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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年轻的时候——”老吴坐在椅子上微微扬起脸,“也是差点就出道了!”“……好的。”她面无表情,“那老师我先回班了?”“去吧。”老吴摆摆手,声音骤低,“不过这个事情,别和别的同学说了啊!”林茶点点头,他不说,她也知道的。接下去的一个星期,林茶把时间都用在了画画和观察程译州上,画技还是老样子,但她终于在一个晨光熹微的早晨,看着独自一人坐在位子上的程译州,想通了一些事情。比如她在初次见面那次称他为高岭之花,错了,他不是高冷,是沉默,是孤僻。原因究竟是什么,老吴没说,她也不是非得知道。他沐浴在晨光下柔软的发丝,如鸦羽般漂亮的眼睫无一不让她心动。但是那双漆黑得仿佛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睛,也不该出现在他这样的人身上。林茶隔着时差给远在法国的唐菲发消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希望可以得到情场老手的指导,然而一天之后,只收到了一个文件——。一百多万字的,她熬了三个晚上,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幸福是要争取的,男朋友也是要追的,至于他所有的痛苦和悲伤,那是需要感化的。林茶觉得自己身负重任,做好了准备之后,捏紧了一窍不通的物理作业,转过身子去敲了敲程译州的桌子。她敲得轻,手指在书本上轻轻嗒了几下,程译州原本低着头,直到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只手才抬头看向前方。他的前桌,红着脸,有点不太好意思地递过了一本物理作业。“你能帮我看看这道题吗?”林茶开口问道,上周的测验结果出来了,程译州是第一名,班长之位名副其实。“什么?”程译州捏了捏眉心,强迫自己分散的思绪回归,低头看着整面空白的作业,不知道林茶在说什么。“就是这道。”林茶伸手指了指第三道选择题。她甚至都没看过这页题目,但是当前的主要目的就是看看程译州对她的态度。“画图。”程译州言简意赅,拿起空白的一张纸,在上面三两下画好了图,标上加速度和角度,最后附上几个公式,将草稿纸和作业本一并递了回去。林茶一头雾水,接过了两样东西,觉得本来就没有睡醒的脑袋更晕了。程译州好像有事要做,她本想自己回头再看看算了,然而转过去的前一秒,程译州却像是良心发现,伸手拿过了草稿纸。他问她:“哪里不懂?”“没有看懂。”林茶看向程译州,眼角扬起一个细小的弧度,那是她高兴的表现。“哪里没看懂?”程译州重复问道,不太耐烦地抬眼,却看到一双含笑的眼睛。林茶完全没有不高兴,她知道程译州不爱理人,这些天尽职尽责做着班长该做的,但脱离了这个身份之后,他更像游离在这个班级之外的个体。暗恋他的女生不少,明恋的更是不少,但他丝毫不予理会,男生的邀约也从不参与,所有人都以为,他们的新班长一心只有学习,只有林茶在老吴的提醒下,看到了他眼底的疏离和沉郁。“从第一步就没看懂。”林茶抿抿唇,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程译州垂着的眼睫颤了颤,林茶莫名从他那个动作里,看出了几分无奈。最后一道题,反反复复讲了三遍,林茶终于弄明白了,捧着书冲他笑得灿烂:“我懂了,谢谢你!”程译州微微颔首,将那张写满了的草稿纸放到一边,再没别的动作。眼见着他就这么冷淡下去,林茶微微往前一凑,看着他一双眼眸,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这么耐心,是因为上次不好意思吗?”“什么?”程译州不明所以。“上次在办公室,我给你出的主意你没用,还一个人走了。”林茶提醒道,说完之后又笑眯眯转过身,没有要追问的意思。程译州盯着一道题,半晌没有落笔。也许她说得没错,他对于那天,确实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才会反复地,给她讲三遍题目。作者有话要说: 提醒下下,有部分回忆的校园内容还有感谢年轻的咸鱼的地雷~新开了篇预收文,求个收藏呀,文案如下:方家大少爷出车祸重伤昏迷,久久不醒,方家上下乱成一团,直到老太太出现,领着一个怯生生的小姑娘前来冲喜。从夏缺钱缺的厉害,合过生辰八字阴阳五行后,收了方老太太给的五百万,欢欢喜喜到方家当她的冲喜新娘。她勤勤勉勉照顾方泽易,日日祈祷他早日醒来,毕竟只要他醒,还有额外奖金八百万。也许是她的祈祷起了作用,方泽易在两个星期后,真的醒了,只是醒来不到两日,就冲她递过了一张支票:“离婚后,这五百万归你。”从夏红着脸摇头,她要是拿了这五百万,老太太那八百万怎么办?做人不能太忘恩负义,既然她想留下来,方泽易也只能忍着,他还没痊愈,从夏每日悉心照顾,温柔以待,说话间又偶尔显出几分天真可爱。冲喜来的小新娘好像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忍受,只是她太害羞,这么久从没说过一句表白,方泽易只能主动问:“你心甘情愿留下来,是因为喜欢我?”这时候已经拿到八百万的从夏愕然摇头,原因只是他那五百万不够还她爸那八百万的欠款啊。但这个理由说不太出口,方泽易却继续追问,她只能瞎扯:“本来你昏迷的时候也没领证,怎么离啊……”她说完,就见方泽易耳垂泛红神色古怪:“你在催我?那明天去领。”从夏:并没有在催你啊╰_╯☆、第五章林茶鼓起勇气问程译州问题的那天是星期一的早晨。自那天后,程译州被缠了五天。但凡下课,就有同学去问他问题,其中不乏认认真真要学习的,也不乏居心叵测要一睹芳容的。因为后者居多,所以叽叽喳喳的,吵得人受不了。但究其来源,是因为有人看见了林茶去问了问题,而程译州没有拒绝,甚至还仔仔细细把一道题讲了三遍。林茶为此,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有很多人只是过来看脸,而程译州他,不太耐烦,只是没有表现出来。出于愧疚的心理,林茶在周五放学的那个傍晚,准备跟程译州道个歉。学校后门没什么人走,程译州走出教学楼,暖橙色的夕阳铺洒在他身上,泛起点点光晕。她跟了几步,见他没有要回头的意思,索性走了上去,两个人并排走着。程译州目视前方,步子不小,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