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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沈宴也“噌”的一下站起来,一把将常长安拽靠在了门上。眼看沈宴就要俯身压过来,常长安条件反射飞起一脚直往沈宴下盘踹去。鉴于往日的种种经验,常长安并没有抱希望能得脚。直到一声闷哼传来。“……”常长安楞楞的看着沈宴条件反射捂着某不可言说处,躬着身子缓缓倒下。好一会儿,常长安看着地上弓的跟个虾子一样的男人。不自觉的捂住了眼睛。应该……不会踢坏吧?她应该……没玩脱吧?作者有话要说: 顺便打个广告作者金不二麒麟文案:一场车祸,让林默默住进了ICU。在病床上,她亲耳听到平时对她爱护有加的未婚夫和继妹商量怎么才能不动声色的让她断气,从而分割她的遗产。在她死前一刻,她才知道,她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人,从没有放弃过她。可惜,她要死了。没想到,她运气还很好。转眼回到了高一入学的时候,旁边略显青涩的前任酷酷的说:“叫声哥哥,以后我罩着你。”林默默嘴角一弯,甜甜的叫道:“哥哥。”某日。林默默:“你叫沈雁归,为啥他们叫你雁哥,不叫你归哥啊?”沈雁归:“……”沈雁归:“我一高一新生,今天第一天上课,怎么就成校霸了?”林默默:“……”大概是两个互相怼的故事。☆、第六十八章沈宴是被外间的嬉闹声给吵醒的。睁开眼,看着陌生的床顶,怔了一下。那恍惚也不过一瞬,突然身处陌生的环境,让他本能的起了警觉,外间的吵闹还在继续,脑袋有些闷胀,注意有些无法集中,仔细听了一会儿才慢慢分辨清楚外间似乎有小孩子的声音。“哥哥,还差一个鼻子。”“瑶瑶,你去东厨找根萝卜过来,要细一点的……”“嘶——”“苏恒!!!!!”常长安的声音?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沈宴起身看了看房间的布局,才确定这里应该是常长安住的那个客栈。他怎么会在这里?昨天在路上遇见她之后,他想跟上去向她解释的,张平突然有急事找来,等他处理完已经是晚上。他想去客栈找她解释清楚。天很晚了,他知道,即便过去,她肯定也已经睡下了。可是,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走在了去客栈的路上,直到天上突然开始飘起了雪花,恍惚间便想到了那个雪夜——解释什么呢?再怎么解释,事实真相就是他利用了她,骗了她。他没有资格解释。后来,他到底是没有去找她,进了一家快要打烊的酒馆。要了些酒,一个人闷声喝写。之后的事情,他便再也没了印象。沈宴揉了揉眉心,涨疼的脑袋让他有些烦躁。酒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的酒量向来很好,也从未放任过自己真的喝醉。看来昨晚自己喝醉之后应该还是来找她了。沈宴掀开被子,想要下床,抬腿的瞬间,突然顿了一下。目光扫向身体某处,脸上有片刻迷茫。这隐隐作痛的感觉,虽然比不上脑袋现在如针扎一样的胀痛,但到底有些怪异。缓了片刻,只当是醉酒的后遗症,姿势有些怪异的下了床,就着房间里的冷水,简单洗漱了一下。楼下堂屋里的关着,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沈宴走到门口,推开门,外间茫茫一片雪色,让沈宴不自觉眯起了眼睛。也恰好看见,院子里正打闹在一团的两大一小,三个人影。三人脸上开怀的笑容,比这片雪色更加刺眼。常长安此时好不容易让瑶瑶抱紧了苏恒的两条腿,扯着他的后衣领,抓起一团雪球,报复般往里面塞。“你也该尝尝这冰冰凉凉的滋——啊!”常长安话刚落,脚下不小心绊住了苏恒伸过来的脚,一下子跌倒,以一个狗啃雪的姿势趴到在地上。又反应极快的在地上转了一圈,抓住苏恒的脚踝,使劲一扯。苏恒一时没站稳,也同样摔了个屁股墩。现场唯一成功“存活”的瑶瑶咯咯笑的停不下来。常长安哈哈笑着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转身正准备冲苏恒补两颗雪球,抬眼便看到站在门口的沈宴,笑开的眼梢眉角瞬间便沉了下去。苏恒发现了常长安的不对劲,寻着望过去,也敛了神情,慢慢站起身。原本热闹的院子,不过片刻便安静了下来。“哥哥,袖子湿了。”瑶瑶见两人都不玩了,扯了扯自己的袖子,纠着张脸看着常长安。常长安拉过浑身是雪的瑶瑶,把她身上拍干净,摸了摸湿了一角的袖子:“没事,回屋里烤一会儿就干了。”又不放心的去摸瑶瑶的鞋子:“鞋子湿了吗?”瑶瑶跺了跺脚,摇头:“没有。”常长安拉着瑶瑶走到门口的时候,沈宴还堵在门口一动不动。“让开。”沈宴往旁边让了几步。常长安拉着瑶瑶面无表情与其擦肩而过。“你……”沈宴有些局促的伸出手,想要拉住往里面走的常长安,最终只擦过一片衣角。常长安去后院搬炉子,堂屋里只剩沈宴和瑶瑶大眼瞪小眼。瑶瑶记着常长安的话,没敢和沈宴说活,坐在一边揪自己的袖子。沈宴也思索着昨夜的事情,目光扫了眼旁边玩着自己袖子的小人:“昨晚……”刚开口,小人哼一声扭过身子,显然不想搭理他。沈宴:“……”人在屋檐下,沈宴也不和她一个小孩子计较。常长安很快提着炉子进来,固定好炉子,搬了个小凳子让瑶瑶坐好,伸手烤袖子。见常长安虽然没搭理他,但似乎也并没有如同先前那样抗拒他,沈宴越发笃定是自己昨晚做了些什么。“我……昨晚可是做过、说过些什么?”沈宴试探着问道。常长安闻此,手中的动作一顿,目光落过去,紧紧盯着沈宴试图看出他是否在说谎。常长安如此反应,沈宴心头一跳,果然吗?他昨晚确实做了些什么事情,才让她今天对他的态度似乎稍微缓和了些。沈宴揉了揉眉心:“昨晚似乎喝醉了,不太记得……”常长安仔细观察他的神色,昨晚的事情,若真要论,他应该是怒气冲冲质问他才对。根本没有隐瞒的必要。可现在为何说自己不记得?昨天被自己踢了一脚后,他躺在地上死活不起来。原本她是不想管他的,后来怕大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