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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家。”何芷晴拒绝得毅然决然,努力挪开他的手臂,往门里钻。苏源湛微微蹙眉,手臂支在门上,人站在门和门框中间,不让她关门。何芷晴力气小,推不过他,懊恼地撒手:“你想站在这里就站这里吧,我不管了。”刚说完就打了个喷嚏,她可怜兮兮地吸了吸鼻子,手臂拥紧自己的身体转身就走。护工刘姐正好买菜回来了,手中拎着大包小包的从市场刚买回来的菜,红红绿绿的看起来非常丰盛。护工刘姐看见苏源湛站在门口,热情地邀他进来。“苏先生来啦?我正要做饭呢,一会炖个鱼汤给何小姐补补身子,再做炒两个菜和拌个凉菜,你也进来吃呀?”护工刘姐的话音刚落,正往屋里走的何芷晴突然一转身,凶巴巴地瞪了门口的苏源湛一眼,“他就想站在那里,刘姨你不用管他!”护工刘姐有些尴尬地看了看站在门口的苏源湛,弯腰收拾买回来的菜,没再吱声。苏源湛也并不介意,在被拒绝进门后和何芷晴道别后就离开了。护工刘姐在厨房处理买来的食材,边洗菜边对厨房旁站着发呆的何芷晴说:“唉,苏先生也是好心,你这是闹得哪门子脾气啊?这两天每次出门都能看见苏先生在门口堆雪人,还好苏先生脾气好,这要是脾气不好没耐性的,早就被你给赶走了。”何芷晴一时语塞,想到外面的雪那么大,苏源湛经常站在她家门口堆雪人的样子,支支吾吾了半天,“他、他走就走,大不了我再找一个!”护工刘姐只觉得这孩子大概还是年龄小不懂事,好在男方比她大不少,能包容她的小脾气,不然她这脾气肯定得经常换男朋友了。护工刘姐处理鱼的速度很快,何芷晴肚子饿了,为了早点吃饭,去楼上披了一件厚毛衣来帮她打下手。锅里的鱼已经炖上了,护工刘姐在准备炒菜,何芷晴从碗架里拿了盘子提前准备。外面又响起了敲门的声音。“何小姐先去开一下门,我炒菜现在离不了手。”护工刘姐叫何芷晴去开门。何芷晴把盘子放在一旁,快步过去开门。门外大雪纷飞,她刚把门打开,一股冷气夹杂着细碎的飘雪就吹到了她的脸上。她往门里瑟缩了一下,看见了身上还落着雪花的苏源湛。门里的温暖和门外的风雪仿佛是两个世界,他就那样站在飘落雪花的世界中,身形挺拔、长身玉立,像是一尊被冰封了的雕像。他的手里拎着两个装蛋糕的纸袋,往前递了下。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多少蛋糕,何芷晴伸手接过来。好像不是苏源湛常买的那家蛋糕店里的……她看纸袋上的LOGO是日文的,有点像街角那家蛋糕店。苏源湛的蛋糕送达了,知道她心情不好不想让他进门,关门要走,身后的何芷晴忽然叫住他:“喂……”他的身形顿了下,缓缓回身,即便是在外面的风雪里站了很久,眼眸里也依旧是醉人的温柔,声音轻柔:“晴晴?”她拎着两个纸袋,感觉沉甸甸的,想到护工刘姐刚才说的话,她心里也沉甸甸的。她为什么要和他闹脾气啊……明明全都是她单方面的,他却表现得一点都不介意。“教授早上吃饭了吗?进来一起吃好不好?”何芷晴咬着下唇,好看的眸子认真地看着他,眼睛里似乎有一点点请求的期待。这是在邀请他……?她说完这句话,又快速地将头转到一边,小声补充道:“不吃就算了。”……护工刘姐还是挺有病患意识的,何芷晴现在发烧了,苏源湛过来吃饭的时候,护工刘姐没有使用大盘盛菜,而是把每个人的菜都分装在盘子里,这样也不会造成病毒的直接传染。吃饭的时候大家都默不作声,何芷晴胃口不怎么好,吃了一点就提前下桌了。一溜烟跑到自己的房间里,把放在沙发上的纸袋子里的东西倒出来。里面是各种小动物的点心,有画着小熊猫抱着竹子的小蛋糕、有小白兔形状雪团子、小猫印花图案的夹心饼干,还有小海豚印花的牛角包。摆在自己的床上挨个数了一遍,暗搓搓地高兴着,拿出手机正要拍照,卧房的门被敲了两下推开了。护工刘姐捧过来一碗姜汤放到桌子上,看见何芷晴床上的一对点心,说道:“我寻思怎么吃两口不吃了,原来在房间里开动物园呢!”何芷晴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把床上的蛋糕都快速扫进纸袋里。“小点声,别让他听见了。”她只是好奇想看看而已。护工刘姐提议道:“要不把它们放冰箱里吧?蛋糕放屋里这么热怕坏啊。”“行吧……”她才没仔细看,就要被收走了。护工刘姐拎着纸袋出去,苏源湛吃完饭上楼,听见他的脚步声,何芷晴迅速地躲进了被窝里闭眼睛假装睡觉。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心跳如擂鼓,感觉心脏疯狂地要冲出胸膛。别、别这么激动啊……又不是第一次见了,跳什么跳!她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他站在床边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明知道她是在装睡,却不忍心打扰她,就这样注视着她。只是这样能够看着她,他就觉得自己无比幸福和满足。室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何芷晴装不下去了,扯着被子翻了个身,趁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了一眼苏源湛,没想到他一直都在看着她。何芷晴故意把被子拉到下巴上面一点,掩住自己偷笑的唇角和自己泛红的脸颊。本来她还在发烧体温就高,他一进来,室内的温度仿佛又在上升,热得她快喘不过气了。苏源湛弯腰将自己的手放在她的额头,试探了一下她的体温。他的手有点凉凉的,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待久了还没缓过来,或者是她体温太高觉得别人的温度比自己低很多。总之他的手搭在她额头上的时候,她感觉很舒服。那种舒服的凉意传了过来,又不像是冰块那种冰冷渗人的感觉,舒适又安稳。如果就这样一直下去,似乎也不错。“晴晴,你发烧几天了?”苏源湛问她。昨天回来就觉得身体不舒服,中午就开始低烧了。其实她吃了退烧药,和喝了好多碗姜汤,但似乎不怎么管用,到现在脑袋还是晕乎乎的。“两天。”她声音含糊不清,生病的原因让她总是有沉沉的睡意。苏源湛坐到床边,轻柔地扶起她的身子,“这么强撑下去不能解决问题,我们去医院打针吧?”打、打针???何芷晴已经记不清自己上次打针是何年何月了,想起自己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