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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又震惊,嘴笨得不行,全身僵硬的不行。叶奚沉温柔缱绻,一点点指引着她,在耳边说那些亲昵的情话,带她进入状态。舌尖舔开她紧闭的牙齿的那一瞬间,她紧绷着身子,从脚底到头皮,每一个细胞和毛孔都紧缩着,不安和紧张。她对接吻一直有阴影。不喜欢异性的触碰。有一次顾晢的朋友过生日,带林映潼一起去。她不是热络性子,也不喜欢太多形式上的社交,于是想也没想拒绝了。顾晢说别人都带了女朋友过去,只有他不带女朋友非常没有面子。林映潼耳根子软,被他委屈兮兮的几句话说的心软下来,就陪他一块儿去了。晚上回来很晚,学校里也没有多少学生在外面瞎逛了。夜深人静,顾晢悄悄拉起她的手,林映潼怔了一下,挣扎推搡的时候,顾晢气红了眼,不由分说的抱起她强吻。林映潼吓的全身哆嗦,甩了他一巴掌之后推开了他。这件事之后,她和顾晢的关系不复从前。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林映潼一直做噩梦。梦到很模糊的画面,但是隐隐之中,她知道那是和mama有关的,从心底感到害怕和恐惧。曼奇说,她的心理防备能力很强,害怕陌生人的突然闯入,哪怕交了男朋友,如果她从心底无法认可他,对于她来说相当于闯入者,那些对于普通情侣来说很正常肢体接触等等,她都无法完成和接受。想要克服这个问题,除非那个人是她从心底里面认可的,在安全范围之内的人。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内,林映潼再也不谈感情了。因为她无法满足对方最基本的需求,既然这样,那还不如让她一个人安安静静呆着,免得再多一些不愉快的经历和记忆。接吻、拥抱,所有这些事情都是痛苦,对她来说,是折磨,不是享受。童年的阴影如影随形地伴着她左右,哪怕别人眼里,她看上去像一个正常的人,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么的不正常。顾晢认为她高冷的像一只孔雀。这只是假象。她没办法像他阐述原因。不是所有的解释,你说了,别人一定能理解和认同,说不定还会产生无端的猜测怀疑和误解,引起不必要的伤害。那些懂的人,一定是遭受过相同的经历,或者,发自内心深爱着她的人。当那天晚上,在这个地方,叶奚沉的嘴唇碰上她的时候,或许是因为太过熟悉他的气息,林映潼完全没有产生太多的抵触,只是紧张。她甚至忘记了怎么推开他。当然,她也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只能手指紧紧揪着他的衣服。在这之前,她从来不知道接吻是这样一件美妙的事情。她的堪称清水,就连男女主接吻这样的事情,也是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好在剧情诱人,读者们都买账。也有不少读者提出来,开玩笑说要吃rou。并不是她不写,而是她从来没有这样的体验,不知道怎么去描写,久而久之的,就成了惯性,一遇上非写不可的时候,就轻轻松松一概而过,让读者自行想象。林映潼完全没想到,和叶奚沉在一起,很多她以前认为不可能的事情,和他做起来,却好像跟吃饭一样平常。是不是说明,叶奚沉是她安全范围之内的人,不管任何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永远永远都会保护她,替她挡下所有风雨。她全心全意地信任着叶奚沉。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一直从车库延伸到楼上客厅。林映潼环着叶奚沉到脖子,呼吸急促粗重,身上的大衣被摘除,扔在地板上。他把她放在沙发上,蹲在她面前,双手握着她的手。女人的手指纤细莹润,皮肤细腻柔滑,叶奚沉揉了两把,一时之间舍不得放手。握在手心里细细抚摸摩挲。手掌按在她的后背上,压下来,抱进怀里。她的长发淡淡的玫瑰香味,蓬松柔软,轻轻触碰,微妙的肌肤相贴之感。叶奚沉喜欢这种感觉,越发不舍得放手。吻一路从头发,耳朵,脸颊,额头,眉心,鼻尖最后到下巴,角角落落,流连忘返。抱着她还觉得不够满足,亲着她似乎总也亲不够。她的皮肤柔嫩细腻,身架纤瘦,在他怀里,仿佛一只小猫咪似的,惹人怜爱。叶奚沉撩开她的头发,露出一段光洁的脖颈,莹润的耳垂,在灯光下散发细腻光泽。喉结滑动,他低头。唇轻轻贴上她的脖子,细细密密的亲吻。不知是空调温度高还是别的什么,林映潼感觉好热啊,额头上沁出细腻的汗珠,徒增性感。叶奚沉低头看着她,眼里遮也遮不住的情动。吸吮上她的唇瓣,他抱起她,健步上楼,走进卧房。一路上来,林映潼迷迷瞪瞪,被他亲的昏七昏八。直到被他放在床上,叶奚沉扯松衣领低头看着她。头顶的灯光昏暗一片,只开了一盏壁灯。他的眼底朦胧沉迷。林映潼一时间也被这样的情绪带动了,对他伸长手臂。这是叶奚沉的卧房。她躺的这张床是叶奚沉的。她很少来他房间,上一次睡在这里是……叶奚沉把她从ktv里带回来。“从来没有人睡过咱们太子的床,甜心丫头,你是第一个。”脑海中不知怎么的,闪现出秦格的这句话。思绪断断续续的,她被这句话惊的醒神过来。睁开眼睛看着叶奚沉。他俯下身,抱着她,脸埋在她发里,轻轻叹息:”你怎么这么香?”不知何时被他脱掉了鞋子,脚趾紧张地蜷缩着,浑身一颤。外套和毛衣都被脱下了,他身上只穿着一件衬衫,下摆被随意翻开着。怀里的女人不仅香,还柔软无比。气息热烈guntang,他的吻铺天盖地袭卷而来。来不及思考,身上的衣服被褪了下来。叶奚沉低着头,目色如漆黑的夜,望着她,像欣赏一件上等的藏品。林映潼捂住眼睛,双腿不由自主轻轻踢着。他握着她的脚踝,小小的,莹白精致,稍一用力就捏碎了一般。不敢用力,小心翼翼的。他低身,膝盖顶进她的两腿之间,双手撑在她两侧,贴近耳畔低语:“我去放水,洗完澡睡觉。”睡觉?去哪里睡觉?她可以去外面的浴室洗澡,为什么要在他这里洗?她蒙蒙的看着他,听不懂他话里的含义,不敢多问,怕引起他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