想抱孙子,未免太着急了。”“钊儿成了婚,也算让我放心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天后看着席间的一对新人,心中甚是欣慰。目光一转,看到另一旁的紫色身影,天后叹了一声:“钊儿的事了了,毓儿还是老样子,说什么也不肯听我的劝。你与毓儿虽是表姐妹,可与亲姐妹也差不离,若是可以,帮我劝劝她,那莫尧终非良人。”冰芜了然,怪不得天后拉着她,而不是拉着母亲,原来是为了这个。不过表姐,冰芜目光落在席间那道绛紫色的身影上,许是饮过酒的原因,金毓一张脸更加艳若桃李,美得不可方物。冰芜低声一叹:“表姐决定的事,怕是难以改变。”锁妖塔一事早已尘埃落定,莫尧功过相抵,一顿皮rou之骨却在所难免。但他自己不愿放过自己,甘愿入水牢思过,时间不定,只说什么时候想明白,什么时候出来。天后作为一个母亲,自然不愿意女儿苦等,何况也不知莫尧到底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