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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吗?武后不描而黛的双眉轻轻蹙起,眼型漂亮,其中眸色常常凌厉逼人的丹凤眼里面,此时此刻,泛滥着的,只有nongnong的担心。默然看了半天的虚无片刻后,武后微抿着嫣红如桃花般的丹唇,作了决断:“派人再去悄悄地接洽薛贵妃,让她把给陛下下的那五石散的药量,再加两倍。”再加两倍?自从姜太尉在朝堂上公然提起魏武卒的事情后,素来喜欢未雨绸缪的武后,便开始让薛贵妃给陛下悄悄地下五石散了,那时每日下的剂量,便已经有些多了,现在,再加两倍的话,陛下的身体,会很快跨掉的吧?虽然陛下就是就此驾崩了,茯苓也没什么好心疼的,但是,殿下后面该有的准备,都还没有做好啊,别的方面不提,就说那手握重兵的代王,楚王,姜太尉,哪一个,都不能小瞧啊!“殿下,那样会不会太冒进了?可能会容易被人察觉出异常的。”茯苓的心里实在不能不担心,她皱着眉头犹豫了一下后,还是硬着头皮劝武后。连茯苓都能觉得冒进了,素来聪颖的武后,能不明白?怎么可能。只是这些日子,她已经一次次地传令冀州的探子们潜入代地探查情况,但每一次,都没有任何的结果反馈回来。那些人,也仿佛石头掉落进了滚滚的河水中一般,再无影踪了。这样的情况,很显然地表明,代国那边,拓跋勰在让人一次次地肃清他王国内,她的探子们。如此公然地挑衅她,武后实在难以想象,就在他的王国内的江铎,现在,会是个什么处境。或者,可能他已经在她不知道的什么时候,被代王杀死了,没有什么处境不处境的了。那些不好的可能,想想武后的心就跟被蝎子蛰了一口似的,生疼得紧,她等不了了,真的再也等不了了,她必须要尽快杀了陛下,扶持幼帝上台后,做真正集权于手的太后娘娘。那样,她就不用经过陛下的同意,便可以随意地给拓跋勰安上一个罪名后,罢了他诸侯王的爵位。到时候,代王他如果能老老实实地接受她的旨意,她还可以赐他一个好死,不然,她便下旨吩咐代地附近的冀州刺史、幽州刺史等地的地方官,带着人马前去围攻代国……察觉思绪不受控制地飘远了后,武后连忙把其拉了回来,趿好了另一只鞋后,武后起身下床时,凤眸里面,一抹很辣之色闪过:“不必担心,孤自有办法做得滴水不漏。”即便武后如此说,茯苓还是不能安下心来,毕竟,尚有那几个庞然大物在,武后弑君后的夺权之路,想想都会很难。可是,她却不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劝武后。毕竟劝谏这事儿,劝一次是合适,劝两次便有点儿惹人烦了,遇到人家心情不好时,说不定,还会挨罚。她只得把心里的隐忧勉强压下后,恭敬地应下武后的吩咐:“喏。”……“如意参加陛下,愿陛下长乐无忧!”次日下午,藩地离京兆郡较近的如意王拓跋劭,抵达了京城后,入了宫,谒见陛下。“如意快快请起,在皇兄的面前,你不必多礼。”如意王依言直起了身。随着他的直起身来,他目光在处的角度,也高了许多,于是,很容易地,他便看见了前方自蒲团上起了身儿后,向着自己这边走了过来的男人的身影。高高大大的身躯,面上,男人长着一张虽然稍逊于拓跋勰,却依旧十分俊美的一张脸庞,他那眼角微有些圆钝的双眼下方,眼底处,铺着一层浅浅的青黑。一副,夜里过于cao劳了的模样。若是如意未曾重生,此时看见陛下如此面色,一定会笑着打趣自己一母同胞的兄弟一句:“皇兄,你的后宫里面是不是又进了什么美女啊?瞧瞧,都把我们的陛下榨得,精神儿都不大振奋了。”然而,现实是如意他,重生了。此时此刻,他看见陛下后的心情,还十分的复杂。有一些怨,也有一些很久未见的想念。“怎么,数月不见皇兄,不认识皇兄了?这么盯着皇兄瞧。”迈步走到了如意王的面前后,拓跋励抬手在如意王的眼前晃了晃。如意王立时垂下眼帘:“皇兄说笑了。”本来就是打趣如意王的话儿,说过便过了,也没什么好追着继续往下问的必要,拓跋励便利落地转开了话题,垂下视线,看着如意王右手中拿着的一个锦盒问:“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是臣弟前些日子闭在房间里面新作的一幅画,说来也巧了,这幅画刚画成没几日,臣弟便听见皇后殿下派去了臣弟的王国里面的使臣说,陛下你召臣弟来京兆郡,反正来都要来了,臣弟便把新作的画给放在锦盒里面后,一起带了过来,想给陛下看看。”说着,如意王把右手中的锦盒抬起,双手平举着后,打开。为了画出一副完美的画作出来,如意王曾窝在房间里面月余,期间,半步不出房间一步,只专心地画着他的画稿。那之后,他是一个疯狂地痴迷着画画的人的传言,便流传了出去。有这么个名头在,之前如意王偷溜出王国去救拓跋勰时,在王国中,对外放出的,便是他又闭门画画了的消息……如意又有新画作了?拓跋励来了兴趣,一抬右手,探入如意王递了过来的锦盒中,自里面取画:“你年后时不是已经画了一幅新画?这次怎么这么快,就又有了新的画作了?”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中,若仔细地去辨认,便可以发现,男人的这声音里面,带了几丝喜悦。他虽然不及如意王爱画成痴,但也是一个一直都很喜欢赏画,品画的人。“有一天看落日时,臣弟突然有了一点感觉,就闭门试着画了,没想到效果还不错。”那副画作,是如意王上一世时作出的,虽然时空不对,但也是他的画作,如意王便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地认下了,“皇兄帮臣弟看看,这副画,可有哪里画的不够好。”拓跋励不以为意:“你画出来的东西,还有什么不好的。”他可是知道,如意是个极其吹毛求疵的人,画画时,不把画画到最完美,他是不会拿出来见人的。那样的话,还会有哪里不好呢?而且,他一直都觉得,如意的画哪哪儿都好,根本,就没有不好的。如意王:“……”一会儿后。如意王“临时起意”带来了的一副新的画作,虽然只是他上一世中的所有画作中,随意选出的一副作品,但因为他如今的心境不同,反映到了画里面后,便使得那幅画,与他上一世所作的原画,有些不大一样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