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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的下落,不知道徐幼宁是自己的meimei。”“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徐幼宁好奇的问。他淡淡笑了笑,没有接话,过了一会儿,方才缓缓道:“这个问题,就同你问我是谁一样难解,这两个问题我都解释不清楚。”徐幼宁一头雾水,“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你……你是怎么变成燕渟的呢?是……鬼魂附身吗?”他笑得更开心了。“这么想,也可以。”“那你是什么时候附身到燕渟身上的?”徐幼宁对这件事的好奇,已经远远超过了对谋反的兴趣。“嗯,大约就是在我见你的几个月前。”徐幼宁点了点头,可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还有什么想问的?”“燕渟身边有那么多人,难道没有人觉得你跟燕渟不一样吗?说话的时候就不会被戳穿吗?”尤其,燕渟身边还有庄敬跟庄和两位红颜知己,自己爱的男人换了一个灵魂,难道不会察觉吗?“你觉得我奇怪吗?”“我从一开始认识你的时候,你就一直奇奇怪怪的,所以到后面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在她的印象里,哥哥不时就会说一些她听不懂的话,做一些她从没见过的东西,比如披萨,比如冰淇淋。在南唐的时候,她以为他说的是北梁话,做的是北梁点心,可到了北梁才知道,北梁的人跟南唐的人说话只有口音的区别,北梁的吃食也只是比南唐的吃食多一些面食。那些古怪的话语、古怪的吃食,还有给彻儿做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玩具,都是他自己一个人知道的,别人都不知道。原来徐幼宁以为是因为他特别匆忙,所以才能想出来这么多新鲜玩意。如今看来……“哥哥,你还记得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你有没有想过去找寻你……你本来的亲人。”“找不到了。”他的眼神变得凉薄,思绪仿佛飘到了很远的地方,“幼宁,我不属于这个朝代,我的……我的亲人也都不存在在你所知道的这个世上。”若不是徐幼宁提起,他几乎都要想不起从前的故人了。奇怪的是,徐幼宁眨了眨眼睛,“那你是从前朝来的?”见徐幼宁提到了前朝,他心中一动,觉得是能对徐幼宁讲通的。“不,我来自未来。”“未来?”徐幼宁又糊涂了。他点头,“对我来说,你是前朝的人,懂吗?”“我懂了,所以,你会的那些奇怪的东西,都是未来的人会的,是吗?”“也不是人人都会,只是我碰巧是个动手能力比较强的人,来到这个朝代,还能做不少东西。”“原来是这样,”徐幼宁忽然觉得有趣起来,“那你看我们,是不是觉得很古怪、很可笑?”“不可笑。只是有时候,有些无力。”“你是说改制的事吗?”他没有说话,但徐幼宁知道自己说中了。刚才说了那么一大堆天马行空的话,徐幼宁的心情都不自觉地变好了,没想到就这么两个字,又把两个人的思绪从前朝后代拉回了现在。“幼宁,今日我来,是有两件事要告诉你。”他神色一凛,又从一个神秘人变成了燕渟。“什么事?”燕渟从身上拿出了一个东西放在桌上。徐幼宁不禁一愣,“这是神机营的火铳吗?”哥哥制作了一种叫火铳的武器,比□□厉害百倍,神机营人人都配了一把,简直所向披靡。“这把是我试了很多次才做出来的,比他们用的要轻一半,威力自然也小一些,不过,杀人足够了。”“杀,杀谁?”徐幼宁一下就结巴了,“我,我去,杀谁啊?”“不是要你去杀谁,只是给你做个防身的武器。”“防身武器?”燕渟拿起火铳,将徐幼宁拉了起来,“你自己拿着,对着那棵梅树。”徐幼宁依言拿起了火铳。虽然哥哥说着火铳比神机营用的药轻一半,但拿在她的手中依然分量十足。她举起火铳,对准了院子里的梅树。燕渟站在她的身后,两手握住了她的手,一面提点道:“把手臂打直,再把手抬高一点,眼睛要跟火铳的保持一致,眼睛、火铳、梅树,要在一条线上。”他帮着徐幼宁调整好姿势,又帮着她学会瞄准,在一切就绪之后,他松开了手。“扣动扳机。”徐幼宁扣动第一次,力气不足,没有按下去。“使点劲儿,再来!”徐幼宁深吸了一口气,重新瞄准梅树,用尽手上的力气扣动扳机。轰——震耳的声音过后,一股nongnong的□□味扑面而来。徐幼宁两只手都被火铳的余威震得发麻,燕渟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吧?”“我打中了吗?”“你自己看啊。”徐幼宁捂住口鼻,抬眼一看,便见那株可怜的梅树被自己打出了一个大窟窿。“这是我打的?”“当然了。”燕渟赞叹道,“第一次就能打中,幼宁,你很有射击天赋?”“我?有天赋?”“当然了,很多人第一次拿到这玩意,连扣动扳机的勇气都没有。”夸过之后,燕渟正色道,“你要记住刚才的感觉,你的手是怎么握的,眼睛是怎么瞄准的,扣动扳机的时候用了多大的力气。现在你自己拿着枪,看看能不能再打一次。”这一次,燕渟没有再帮徐幼宁调整拿火铳的姿势,也没有帮着她瞄准,他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徐幼宁怎么做。徐幼宁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回想刚才的感觉。她举起火铳,再次瞄准了那颗梅树。轰——震耳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这一次,徐幼宁没有刚才那样恐惧,虽然两只手依然被火铳的余威震得麻木,但□□味似乎没有那么难闻了。她急忙跑到梅树前去查看,这一次准头没有上次好,子弹擦着树干飞过去,打在了院墙上。“不错,若是打人,这一点点偏差也足够要他的命了。”徐幼宁连打了两枪,对火铳这玩意的恐惧顿时消散了,恨不得找个靶子再多打几枪。“这把火铳是给你防身用的,往后你要随身带着,即便是就寝,都要把它放在自己的枕头底下。”“记住了。”徐幼宁紧紧握着火铳,“哥哥,你说还有别的事,是什么事?”燕渟重新拉着她坐下,给她倒了半杯葡萄酒。两人碰过杯之后,燕渟道:“有件事,你如今或许不愿意了,但我一定要你去做。”“什么事?”“我要你跟卫承远正式定亲。”徐幼宁闻言一怔,下意识地咬唇:“哥哥,这件事我的确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