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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侧身让开,车子直接开到了院内。两人飞奔至车前,先看了下卡车上诸人的情况,又扑到了吉普车前,“王小二,王小二呢?”“老……大……”为首的车门打开,王小二虚弱的声音从后座传来。“王小二,”蒋国昌抢步上前,一把攥住他的手,“我在,你怎么样?”问话间,目光已将他浑身上下扫了一遍。左肩、右胸、右腿,分别中了一枪。“没事,”胸口没有被击中要害,他只是失血过多,身体发冷头有些晕,“人是在海边港口找到的,共有十八人,分别是罗长更、熊南生、刘子、陈沛的家属,他们随身带了大量的古董金条,准备偷渡先去港城,然后再转道M国。”“陈沛!”蒋国昌和傅栩互视一眼,异口同声道:“谁?陈沛的家属是谁?”陈沛手握红五军,又是京市军区后勤部部长,不可能跑路,而他唯一的儿子陈规还在宏安县呢。那么被安排偷渡的是谁?季云?还是陈绍远?陈沛的所做所为还没有败露,应该不会这么蠢地就先安排家属跑路吧?王小二看了眼傅栩,颇是一言难尽道:“他小姨子,前妻的meimei,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对方还给他生了两子一女,长子今年都17岁了。”“靠!”蒋国昌骂了一声,忙住了嘴,不管什么狗血吧,陷在事件中的季云也是傅栩的亲妈。作者有话要说: 这些糟心事将很快过去,然后,我们就宠宠宠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jjkun40瓶;风行者云3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月氏今年的雪来得突然,牢房里的犯人本就身上有伤,加上急降的温度,很多人病倒了。为此,蒋国昌也好,傅子羡也好,在审查之余,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对他们的救治上,所以监狱里护医人员药品配备齐全。将王小二和一众受伤的战士送进临时病房,蒋国昌、傅栩带着熊南升和刘哥两人的家属,去了牢房。没错是牢房,被劫持的女士曾是傅子羡的邻居,坐牢时的邻居。当时傅栩带着傅慧来看傅子羡,刘哥去牢里提人,傅子羡高烧不退晕迷不醒,女士拖着病体说了两句好话,被刘哥认定两人有jian/情。故而此次他和熊南生潜进来,在傅子羡身边护卫太多不好抓的情况下,便将目标放在了女士身上。女士在牢里被劫,傅子羡来换,随后蒋国昌便让人将那间牢房围了起来。熊南生、刘子看到家人那刻,便知完了,都这会儿了对方也没有前来营救,要么对方已被抓,要么便是对方放弃了他们。傅子羡被了救出来,除了和刘哥一样鼻青脸肿外,别的倒是无碍。趁着傅子羡上药洗澡的空档,蒋国昌撞了撞傅栩,点了点巴巴等在门口的女士,“你爹不会给你找个后妈吧?”傅栩眉头跳了跳,眼睛从女人身上扫过,冷冷道:“想多了。”“希望吧,”蒋国昌耸耸肩,“说真的,若不是王小二他们还躺在病房里,单看你爹身上那点伤,这一出劫持,真像一场成全你爹和那位女士的闹剧。”傅栩双拳“咔吧”作响地互握了下,睨着他气道,“能不能别说这么脑残的话?”“说说,说说而已。对了,”蒋国昌撞撞他的肩,“听刘子说,打你爹一拳,他身上便会被反噬一拳。”“那正好,”傅栩被挑起的火气压都压不住,“咱俩试试,看是不是真的。”说着一拳挥了过去。蒋国昌没有还击,只是身子侧了下,卸了他拳上的几分力度,然后便静等了起来。“娘的,那龟孙个骗子……”哈哈哈,符咒的时效已过。……花旬看着是陪了傅慧一天,可暗地里却是一点也没闲着。该布置的布置,该收网的收网。“老大,”电话那头禀报道:“审出来了。”花旬按灭手中的烟,淡淡道:“说!”“孙大拿两人是早年老姜埋下的钉子,建国后他们接到的指示,一是诱发老首长身上的毒,二是想法设法让国内乱起来……”“……熊南生等人是他们发展的下线,不过在两人被抓后,雪姬的人也掺和了进来,熊南生此次出手,要抓果果,其中就有他们的手笔……”“其中!”花旬凝眉。“对!根据对埋伏在平城路上,等着抓果果的嫌犯审讯,他们同时接到了两方命令,一方已确定为雪姬的人,另一方好像是早年遗留,没有撤离出境的忍者。”“顺藤摸瓜,给我全面清洗!”花旬冰凉彻骨的声音,顺着话筒响在了对方耳边,队员激灵灵地打了个塞颤,“是!”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他请示道:“那陈沛呢?”“他,”花旬眸中的冷意深了两分,“将他的多重身份放出去,让他们狗咬狗,咬上一段时间,我们再来慢慢收网。”拨乱,不只是平城,还有全国各地。平城之后,不知老首长是如何安排,是要傅子羡统领重审小组,还是回来接收红五军。若是前者,为免红五军被陈沛煽动,而他们手里又没有陈沛确凿的证据下,那就留着慢慢玩吧,不过就是留,时间也不会太长。挂了电话,花旬拿起了桌上的两竹节果酿,沉吟了下,他取纸叠了个纸鹤,点了点发了出去。花旬是隐氏家族月家这一辈的少族长,而月家又是其它家族之首。他自小身负重任,长大后更是携了诸族的希望与寄托带人入世,不知不觉间便长成了一副心思缜密,冷厉威赫的模样。夜已深,月父却是了无睡意,他点着手上的纸鹤,听了遍又一遍。“老爷,”管家月浩在身后忍不住提醒道,“少爷还等着您回话呢。”“小浩,我没听错吧,旬儿在跟我讨要小女孩的东西。”修士记忆力超凡,一遍过后便能背下了,又何况听了数遍,哪有听错的道理,月父只是不敢置信,他那越长大越不可爱的冰山儿子,竟跟他要小女孩的东西,还要多多益善,“你确定他没在外面给我生个小孙女?”“老爷,”月浩颇是哭笑不得道:“少爷有没有血脉,您不是最清楚吗?”花组那帮小子,一月一封的汇报信是白写的吗。“唉,”月父轻叹,“这要是我孙女该多好。”月浩抽了抽嘴角,将傅慧的资料又不厌其烦地念了一遍。“行了行了,”月父收起纸鹤,“你也别念了,照旬儿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