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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问题。”末了,他还不忘嘀咕道:“我们果果说一就是一,所以这女人肯定在说慌,花旬,你确定她不是什么间谍吗?”“队长,你看他!”花锦气得对傅栩怒目而视。关维凑近花锦观察道,“我怎么看着她脸上的皮肤有点青呢,不会是感染了什么病毒吧,苗丫,哦不,花锦,你在来之前有接触过什么人吗?”“……会不会是,我脸上的易容膏出了问题?”花锦摸了摸脸,四处张望道,“唉,姓傅的,你们家的镜子呢,我看看。”“那,”傅栩指指洗手间,“里面的墙上,就贴有镜子。”花锦飞奔而去,不过片刻,里面便传出她的一声凄厉惨叫,“啊~我的唇……我的脸……”花旬、关维忙朝洗手间跑去,傅慧迈着小短腿刚跟了两步,便被傅栩扯着后衣领给抱了起来,“果果,叔叔把你送出去,你现在立即、马上跑回听潮院,听到了没有。”他猜测,花锦多半是感染上了,传染性病毒,这玩意一出,整个紫庭阁都将陷入恐慌之中,而他这清音阁很快就要被封锁。傅栩抱着傅慧刚跑到门口,就听里面关维惊声叫道:“是尸/毒,多样性尸/毒!”傅栩心下一紧,放下傅慧将人推下台阶,“果果,你快走!快走!”傅慧踉跄着站稳脚,却见大门已被傅栩从里面关闭,她焦急地抓抓脸,展开精神力朝里面的洗手间看去,立体透视之下,花锦体内已被密密麻麻的毒素侵占,身上的血rou正在被腐蚀、僵化,而从她身上滋滋外溢的毒素,正朝站在她身前的花旬、关维身上飘去……“怎么办?怎么办?”傅慧在门口急得转着圈,她从来没见过这种毒啊,手里也没有什么药可以用。“符!”傅慧眼睛一亮:“去病符!”她双手挽花,一个招唤术使出,便将听潮院书桌上的黄纸朱砂取了来,捏了团雪化成水滴在砚台里,傅慧点上朱砂磨开,打开一张黄纸,笔尖蘸着朱砂一挥而就。随着淡淡的金光一闪,符成。傅慧捏着符纸,顺着门缝朝里一甩,去病符便轻飘着飞了进去,一路到了洗手间,然后“啪”的一声,贴在了花锦身上。“啊——!”花锦倒在地上,打滚地惨叫。正邪相遇,单看哪一方强了。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现在!!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小的云2瓶;鱼找水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解决去病符,是用来驱除病毒的一种灵符。初初贴到花锦身上,确实让她开始溃烂的皮肤,得到了一个很好的缓解,体内飞速繁殖的病毒也得到了抑制,但随着去病符灵力的耗尽,她体内的病毒又开始了更为强大一轮的反扑。“啊~我好痛,好痛,队长救我!”眨眼之间,花锦脸部的皮肤溃烂、脱落,露出了酸臭的血rou白骨。花旬情急之下握住花锦的手,往她体内输入灵力,希望能先护住她的心脉。哪知他的灵力一探出头,花锦体内的病毒便飞窜而上,吞噬了过来。花旬咬了咬牙,据住花锦的手,加大了灵力的输入。“花旬,”关维晃了晃头,想摇去脑中的晕眩,却发现双目已经模糊得看不清周围的一切了,“你快问问她,近期都接触了什么人?都去了哪里?必须尽快通知外面的人,找到源头,隔离控制!”“花锦,你能听到关老的话吗?回答!”“我……啊……我,”花锦努力保持着脑中的一丝清明,“在医院,我一直在医院,来时刚医治过一位手部擦伤的战士,啊——队长,我好痛啊,我想不起来了,我不记得了……”随着灵力的大量流失,病毒的入侵,花旬的脸渐渐地苍白如纸,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滴落,“关老,你们来时医院可有异常?”“异常!”关维无力地顺着墙壁委顿在地,“……不会是?”病毒侵入经脉,一路往五脏游去,花旬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遂急道:“是什么?”“根据果果提供的信息,前几天,军部不是派人去,红旗胡同七十一号院搜查M金吗,然后,战士们在放M金的大缸下,发现了个暗洞,因为机关巧妙,听说今天上午十一点多才破开,不过打开的时候出了点事故,三名战士受伤,花锦医治的应该就是其中之一。”医院、红旗胡同,花旬听得头皮发麻,这两处,哪一个不是住着高密人群,“傅栩!傅栩!”彼时,傅栩正楼上楼下的忙着关窗、堵缝,争取不让一丝病毒从清音阁流出。而傅慧在观察去病符不起作用后,已飞身而起,立于清音阁上空,双手挽花,飞速地布下了一道道结界。然后,跃进结界破窗而入,不顾花旬和关维的惊讶,一把划开指腹,掰开花锦的嘴,滴了滴血进去,“死马当活马医吧!”傅慧喂完,看了看已被病毒侵身的花旬,和躺在地上喘息的关维,不由得叹道:“算了,一个也是喂,两个也是……”说罢挤了挤指尖,捏开了他们的下巴。至于饮了她的血,会有的后果吗……还是先将人救下再说吧。“教练您叫我!”傅栩从楼上飞奔而下,一眼看到闺女,“果果,你怎么……怎么又回来了?”“傅栩!”傅慧的血一进入花旬体能,就霸道的横冲直撞地辗压而过,所经之处,不但体内的病毒和仅剩的一点灵力被它吞噬,经脉更是寸寸碎断,再迅速重组扩张。疼!太TM的疼了!花锦、关维已晕死过去。花旬撑在地板上的手,五指已扣进了地缝里,他咬着后牙槽,鼓着额上的青筋,拼命挤道:“你……带,果……出去,找,老、老首长,封医院、红旗、七十一号,快!啊——!”忍无可忍,他放声长啸,声波震得洗手间里似刮了场龙卷风。傅栩抱起傅慧,逃也似的奔到门口,打开门冲了出去。俯在他怀里的傅慧,忙将结界打开个小口,让无知无觉地傅栩通过。“果果,我身上有没有病毒?”傅慧将自己还没愈合的手指,往他嘴里一塞,“含一下。”傅栩下意识地就照做了,然后整个人就不好了,身体的血液似遇到了熔点,沸腾了起来。傅慧一看,得,这模样哪敢放出去啊!从他怀里跳下,傅慧拽着傅栩的手,又将他送回了清音阁。“果果,”傅栩知道自己好像出事了,却不知是病毒暴发还是什以,“我还要通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