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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们除了大寒颤外,还纷纷起了鸡皮疙瘩!不过输人不输阵,重新恢复面红脖子粗,开始喘粗气的大臣们又开始‘忘情’的投入了和季言之对怼的战斗中,他们还就不信了,他们这么多人联手,还怼不过一个黄口小儿……结果……结果,他们这么多人联手还就怼不过季言之这个他们口中的黄口小儿…一个个只能垂头丧气,好像身体被掏空一般,眼睁睁的看着季言之真如古之甘罗,十二岁便一步登天的成了继蔡京致仕之后的下一任首相!反对者捶胸顿足……“荒唐啊,真是太过荒唐,国之重担岂可交给一介黄口小儿,不行,我们要联名上书,继续抗议!”越想越不是滋味的反对者重新燃烧起了斗志,他们并不知道,与此同时,宋徽宗已经将当日大殿中发生的事儿给画了下来,并且还沾沾自喜的取名…末了,宋徽宗用自己首创的瘦金字体提了一溜儿的小字后,特别沾沾自喜外加自豪的问季言之自己画得,写得怎么样!季言之能说什么,只能异常真诚的表示宋徽宗的画,真是画得越来越好,字也越写越好!宋徽宗很不要脸的道:“御弟和朕一样有眼光,朕也是这么觉得的!”宋徽宗都这么觉得了,季言之还能再说什么,只得无声的来一句‘徽哥,你高兴就好!’,就去处理杨戬‘外出公干,不小心身染恶疾’之事。忙于开展‘稻田务’工作,给圣上、给自己收刮民脂民膏的大宦官杨戬身染恶疾,自然是季言之亲自动的手。这还是蔡攸坑爹行为给的启发,既然老蔡同志都以身体抱恙、急需调养的名头致仕回家靠儿子养,那除了想方设法捞钱还是想方设法捞钱的杨戬也可以以同等理由解决……当然,给杨戬服用的药肯定不会如老蔡同志服用的那种看似严重,其实对身体没有多大损伤,主要是整蛊效果好的药剂,而是那种正儿八经会让人真*病得很厉害,到后头会死的药剂……季言之仗着一身出神入化,当世无人可抵的俊俏功夫,完美的制造了不在场证据,神不知鬼不觉的给杨戬下了药。而且因为药效发作后,很像人得了传染病,因此杨戬‘病发’后,就一直被软禁在汴京城中御赐的宅院里。季言之之所以会处理这事,也是宋徽宗的意思——让杨戬真的挺不过去之时,给他一个痛快!宋徽宗觉得自己御下仁慈,特别是对跟着自己的老人。但对于杨戬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凉薄。不过季言之可不会同情杨戬,毕竟仗着皇帝宠臣的身份,杨戬可没少干缺德事。要真让他得以善终,像正史那样被追赠为太师、吴国公,怕是受他剥削的济州、京东、京西、淮西、淮北等地的百姓们死都不会瞑目。季言之出宫,先是入了杨戬在宫外的处所,隔窗探望一下被软禁在寝屋范围里的杨戬,然后不顾杨戬痛哭流涕的表忠心,祈求能再见圣上的‘要求’,径直离去。季言之在汴京也是有住所的,而且还是宋徽宗为端王时所住的端王府。宋神宗在世时,宋徽宗尚小,并不是很受重视,因此端王府在汴京城里的位置其实并不怎么好,唯一算好的估计便是端王府的面积和景观着实不错这点了!回了现已经改名成西门府的住所,刚一进主院,便有宋徽宗御赐的管家来报,说已经打发人回清河县接西门达、谢氏以及已经和季言之定亲,却提前过门、留在谢氏身边教养的小未婚妻陈娇娘进(汴)京。季言之以十二稚龄为大宋首相的事,宋徽宗已经下了明旨,广而告之天下。圣旨不可朝令夕改,所以季言之为首相处理国家大事铁板钉钉……为官者,待人接物,虽不亲力亲为,但家中要有拿得出台面的女眷迎来送往,待人处事。季言之年龄小,这当家作主的自然还得谢氏来,所以在汴京城彻底安置下来后,季言之便吩咐管家安排人手去接西门达、谢氏以及陈娇娘!奉命前往清河县接人的下人们骑的是高头大马,日夜兼程,很快就到了清河县。恰好到的那日,谢氏领着陈娇娘去看庙会,因此耽误了一日。等着当家作主的谢氏回来,才恭喜主家说季言之被当今圣上任命为首相,打发小的们来清河县接老爷太太,以及未来的少夫人!西门达、谢氏一听自然是眉开眼笑,连喊着祖宗保佑,要开祠堂好好祭祖再说前往汴京的话!此等大事,前来接人的下人们自然是不敢规劝,于是又在清河县待了将近一月有余,才收拾好几车的行李,拜别清河县的父老乡亲,浩浩荡荡的出发,前往汴京。西门一家如此大张旗鼓,陈娇娘的亲爹陈县令自然派了不少的衙役护送,就怕路上出什么意外。可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怕什么来什么。害怕出事吧,偏偏他还出事了。西门达、谢氏带着好几车的行李,落到有心人眼里,就是地道的肥羊。这不,刚出清河县,他们就被一伙儿流窜作案的匪徒给盯上了。所幸随行有官丁、衙役护送,管家打发来接西门达他们的下人个个身手都很不错!一通厮杀,谢氏又做主舍了一些财物,这才确保所有人全须全尾的到了汴京!而又跟群臣在朝堂之上狠狠的‘掐了一架’的季言之回家之后得知此事,顿时气炸了。“贝州的知州到底干什么吃的?治下盗匪横出不穷,简直不配为一方父母官!”“夫君息怒,此事怕怪不到贝州知州大人的头上!”受谢氏教导,性子越发沉稳的陈娇娘,在亲自斟茶递给季言之以及未来公婆后,语气温和的问贝州的知州辩解。只不过陈娇娘不懂得官场之上的那些弯弯绕绕,所以辩解就显得有些苍白无力。季言之也没过多解释的意思,他卷曲了一下嘴巴,露出宽慰的笑容嘱咐家人好生修整、权当放松心情后,便出门到蔡府去找了蔡攸说话,问他不是说要让‘未来水泊梁山的扛把子’宋江牢底坐穿吗,这据他俩之后,他的家人又遭殃算怎么回事?只能算蔡攸同志办事不利。被冷不丁‘质问’的蔡攸一脸懵逼:“不是,你是怎么确定,朝着伯父、伯母,还有你那小未婚妻动手的劫匪是宋江授意?”季言之呵呵冷笑:“直觉……”蔡攸无语了那么一小小下,然后开口为自己辩解:“即使我是刑部侍郎,负责归纳管理天下刑事,也不能凭着你一句‘直觉’,就胡乱办案吧。这不成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吗?”“身为前jian相之子的你,会在乎这?”“我在乎蔡家的百年清誉!”意思就是指蔡攸现在做事一板一眼,万事讲究证据!没证据,他就不会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