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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半点儿经验,被拓跋勰吻住后,不一会儿,她那原本就不清醒的脑袋,更加地晕乎乎的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时,一股刺痛猛地传到玉蔻的大脑,这刺痛实在是太剧烈了,跟把一个人活生生地劈成了两瓣儿似的,纵是玉蔻之前被房间里的催/情香迷得混混沌沌的脑袋,也瞬间清醒了过来。她很快意识到了身上的不对劲儿。却并没有过多地担心,因为她记得她还在郡守府的时候,谢氏曾带人去了她的院子,让她收拾收拾,今夜来别院伺候秦柏川。想必,现在在和她亲密着的人,就是秦柏川了。虽然她此时并不觉得怎么舒服,甚至身上还有好多处地方,在隐隐地发着疼儿,但她既然让秦柏川买了回去,这种事儿,就是她这个侍妾身份的人,唯一的用处了,她没有任何的理由,可以推卸……平躺在温泉池子旁边的地板上,脑袋往左边偏着的玉蔻丝毫也没有想到,此时覆在她身上的人并不是秦柏川,因为不知道这种状态下,她该以什么表情去对着“秦柏川”,玉蔻便干脆不去转过头去,看一看身上的人了,她直接闭上了双眼。默默地承受着身上的男人所施加给她的一切。慢慢地,玉蔻身体里面,之前在拓跋勰的房间吸入的催/情香的药效再度袭来,她的脑袋,再度混混沌沌起来。.一辆马车缓缓地在郡守府的大门前停了下来。马车里面,在给拓跋勰一行人置办的接风洗尘宴上,被拓跋勰及其手下们灌了许多水酒的秦柏川,早已沉沉地睡了过去。“大公子?大公子?郡守府到了。”“大公子?大公子?郡守府到了。”“大公子?大公子?郡守府到了。”一连叫了秦柏川三遍,秦柏川也不曾醒来后,侍男们知道他这是睡得实沉了,便不敢再叫他。一个侍男上了马车,轻手轻脚地把秦柏川从马车的软垫子上扶了起来后,出了车厢,让底下的两位侍男一左一右地接着秦柏川下了马车。再慢慢地把人架着进了府。这回秦柏川估计是醉得实在是沉了,侍男们搬动他时,他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跟个木偶似的,半点儿不闹腾,让架着他进了府的两个侍男很轻松地,便把他扶进了郡守府的内院。然后,便遇到了一个小问题。谢小君身边的心腹侍女之二的,紫云侍女挡住了他们前行的路。两个侍男十分有默契地停下了脚步,等着紫云道出来意。紫云倒也没让他们久等,缓步走近两人时,说:“把大公子交给我,你们回去休息吧。”紫云是谢小君身边的心腹侍女之一,紫云的话,就代表了谢小君的话,如果他们两个人不听从的话,便是得罪了谢小君。可是,如果把大公子给了紫云的话,今夜,大公子肯定会被紫云扶去谢小君的院子里面歇息的。那和他们原本打的小心思,不一样啊。——两位侍男的心里,原本是想着昨夜大公子买下了玉蔻后,都没来得及一亲美人芳泽,便不得不赶回郡守府守着郡守了,心里指不定怎么痒着呢!今儿个大公子醉得沉了,说不出要去谁的院子里面歇息,他们便大胆地揣测了一回主子的心意,把大公子送去玉如君的院子里面休息,明日大公子醒来,若是高兴,肯定会奖赏他们;若是不高兴,他今夜确实没说要去谁的院子,他们只能随便选一处送,大公子也怪不了他们。可没想到,临时却跑出了个紫云搅局。两位侍男心里有些不甘,可胆子却不够大,到底不敢违逆谢小君的意,对视了一眼后,便在紫云探手扶住了秦柏川后,一一松开了手。秦柏川:“我请你吃,请你喝,请你住,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拓跋勰:“……”☆、第九章心中惦念着玉蔻昨夜初次承/宠,第二天身边肯定缺人伺候,小月夜里都没敢睡得太实沉,次日一早,便早早儿起了床。穿戴整齐,去小厨房里弄了点儿热水回房洗漱后,小月出了房间,在院子里栽着的一棵桃树下的石桌旁坐了下来。以便随时观察旁边的、上房宴席室里面的动静。时间缓缓流逝。大半个时辰过去后,宴席室那里,忽然间传来了开门声儿。被漫长的等待等得蔫头耷脑的小月,顿时精神一振,她连忙抬起头,循声望了过去。一位身形颀长,面容俊美的男子从上房的宴席室里走了出来。有男人会从玉如君所在房间里面走出来,这件事本身,其实并不让小月感到惊讶,毕竟昨天她也听见谢小君说了,之所以会派人送玉如君连夜过来这栖霞别院,就是为了让玉如君来伺候秦大公子的。现在一大早的,秦大公子从她的房间里面出来,本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那个从玉如君昨夜留了下来的房间里面,走了出来的男子——他不是秦大公子啊!小月惊得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也顾不得以前在莳花馆里面学的“不得直视贵人面容”的规矩了,石化在原地,一双黑黝黝的眼睛,愣愣地看着出了上房的宴席室,缓步下了台阶的拓跋勰。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一大清早的,怎么会有陌生男人从玉如君的房间里面出来?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他是早上才进玉如君的房间的,还是昨天夜里就——进去了?后一个可能,小月光是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拓跋勰本来就五感过人,何况小月看着他时,还一点儿也不知道遮掩,那火辣辣的视线,让人想不注意到她也难。微转眼眸,拓跋勰琥珀色的眸子扫向小月,见其面容年轻,穿着一身素青色的侍女服后,拓跋勰拧了拧眉。一个小小的侍女也敢盯着他看?真是大胆!拓跋勰昨夜可能在玉如君所在的房间里面留宿了的可能,让小月心中极为不安,即使知道自己一个侍女向贵人质问很是不对,小月暂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腾地从石椅上站起身,快步迎向步下了台阶后,走入天井,往院子外面走去的拓跋勰。“小月拜见公子。”走到拓跋勰近前后,小月屈膝给拓跋勰行了一礼。拓跋勰面色微冷,正要发怒,听见小月拜见他时的自称后,怒火倏一下就散了。原来,她就是她昨夜一直念叨着的“小月”。既然她是她的侍女,现在其犯的又只是小小的不敬之罪,他就不追究好了。满心焦急的小月不知道,她于短短的几息间,差点儿遭到一劫,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