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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2

    不要知道?”

聂棠笑眯眯地回复:“无所谓呢,反正我已经在自己想办法了。”

报刊杂志还有网络上都找不到额外的线索,那就到现场慢慢找,虽然信息量大且杂,但总归是有一个收拢分析的过程。

“……你能想到什么好办法?”

聂棠继续回复:“我去现场了啊,看资料能比直接去现场更直观吗?”

徐临川那边就再没有回复了。

隔了一个多小时,他竟然又给她拨了一个电话过去,他的声音充满了对她的敬佩和不解:“聂棠啊,你真是太牛了,你竟然还去了现场,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聂棠笑着回答:“这不是应该的吗?你觉得光看着几张图片,还有冷冰冰的文字,能跟住在现场的感受一样吗?”

要不是那幢发生命案的筒子楼都已经被搬空了,她还想直接住进去更近距离体验一下呢。

徐临川唏嘘道:“说得也对,连你都这么认真,我怎么能输给你?我打算过两天也过来跟你汇合。”

聂棠微微一挑眉:“你过来?就只有你一个人吗?”

徐临川本来就觉得她这人挺邪乎的,非常有神棍的潜质,现在看来,她简直是太有心计了,竟然还套他的话!

可是,他是这样容易被套话的人吗?他能出卖自己的兄弟吗?

他当然能!

第213章扭曲的人影5更

“怎么可能就我一个人,你也是知道我的,如果按照我的想法,我怎么可能给你提供什么资料呢,我巴不得你到了比赛那天还是两眼一抹黑,什么线索都没有。”徐临川哼唧一声,把沈陵宜给卖了,“这是我最后一次有资格参加比赛了啊,你这么年轻,明年再来过也行啊!”

聂棠笑了一声:“可是我并不想明年再参赛了,这可怎么办?”

徐临川:“……所以,你这是正式跟我宣战了?”

聂棠一本正经地回答:“不,我从来都没把你当成我的对手。”

徐临川怒了:听听,这是什么话,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觉得他根本不配的意思吗?

他挂了电话,就去跟沈陵宜告状:“聂棠还真的去现场了,她居然还住到案发地那边去了,她怎么就这么有心计,一声不吭自己去调查了,一个人吃独食有意思吗?”

沈陵宜:“……好的,我知道了,这没你什么事了。”

徐临川:“……”

看看,这是什么塑料兄弟情?!

……

聂棠休息了一会儿,冲个了个温水澡,又把衣服给洗了,拿去顶楼去晒。

她在附近超市买的床品质量一般,就是最普通的纯棉床单被套,跟家里的高支长绒棉光的手感都差了许多。聂嫣然对生活的品质要求很高,家里的东西品味都很好,就连给她买的衣服,许多都是牌子很好又很百搭的基础款。

她再次爬上顶楼的时候,那个画画的戴眼镜女生已经离开了,她的画架还在摆在原地,画纸的油画颜料还未完全风干。

她走到画架前,小心翼翼地翻起架在画架背面的画册来看。她不懂油画,但是艺术这种东西都是古今共通的,画得好与不好,还是能够看得出来——可是,她却根本看不出她画的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杂乱而斑驳的色块,扭曲而粗糙的线条,刺眼而奇怪的配色……

她一页又一页地翻看下去,终于在翻倒其中一张的时候停住了。那张油画并没有画完,底下炭笔打的线稿都还清晰地露在外面。

她看到一个四肢比例十分奇特的男人站在一幢外墙上染着红漆的筒子楼下。红漆宛若鲜血般刺眼,在灰蒙蒙的墙面上渲染出十分诡异的形状,那个男人没有脸,双手托在脸颊边上,不知为何,就让人想起他面目扭曲地呼喊。

他的脚边有一小截影子,跟那个男人的身高比例相比,这影子实在是太短了,但又特别的强壮,伸着两条粗壮的手臂。

聂棠又拿出手机,给这张油画拍了一张照,很快就把画册给复原,重新放回画架后面的布袋里。

当她做完这些,又站在晾衣杆后面认认真真地把她刚换下来的衣服挂上去的时候,天台的门又被人推开了。她原本以后是那个画画的女生回来了,结果却是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他踩着一双拖鞋,无精打采地动手去收衣杆上的衣服。

对方并没有发现她,可聂棠忍不住出声道:“这位……这位先生,你拿错衣服了。”

她指着对方手里抱着的那一大堆衣服,这衣服里面,正露出了一件酒红色的蕾丝内衣。

“嗯?什么?”那人本来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突然有人跟他说话,立刻敏感地四下张望。当他看到聂棠的时候,顿时一愣,又有点迟钝地指了指自己:“你在跟我说话?”

聂棠把衣服晾好,摸了摸之前晒在楼上的床单和被套,竟已经干了,摸起来还有点硬邦邦。她微笑道:“是的,我在跟您说话。我想说的是,您收错衣服了。”

“什么?我收错衣服了?”那男人年轻的脸上就是一个大写的“懵逼”,“没有错啊,这都是我的衣服。”

“是吗?”聂棠很淡定地问,“那……那件酒红色的内衣也是您的吗?”

陌生青年低下头,直接陷入了沉默:“……”

其实,大家都在顶楼的天台上晒衣服,好几家衣服都混在一起晒,就算拿错也不算什么。只不过——他突然脸上爆红,他的那一堆T恤长裤里面竟然混进了一件蕾丝内衣。他的手抖了抖,从自己手上抱着的衣服里拉出了一根带子,飞快地甩回了晾衣杆上。

他又再次抬起头看着聂棠,第一眼的时候还没看仔细,只是觉得这邻居似乎长得很不错,但是现在再一看,顿时愣住了:“我不是变态,真的,不是故意去拿别人的内衣,我就是——唉,你是新搬来的吗?”

聂棠把两套床单被套都简单地叠好,抱在手上,微笑道:“是啊,我是新搬来的。”

青年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那你可要注意安全啊。之前那桩碎尸案的凶手到现在都还没抓到。”

聂棠很自然地接上话茬:“还没抓到吗?这不应该吧,这么大的案子,怎么会到现在都没破案。”

“要是破案了,你也该在新闻上看到了。”青年叹息道,“那件案子发生之前,这边的房子都是很好出租,还要隔成好几个单间分租出去,现在就冷冷清清,大家可都不愿意住在命案发生的地方了。”

聂棠说:“这边租金低,租房的话实在是很适合,再说,就算边上曾经发生过命案,又不代表这命案还会发生——”

“那个凶手可不是一般的凶残,现在又抓不到人,谁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二次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