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蔻的回答的小月简直快要急哭了。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她伺候的这个主儿,是个说话喜欢说一半,剩一半让人猜的?可剩下的一半,她真的猜不出来是什么啊!小月纠结得脸都皱了,奈何还是想不出答案来,只得继续追问玉蔻:“那如君对秦大公子心动么?”“怎么可能?”听见玉蔻连想都不想一下,便脱口而出地否定了,小月心下略微放松了些。玉如君对秦大公子没有心动的话,那么,当她听见昨天夜里,和她缠绵的人不是秦大公子的话,应该,也就不会伤心吧?思及此,小月也不再犹豫了:“如君,小月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嗯?”“昨日夜里,秦大公子没有留宿别院,今天早上,从你昨夜留下的上房宴息室中,走了出来的公子,是一位陌生的公子。”玉蔻身子一僵。难怪昨夜绛云在离开她所在的房间前,会对她说那么一番话。她倒是误会谢小君了。空气瞬间冷凝起来。刚好为玉蔻擦洗完了后背,小月从旁边的木架子上放着的碧色木瓶里面,倒了些红梅香露在左手的手心后,转到玉蔻身侧,正准备为玉蔻擦洗身前的肌肤时,忽然间看见玉蔻那张娇小的脸庞上,血色尽褪。苍白得仿佛重病在床的病人一般。小月心下大骇。她在莳花馆里面服侍了玉蔻近七年,还从来没有见到过玉蔻这般,仿佛,仿佛心如死灰了的模样!也顾不得继续给玉蔻擦洗身子了,她连忙把自己所知的关于拓跋勰的情况,一一说了出来:“如君你是不是在担心那位陌生的公子年纪大了?长得丑陋?”“不用担心的!”“那位公子我早上亲眼见过了,他和秦大公子差不多的年纪,长相非常俊美,小月觉得,那位公子比秦大公子还要俊美上一些呢,如君你跟了他,也未尝不好。”她担忧的,何曾是那位公子的面容如何?是否苍老?她所忧心的,是秦柏川把她送人的这个举动。原本,她以为自己是他买回去后放在他的后院,让他起了兴致,就过来和她缠绵一番的侍妾,可现在,她却觉得,自己,可能高估了自己。或许,秦柏川买她回去,只是想着把她当成一件和美丽的珠宝差不多的货物,需要巴结贵人了,便把她奉上,给人家享受几日的美人恩。等到贵人尝够了她的新鲜后,他再把她收回去,准备奉给下一个贵人……若是那样,那她以后即将过的日子,便是生不如死的炼狱了。一股泪意涌上眼眶,玉蔻连忙闭上双眼,以眼皮盖住那些晶莹的泪珠。“如君,如君,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小月啊!”看见玉蔻闭目流泪,小月急得真是抓心挠肺的。“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小月,你先退下吧。”小月有些不愿意:“可是——”她担心玉蔻一个人待着的话,会出什么事儿,毕竟,玉蔻现在的状态,实在是让人不放心。“退下!”此时的玉蔻,实在没有什么心情跟小月多说,见她不听从吩咐,便厉声喝了她一句。小月只得怀着满心的担忧,退了出去。.郑神医居住着的院子外面,一片苍翠的竹林尽头,在一间亭子里面枯等了一天的拓跋勰拧了拧眉,站起身来:“回吧。”话落,他迈开脚步,缓缓地步出亭子后,走向在不远处的草地上,低头吃着青葱绿草的照夜。“姓郑的这么拿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同意见我们,大王,要不我们直接闯进去吧?沈相国的病等不得啊!”吃了一天的闭门羹,性子急的齐铭早等得不耐烦了,之前一直强忍着,不过是想着再等会儿,郑神医说不定就会派人过来唤他们进去了,如果在那之前鲁莽了,到时候可不好与郑神医相处。哪想到他们一更都等过了,郑神医那边,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对于请郑神医前往代国,为重病的沈相国诊治一事,拓跋勰只会比齐铭更着急,但是,他还是直接否决了齐铭的提议:“不急。”虽然,以他们上好的武功,强闯一个小小的竹林,只是小意思。“怎么可能不急?大王,医工们不是说了,沈相国年纪大了,身体的承受能力较之年轻人弱了很多,又生了重病,一个承受不住,他随时都有可能——”“齐铭!”不待齐铭把话说完,他左边,跟在拓跋勰的身后也出了亭子,右手提着一盏圆形灯笼的韩侍卫便厉声打断了他:“大王如此决断自有他的意义,我们做臣下的听从即是,齐铭你的话有点多了。”齐铭话音顿消。“韩峰你不用弄得这么严肃,齐铭也没说什么,孤不会生气。”说着,拓跋勰三两步走到了照夜旁,一翻身上了通体雪白的高头大马后,拓跋勰往左偏过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不远处的韩峰几人,说:“都上马吧,天色已晚,我们且回。”韩峰等人齐声应下。……“吱呀——”一声轻微的门响过后,拓跋勰刚提步迈进了宴息室,忽地听见一声笑盈盈的吴侬软语:“四公子回来了。”拓跋勰如被勾了魂儿,瞬间忘了原本该做的动作,只知道往右偏过头,循声望去。宴息室的外间,门右边靠窗处铺设着的一方方形榆木矮几后方,一位容色姝丽的女子腾地从座位上站起后,莲步轻移,缓缓地向着他走来。她穿着桃粉色广袖交领的上襦,下搭暗粉色的绣花齐腰襦裙,腰肢纤纤,盈盈一握。向着他款步走来时,拓跋勰竟被惊艳得移不开目光。直到她到了近前,一股幽幽的冷梅体香窜入拓跋勰的鼻翼间后,他才猛然惊醒,连忙收回目光,垂下去盯着地上,她那双如玉莲足穿着的桃粉色绣花鞋。她现在,应该知道昨天夜里的不对劲了吧?却笑脸迎他,是对秦柏川没有什么感情,准备好好地跟他了?既然如此的话……拓跋勰垂眸沉思了一下后,原本准备今夜回来后,探探玉蔻关于昨夜之事的口风的念头,瞬时散了去,他抬起右手,举到嘴边咳了咳后,问:“我不是给江铎留了话,说我晚上会回来得迟些,你不用等我,早些睡下便是么,怎地到了现在,你还没睡?”“四公子体贴玉蔻,玉蔻又怎能跟个没心的人似的,毫不关心四公子,不等四公子归来,便没心没肺地睡下?”平素整顿起军纪来甚是严厉的拓跋勰,最厌恶的,便是令行不达,然而此时,听着玉蔻细细柔柔的娇娇声,他却一点儿气也生不出来。说话间,玉蔻盈盈一下拜,给拓跋勰行了一礼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