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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顺着背,无声地安抚。桃粉带着哭腔,看着卫熙回道:“先前夫人让奴婢去打探世子的消息,奴婢便去了,方才来了人,说已经联系不上世子了,又说青城县这几日出了伙凶恶的劫匪,刚好和世子回去的路还有时间对上,便推测世子是遭了劫匪。”卫熙听得浑身发冷,脑子一片空白,身子不停打颤。谢青玄将人搂紧了,沉声道:“你先不要慌,只是说找不到人了,又不是说人没了。”“你说的对。”卫熙深深吸了几口气,看着谢青玄的眼睛道。“哥哥身边的护卫不少,不可能轻易被一伙劫匪得逞。”她这样说着,像是要说服自己似的,语气分外坚定。只是眼里的泪水却越积越多,盈满了眼眶。谢青玄抬手,拇指轻轻抹掉她眼下的泪珠,直视着她,轻声道:“相信我,世子一定没事的。”“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他将人强硬地按下,盖好被子,温柔地在额头映下一吻。卫熙突然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袖子,执拗地问道:“哥哥会没事的,对吗?”“当然。”谢青玄道。他轻哄道:“我从来不会对你食言。”这句话像是一只温柔的大手,抚平了卫熙身上的寒意。她身子放松了些,将心底的不安和担忧暂时压下,默念着谢青玄的承诺,看着他出门。……“承影。”谢青玄坐在案边,案旁放了盏灯。火花晃荡,灯影悠悠。照在他的脸上,显出几分阴森可怖。承影半跪在地上,低着头。“将全部人手都派往青城县,务必要找到静安郡王世子。”凛冽的声音在屋内响起。不大,但足以让人心尖生颤。承影身子僵了下,低声应道:“是。”接着,他小心翼翼地说道:“公子可要人去调查一番?”谢青玄垂下眼睑,朦胧的烛光叫人看不清他的神色,“不必,先去找人。”这句问话已经是承影的极限了,得了话,他立刻起身离开了。“呲——”烛花轻炸,发出声响。谢青玄侧头看去,跳闪的烛光映入他漆黑幽深的眼眸。劫匪?青城县是个颇为富庶的县城,怎么可能突然冒出一群劫匪。再者,区区劫匪,又怎么有胆子,又怎能奈何得了有护卫随行的静安郡王世子。谢青玄嘴角勾起的弧度冰冷,眼底倒映的烛光都仿佛裹着层寒意。窗外有风吹来,捎带凉意。谢青玄鬓发微扬,神色冷静下来。不管怎样,找到人才是最要紧的。其他的,可以以后再说。……“成功了!”“哈哈哈,成功了!”谢乃喘着粗气,神情兴奋地压低声音大笑。倚在他怀中的女子,不满地嘟了下唇,白嫩的手在他赤、裸的胸膛抚弄,娇声道:“您说什么呢,吓到奴家了。”谢乃神情癫狂,抱着人狠亲了一口,又伏在女子胸前不断舔、吸着,像是一只兴奋发狂的大狗。女子只松松披着一件薄衫,要落不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此时咯咯一笑,张开双腿、缠上身上人的腰,抱住埋在胸前的头,随着身上人的动作发出粘腻的呻、吟。谢乃本就兴奋的动作更加凶猛,床架不断摇晃。屋内水渍、喘息声不断,直至半夜才止。女子轻喘地枕在谢乃身上,轻喘着嗔道:“爷今儿怎么这么高兴,可折腾死奴家了。”谢乃闻言,心中更是得意,肆意地在她胸前揉了一把,笑道:“以后这谢家就是我的了,你说,我能不高兴吗?”女子娇媚地叫了声,嗔了谢乃一眼,道:“爷又哄奴呢,奴虽没读过书,但也知道这家业是得嫡长子得了的。”提到谢青玄,谢乃就皱了眉,女子见状,又赶忙贴上去,讨好道:“爷待奴这样好,就算将来出了谢家,奴的心也定不会变。”谢乃听她这样说,才缓和了脸色。他轻哼了声,摸了把女子的脸,道:“算你有良心,你放心,有爷在,必不会亏了你们母女俩。”说完,他得意地笑了下,道:“等到爷将谢家弄手,爷就休了那个无趣的婆娘,让你做大夫人,让怜娘做二夫人。”这女子就是谢乃从外面带进来的两个女子之一,春娘。“他谢青玄有什么了不起的,等到晋王登上皇位,到时候他也得任我拿捏。”谢乃恶狠狠地说道。春娘从小在暗巷里混,并不懂什么晋王,什么皇位的,不知道就没有惧意。她好奇地问道:“爷怎么知道晋王会当皇上呢?”谢乃被这女子哄得脑子空空,又以为胜券在握,便道:“我已与威远侯府的人结盟,在半路劫了静安郡王世子,如今人生死不知,那边有我们的人,他插翅难逃,皇上的身体已经不行了,恐怕熬不了几天了,宁贵妃得宠,如今已将宫权握在手中,日夜陪伴在侧,到时候皇上一旦驾崩,晋王便可抢占先机,加上有宁贵妃做证,不怕事情不成。”说完,他勾起春娘的下巴,调笑道:“说来,给你买首饰的钱,还是他家给的呢。”春娘听了,只当是民间流传的话本,拍手叫好,“爷真是聪明。”谢乃很是得意,兴致又起,竟叫来怜娘,三人一起胡闹起来。外间留夜的丫头,听着里头的声响,白着脸,轻手轻脚地出去了。她小心避过人,绕去正屋。轻扣两下门,闪身进去了。屋里,五夫人披着件外衣,松松挽着发坐着。“出了什么事,怎的这时候过来了?”她皱眉问道。丫头抖着身子,将在春娘屋里听到的话,抖着嗓子倒了出来。五夫人听完,身子一软,倒在椅背上。“这……这可是真的?”她深吸一口气,盯着丫头低声问道。丫头哭道:“夫人于奴婢有恩,奴婢万不敢拿这样的事开玩笑。”五夫人面如死灰,呆呆地坐着。直到里间传来稚童的呢喃才醒过神来,扑到身旁乳娘的怀里大哭起来。“嬷嬷,他是要害死我们啊。”嬷嬷搂着她,安慰了她一会儿,最后道:“老奴有个法子,就看夫人敢不敢赌一把。”五夫人心生绝望,听说有法子,忙不迭道:“嬷嬷你说。”“老奴说的这个法子凶险得很,弄不好……”话还没说完就被五夫人打断,她苦笑道:“如今有法子可以试试已是很好,我们哪里还有什么选择。”谢乃说的话,她是万万不敢信的。她清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