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0
特事处以及其他各派哪一个不是如此?就连传承都断绝了很多,以至于到如今都是粗暴直接的打手,像什么卜算早就没有人精通了,就算有也只是粗通皮毛,像老和尚这种能算上千年根本做不到。看来还是小看了佛教的底蕴,老爷子有些生气,又有些后悔,早知佛教已经休养生息到如今地步,他说什么也要上门死皮赖脸的要几个人进特事处。见心假装没有看见老爷子的怨气,道:“这因果还要从一千六百年前说起。”余夏站在外围,听着见心大师将原文中厉鬼的来历缓缓说了出来。作者有话要说: 刚加班回来,好累,脑子不转了写不出来,剩下的明天补,以及,小天使们离我而去了吗?QAQ都没有评论,写的好寂寞,是不是我哪里写崩了。40这厉鬼原本是个世家小姐,家族鼎盛,但人丁单薄,很是倍受宠爱。厉鬼有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夫,两家是世交,又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成亲后很是恩爱,没过多久就生下一个男孩。那时厉鬼刚满18岁,娘家强盛,夫家也是旺族,丈夫和婆婆对她都很疼爱,再加上生下了长子,觉得生活再美满不过。只是人有旦夕祸福,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一夕之间,她的父亲和叔伯获了罪,全家被下大狱,虽然没被判斩刑,但一家十几口都被流放,只除了她这个已出阁嫁人的女儿。厉鬼很恐慌,她既怕亲人流放的路上吃苦受罪,又怕娘家失势,丈夫婆婆会待她不好。好在丈夫婆婆都是厚道人,待她始终如一,还答应她会帮她照应家人,渐渐安了她的心。就这么过了一年,厉鬼发现她又怀孕了,她很开心,满心欢喜的期待着这第二个孩子,她的婆婆和丈夫也很高兴,只是这第二胎没有第一胎顺利,生产那晚,孩子太大,她用尽了力气也没有生下来,和她的孩子一尸两命。刚死时厉鬼是茫然的,她生过孩子,都说第一胎艰难些,第二胎会很顺利,怎么她却反过来,第一胎顺顺利利生下来了,第二胎却死了。厉鬼很伤心,也很害怕,她知道婆婆和丈夫对她有多疼爱,她这一死,两人还不知道有多难过。她急急忙忙飘着去找两人,想着若是两人太过伤心,她要怎么样才能学话本里的鬼入梦,劝她们不要太难过,都是她的命数。结果这一去就发现,她的婆婆和丈夫跟她想象中的一点都不一样。她听到她婆婆松了一口气说:“终于死了,让她多占了你正妻的名分一年多,也算对得起她了。”“可是那个孩子……”她的丈夫说:“青岚不喜欢,还是要早早处理。”“哎,作孽啊,”婆婆叹气,“还那么小一个孩子,若早知这付家这么不争气,我当初说什么也不会答应你娶她,娶进来一共三年,一点用处都没派上,还要累你从中周旋,结果也是螳臂挡车,还差点连累你。”她的丈夫没有说话,但她从他往日一贯温柔的脸上看出了一种残酷,她不敢相信,她的婆婆和丈夫居然会这么看她。原来他们不是喜欢她这个人,而是她背后代表的权势,她的家族倒了,她也就成了绊脚石。在曾经的家里游荡了几个月,渐渐明白这一点的厉鬼心里冰凉又愤恨,她要报仇,向这些害死她的伪君子报仇。只是她是个才死的新鬼,阴气不够重,怨气也不够浓,除了日复一日的游荡,偶尔做些恶作剧,并不能拿她的仇人怎么样。这样的日子终结在她孩子死去的那一天,她站在湖边的走廊下,烈日灼灼,她眼睁睁看着她的孩子被人将头按进水里,窒息挣扎,直到死去。她想救人的,可太阳太大,她的道行也太低,除了心急如焚,她什么都做不了。或许是她太痛苦,又或许是她的心里充满了仇恨,她终于成了一个可以报仇的厉鬼。但世间的事就是这么凑巧,她无助的在府邸游荡几个月没有人替她申冤,偏偏等她死了能报仇了,有一个道人找上门来,看她害人二话不说,就将她擒住镇压,这一镇压就是一千多年。在她被镇压的时间里,她眼睁睁看着她的仇人重新娶妻生子,官越做越大,最后更是四世同堂,害死她和她孩子的婆婆丈夫都儿孙绕膝,寿终正寝。她怎能不恨?怎能不疯?所以一千多年的时间,她被彻底磨灭神智,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报仇,杀人,杀光所有人。当然这是余夏从原文回忆的厉鬼的过往,见心大师并不能算的这么细,但也不妨碍在场的特事处人心情复杂。“这就是老衲算到的一切,”见心大师说:“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当年是我等先辈对不起她,如今她重新出世,我们又岂能重新镇压,或灭杀于她。”见心大师说完,众人一时没有吭声,这事认真说来,的确是他们理亏,毕竟那厉鬼是真的可怜,也是真的无辜,被人害死就不说了,想要报仇还什么都没干呢,就被人无缘无故镇压一千多年,换谁谁不恨,谁不疯。只是可怜归可怜,却也不能不管,毕竟已经过去一千多年,早就成了一笔糊涂账,当年的仇人道人也都死了,没道理前人做的孽,却要后人来偿,那江城市的人民不也很无辜,很委屈。心情复杂了一瞬,老爷子说:“我生在当下,自然只管当下的事,这厉鬼纵然可怜,可这江城市的人民却更重要,为了人民群众的安全,只能对不起她了。”见心大师早有预料,并不意外,只是道:“施主高义,但因果循环,不是老衲随便说说而已,施主贸然插手此事,这因果报应自然会落在施主身上,施主就不怕?”老爷子嗤笑一声,“我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我怕什么,而且我为国家奉献这么多年,哪怕真有报应,也该与我的功德抵消了。”老爷子是个真正豁达的人,见心大师闻言不再说什么,只叹息着摇摇头,面容慈悲。他的门人也漠然,只有特事处的人窃窃私语。吴甄也忍不住趴在余夏耳边说,“卧槽,那个道人也太不讲道理了,你镇压之前好歹问问功过是非啊,结果可好,他镇压时痛快了,却要我们这些后人遭罪,也不知道这次任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