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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处,”花旬将手里的山羊丢给周建军,“我用两只换你手里的那只。”“啊!”花旬手里的猎物,没有像上次那般算在后勤处,周建军倒没有什么失望,他只是诧异:“有什么不同吗?”“你手里的那只是母羊,羊奶可以煮奶茶,做点心。”周建军看看他脚边站着的傅慧,瞬间明白了,“好,换。”说完,他不免笑道:“说来,还是我们占便宜了。”作者有话要说: 又下雨了!☆、月家父母“花叔叔,”见众人要走,傅慧扯住花旬的裤腿,朝远处的坡下指了指,“小羊羔,有三只小羊羔。”花旬的精神力扫过,果然有三只小羊正咩咩地叫着往上爬呢。“果果要带它们回去吗?”傅慧:“留下会死的吧?”冰天雪地里,没了母羊在身边,刚出生的小羊成活确实很难。“那你站在这里别动,等叔叔一下。”说罢,花旬几个起落跃到了坡下,一手抱了一只羊羔上来,然后下去又抱起了另一只。雪深,小羊弱,就算上来了,没有人抱着也走不动路。周建军回头见了,忙让两名战士跑过来帮忙。另一头,战士们将柏树枝绑一起拖在雪地上,鸡鸭兔捆着往上一丢,另有两人扯了树上垂下的枯藤套了羊脖子,牵着走。周建军身上拖了柏树枝,没办法像来时那般驮了松鼠在肩上,花旬便拎着它颈后的皮子,将它放在母羊身上,然后一手抱了傅慧,一手牵了那头母羊。一行人下了山,紫庭阁的路面都铺了石板,积雪被战士们清理完后,风一吹再太阳一晒,一片干爽,花旬让战士将三只小羊羔放下,与迎上来的老爷子一起赶着去了德胜院。风停了,太阳又正当头,老首长偷得浮生半日闲,几人到时,他正躺在廓下的躺椅上晒暖。听到动静,他撩了撩,懒洋洋地打趣道:“哎哟,这是又上山了?”“赵爷爷,”傅慧松开老爷子和花旬的手,和松鼠一起跑到他跟前,“花叔叔说要养着山羊mama,煮奶茶,做糕点。”傅慧说的含糊,老首长却是听得明白,“哦,那煮的奶茶,做的点心有没有我的份呀?”“嘻嘻……”傅慧自然地依在他身旁,“那您是同意把山羊们养在德胜院了?”“哦,还不只一个啊,”老首长翻身坐起,将身上盖的大衣披在身上,牵了她的手,“同意你养,走吧,我们看看养在哪里比较好。”这会儿,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谁也没再提,禁止她吃甜食零嘴的事。最后一老一少在柴房的一角,暂时给山羊一家四口安了家。下午,周建军让人去郊区农家给买了些干草送来,姜伯挤了羊奶煮了奶茶,烤了羊奶红豆小面包。“果果!”听到叫声,傅慧怔了下,放下奶茶站了起来。方禹拽住她,拿手绢给她擦了擦嘴上,“谁啊?”他听着像个女孩的声音。傅慧:“李青青。”一旁看报的老爷子和拿着玉佩雕刻的花旬,同时皱了下眉。“花队,”警卫员叩门问道:“委员会李副主席家的孙女来找果果,让她进来吗?”花旬淡淡道:“打发了。”德胜院不是小孩子玩耍地方,不是谁都是果果,可享此特权。老爷子放下报纸,“我托方婷找保姆,一直没找到。花旬,你有没有好人选?”他们一天三顿地过来用饭,终是太引人注意了。“您要我,”花旬一愣,诧异地指指自己,“给您介绍厨师?”老爷子一笑,“对你自己这么不自信吗?”孙女身后的靠山越强大,她才会越安全。花旬——这半月他也看了,若说最开始接近果果还有些小私心,那么现在他已渐渐地调整自己,将果果放在首位了。这么个人物,连带着他身后的隐氏家族要靠过来,说真的,老爷子求之不得。“好!人我来准备。”花旬眉眼舒展,发自内心地笑了,冷峻如冰的一张脸,顿时犹如寒梅初绽枝头,看得果果都呆了,“花叔叔,您真好看!”方禹手中的笔一抖,废了手下既将完成的一篇钢笔小字,“果果,”他叹气,“看人不能光看脸。”“呵!”花旬冷哼,毒舌道:“有些人毛都还没长齐呢,又何谈相貌,嫉妒些也属正常。”方禹握着钢笔的手紧了紧,一张脸涨得通红。傅慧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刚想说点什么,余光扫过桌上的小面包,顿时气道:“小松鼠,你太过份了,怎么能全部吃完呢,我才吃了一个……”老爷子轻笑着摇了摇头,又重新拿起了报纸。晚上,当月父再一次接到儿子的纸鹤,已不能用惊讶来形容内心的波澜了。“啧,臭小子是准备养闺女呢。”亲爹都被这么细心吧,先是为其要各种物资,又来要厨师。“为个女娃娃,连续发了两只纸鹤,”月父心里不止是有点酸了,而是很酸,还带着点涩,“对亲爹都没这么上心。”“嘀咕什么呢?”月母披着浴袍从洗手间里出来,顺手抽走了月父手里的纸鹤,点开听了遍,“果果,”她咀嚼了下,“好名字。日后旬儿要是有了孩子,就跟着叫rourou。”月父不可思议地瞅着妻子,这是什么鬼名字。“这么看着我干嘛,”月母轻笑,“小名而已,不用这么较真。”“选好人了吗?”放下纸鹤,月母坐在妆台前拿起梳子,一边通头发,一边漫不经心地道:“快过年了,叫我说也别送什么人过去了,先让月浩顶一阵吧,反正他厨艺不错。”“他是管家,族里那么多事,不要他管啊!”月浩不回来,那些杂事岂不要落在自己身上,月父不愿啊,他受伤至今,都多少年没怎么管事了。月母斜睨了他一眼,“你就是懒,就是不心疼儿子。”“谁说的,”两条,哪条他也不认。月母懒得理他这种调调,“那你准备让谁去?”“嘉懿如何?”“呵呵!”月母什么也没说,只在镜子里冲他呵了两声。月父眉头一拧,不满了:“你这是什么回答?”“你想我怎么回答?”月母梳子一丢,扭过身正面他道:“我儿真心待那果果,诚心要一个厨师,你送一个大小姐过去,谁侍候谁啊?”“她是旬儿的未婚妻,不待在一起怎么陪养感情……”“呸,谁承认了,旬儿应下这门婚事了吗?老娘我同意了吗?”“你,你这是无理取闹,族中决议的事,岂是你说不认就不认的?”“族中!”月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