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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她趁司机绕过来给她开车门的时候就把耳钉扔在了车上。算是留给梁韫的惊喜。既然不让她好过,那就大家一起都不好过吧。“啊哦~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对啊,是我的。”听到这句话之后,梁韫直接把那枚耳钉直接朝着梁乔扔了过去。险些被砸到脸的梁乔气急败坏,“你发什么疯?!”“把你的东西捡回去。”梁韫冷声道。这些年,她一直跟自己说,不要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费神,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她去做。她不是脾气好,好说话,只是觉得不值得。可是今天,她所有惯用的说服自己的话,统统失灵。不管是上次在医院,还是后来在西餐厅,甚至到昨天,她在贺隼车里捡到这枚钻石耳钉,她的第一反应都不是攻击。可是今天,今天晚上,听到梁乔说起贺隼就像说起一个好玩的玩具一样,她所有好脾气全部去见了鬼。梁乔因为她这命令的语气激怒,“你以为你是谁?你算什么东西?”这次梁韫没有就此罢休,面若寒霜地朝着梁乔走了过去。以前任凭自己怎么找茬,梁韫都是息事宁人的态度,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被她的气势吓到,梁乔不自主往后退了退,“你、你想要干什么?”走近之后,梁韫站定,缓缓道:“梁乔,这些年过来,你也知道我是一个怎样的人。你说得没错,贺家就是我为自己找的靠山。如果换做你,自己好不容易找的靠山被别人抢了,你会怎么办?”梁乔瞪着她,没说话。“那我告诉你,我会怎么办。你要是抢走了我靠山,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觉得我会对你做什么?要是你没有抢走我的靠山,但是因为你有过让我一无所有的这个念头,等后面我嫁进了贺家,地位稳固之后,你觉得我会忘了你做过的事吗?”“所以,我给你的忠告是,离贺隼远点。不然,被我知道一次,我就会记上一次。是账的话,最后都是要算的。到时候我一定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锱铢必较。”梁乔脸色白了一瞬,哑然。梁韫转身离开,出门的时候,却见到梁迟站在门口。两个人的视线一瞬交汇。在梁迟眼里,梁韫看到的都是失望。在这个除了爷爷之外,整个家里唯一对自己还算不错的人看到这种情绪,梁韫的心口难以自抑抽了一下,却还是一步不停地往自己的房间走。“乔乔……”身后传来梁迟很温柔的声音,然后是他走进梁乔房间,关上门的声音。梁韫莫名鼻尖一酸,仰头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回到自己的房间。进门之后,坐在床尾,在手机相册里翻出那张照片。唯一一张她跟婆婆还有meimei的合照。看着照片上的两个人,梁韫忍不住用手摸了摸两个人的脸。曾经,她也不是一个人的。二叔一家看她当仇人,现在就连梁迟也觉得她争到这种地步自己很失望。这几年,她听得最多的话是,谢谢。可跟谢谢一样多的是,梁韫,你最好祈祷梁老爷子能护你一辈子。她还有事情没有做完,所以必须得让自己好好的活下去。可是,为什么会这么难,这么累?“婆婆,我真的觉得好累……”看着照片里的人低声喃喃,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手机屏幕上。*像是冥冥之中的一种安排。因为奶奶忌日,家里所有人都在。忌日刚过,凌晨两点,医院打来电话,爷爷走了。*凌晨的病房里,一片哭声。梁韫远远地站着,看着那个静静的躺在病床上的人。那个在她差点活不下去的时候,对她伸出手,说“阿韫,跟爷爷回家”的人,就这么走了。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就这么很突然地就走了。明明就在前天,她还跟贺隼一起来医院看过他,他们还一起说了不少话……爷爷一走,从今以后,这个家里就真的只剩她一个人了。看着二叔一家围在病床前痛哭,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旁边,梁韫觉得真的就是像是他们说的那样,她是个外人。这种没顶的孤独感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梁韫默默离开,想出去透口气。出了病房,一转身,却在看到突然出现的那个人之后,蓦地停下脚步,眼眶灼热。梁韫目不转睛地看着贺隼,就像是突然使性子一般,就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就这样静静看着他,似是执意要他过来。看着她眼睛通红却强忍着泪不哭的样子,贺隼不禁皱了眉,长腿一迈,大步朝她走了过去。看着他越来越近,梁韫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她知道,他是迁就包容了自己的小性子。等他站到自己面前的时候,梁韫哑着声音说:“贺隼,我爷爷走了。”贺隼没有说话,只是把手放在她的后颈上,轻轻往前一带,让她靠在自己的心口。脸靠在他心口的瞬间,眼泪再也忍不住,悄然滚落。她伸手抱住了他,渐渐哭出声。原来一个人的怀抱可以这么温暖,这么让人觉得安宁。☆、chapter22爷爷的葬礼二叔一家一手包办,没有她能插得上手的地方,除了一些必须的场合,梁韫这几天都窝在她跟吴茱萸的小房子里。不放心她一个人,吴茱萸也在家陪着她。虽然葬礼的几乎是把她排除在外,但梁迟却天天打电话过来。因为爷爷的遗嘱说将10%的公司股份在他死后转到她的名下。她一跃成为公司的大股东。“阿韫,你要不再考虑考虑?”坐在对面沙发上的梁迟恳请道。因为到后面只要是那边打过来的电话梁韫一概不接,梁迟便找到了她住的地方来。听完梁迟的话,梁韫沉默许久,而后抬眼直直地看着他,“你说你愿意用三倍于市场价的价格买我手里的股/票?”在她的话里听出一丝转机,梁迟连忙回答:“嗯,是。”“如果我说我还是不愿意呢?”梁迟一愣,沉吟片刻,眉间紧皱,“……阿韫,这个价格已经是很高了。”为难的神色里还有适可而止的意思。梁韫不禁冷笑一声,“我从一开始就表明过立场,我无意参管公司的事情。就算这些股份在我手里,你,或者是二叔,需要我支持配合的时候我都可以尽量支持配合。但是直到现在,你们还是想逼我把股份让出来?梁迟,就一定非要做到这个地步吗?”梁迟默然,过了一会儿,反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