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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画打发时间。”季言之无奈了:“玉林身体不好且经脉堵塞,不能习武,所以孤才任由她学女红、丹青的,可不是孤不愿教导她习武。”杨玉玲便是历史上嫁给李世民,生下子吴王李恪、蜀王李愔的杨妃。和他们兄妹三人一样,同母萧皇后所出。杨玉容和杨玉玲这俩meimei,季言之从来都是一视同仁,甚至杨玉玲因为身体的原因不能习武,季言之更是多了一分怜惜。可以说,杨玉玲所住宫殿里的那间书画阁里面的奇珍异宝,十有八九都是季言之寻来的。杨玉容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大哥,玉容不是那个意思,”“嗯嗯,玉容没有别的意思…”杨暕嘿嘿笑着插刀:“她只是口无遮拦罢了!”“你,一路的货色!”季言之懒得理会姐弟俩的官司,直接冷笑着起身,双手背于后的步出院子。杨暕、杨玉容赶紧跟上,待一起走出官驿站后,才重新变得活泼起来。“哥,咱们先去哪玩?”季言之静静地看了与他个头差不多,长相比之他要俊美的杨暕,只把杨暕看得压力满满的时,才不慌不忙的道:“记住,你是太子,我则是你身边的谋士——季言之。”杨暕点头,从善如流的道:“老季,咱们今儿去逛逛青楼画舫吧!”杨玉容:“.…..”季言之蓦然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道:“.…..太子有令,在下莫敢不从。”杨玉容眼睛溜溜的转了转,顺着季言之的话来了一句:“.…..太子有令,奴婢莫敢不从。”杨暕也是戏精,当即打蛇棍上,刷的一下子打开随身携带、用以重要时刻装逼的折扇,然后惆怅万千的道:“你们俩啊,都让孤该说什么好了。既然你们俩不赞同孤到青楼楚馆体验民情,孤另寻一处好地方便是。老季,妞子,去酒楼随便坐坐如何…”季言之:“.…..”杨玉容深呼吸一口气:“神他妈妞子,这什么破小名。”季言之:“行了,瞧我被叫老季,不也是没吭声吗。咱们快跟上吧,我有预感,阿孩今儿会玩得很嗨。”十分确定自己亲哥又在打坏主意的杨玉容赶紧拉着季言之,跟上了摇着折扇,装逼范儿十足的伪太子杨暕。杨暕惯喜欢穿华服,人又英俊且气质风流,粗粗一看,就能猜测他乃王侯贵胄出生。扮演起太子来,倒真像那么一回事的。至少在得知太子已然南下,且到了扬州的碧秀心眼里,并没有对杨暕太子身份起疑。白衣如雪,白纱覆面,只露出精致额头与一双秋水明眸的碧秀心走进酒楼,坐到了正手托腮帮神游不知何方的杨暕对面。碧秀心如此打扮,即使看不到她的容颜,却依然带给人一种她有绝世之美,她超尘脱俗之感。杨玉容轻轻地扯了一下季言之,努着嘴示意。季言之自然无需她提示,便从这身打扮上猜到坐到杨暕面对的白纱覆面女子是谁,季言之兴味的勾勾唇,带着杨玉容往挨着杨暕所坐大堂内靠墙的桌子的另一张桌子走去,并飘然入座。季言之今日穿的乃是白色的书生襦衫,敛去为王者时的凛然气势,配合他不太出色的外貌,整个人显得更外的温润如玉,倒很贴合他给自己安的谋士身份。而杨玉容则是一身简单清爽的蓝色衣裙,所以随意瞥了他们一眼的碧秀心并没有对季言之与当今太子杨昭对号入座。“姑娘有何事?”尚年少不知情滋味,不懂碧秀心此举意在‘以身饲虎’,所以杨暕很是不解的问不请自来的碧秀心。碧秀心微微蹙眉,面带轻愁的答非所问:“敢问杨公子,何为百姓,何为王侯。”杨暕顿时懵逼,有些混不咎的道:“你谁啊你,哪来的那么大的脸,跑来问本王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而且你问本王,本王就要回答啊!”碧秀心顿时被哽得说不出话来,这位当朝太子果然和传闻一样,十分的不按常理来,居然如此的……不过,难道她不美吗。一向被人捧着叫仙子的碧秀心的那张俏脸难免扭曲了一下下。杨玉容喷笑,甚至用手肘拐了季言之一下:“老季,这老娘们是不是看上了太子殿下啊!”着重太子殿下这四个字,好给杨暕提醒,人家没看上他这小鲜rou的颜,而是看上了他目前假冒的身份。习武之人都耳聪目明,碧秀心听到这话,杨暕自然也不例外。杨暕睨了一眼脸色更加扭曲的碧秀心,很是赞同的点头:“妞子说得对,这老娘们目的性太强,本王…咳,孤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自觉受到了强烈侮辱的碧秀心气得花枝乱颤,两枚硕大随着起伏不定,如此美色引得其他闲杂人等几乎看着了眼。杨暕也注意到了,但他的脑回路从来不走寻常路,不垂涎反而怪笑的道:“姑娘一定是青楼楚馆出生的花魁娘子吧,这勾引人的手段就是熟练。”得,此言一出,直接就把碧秀心气得拔剑。根本不觉得自己说话毒的杨暕赶忙后退,然后飞速躲到了季言之的背后,理直气壮的告状道:“大哥,这老娘们乃乱臣贼子,居然弑当朝太子…”他妈居然敢对伪装成太子的他动手,不是有意造反是什么。季言之也很赞同杨暕的话,所以懒得追究杨暕会武功却躲到他背后求保护有多完犊子,直接运起北冥神功,在打斗间将碧秀心的内力吸食得一干二净。“决心以身饲虎,却连以身饲虎的目标都搞不清楚,啧,真不知哪来的脸宣扬可以‘代天择主’,和氏璧给的脸?”杨暕看起来牛高马大实际上连古代最低成年线都没到,成熟男人那种特有的怜香惜玉之心自然不会有。而季言之,虽说算得上妇女之友的那种钢铁直男,但他对白莲、黑心莲、绿茶婊,圣母婊那类的‘伟大’女性过敏啊,所以尽管碧秀心因为被自己吸食掉内力从而娇弱无骨的躺在地上,季言之依然连正眼都懒得施舍一眼。“孤给你们两个选择,要吗交出和氏璧全体自废武功,要吗慈航静斋覆灭你们全部死。有孤在的一天,大隋绝对不允许有人以和氏璧做饵行倒行逆施之事。‘代天择主’…呵…”一旁的杨玉容也不耐烦看碧秀心美人垂泪、无限哀愁的模样,很是幸灾乐祸的表示:“现在本宫算是明白了,为何好多人说慈航静斋是比青楼楚馆还要yin~乱不堪的yin~窝子,一群代发修行的假尼姑,所行之事比之窑姐儿还要不如。喏,回去之后记得给梵清惠那凑不要脸的贱人带话。清河崔氏谢过她好心冠以的无盐丑女之名,以后必有重报。”“孤有说过放她回慈航静斋?”季言之瞥了杨玉容一眼,见她讨好一笑,并做了一个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