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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白家的这次只怕是真的伤心了。不过云舒还是觉得这种事,应该坐在一块儿说清楚。“我已经回来了。”陈白的声音此刻在云舒背后响起。云舒一愣,急忙回头看去,正看见陈白脸色有些难看地进门。见了两个孩子,陈白的目光柔和了几分,然而看向妻子的时候,他难免多了几分失望。“我都对你说过,你说的都是无稽之谈,都是没影儿的事儿。就算你不信我,也不该跟孩子们说这样的话。”见陈白家的哼了一声哭着转过身去对自己不理不睬,陈白也十分头疼地坐在了一旁。见他脸色难看,翠柳急忙给他捧了一杯茶说道,“爹,你先喝口水。”她一副很孝顺的样子,陈白的脸色更加缓和,见云舒跟翠柳站在自己的面前十分忧虑,显然见到了家中这样大的变故都有些害怕,便无奈地说道,“叫你们看见这样的糟心事。”“这算什么糟心事。都是一家人,咱们自然也要用心的。”云舒急忙说道。“爹,你到底外头有人没有。”翠柳是个心直口快的脾气,直接问道。她很不耐烦。陈白家的收住了哭声,也在细细地听着。“没有。”陈白没好气地说道。他这样干脆,目光清正,脸色也严肃,云舒和翠柳也都信了。“胡说!我明明看见你和那个女人……”“你说的那个女人是边城过来的。”陈白揉着额头无奈地说道。“你看!你竟然把个边城的女人千里迢迢地给带回来了!这可不是我胡说八道了吧?都是在孩子们的面前,你说啊,说啊!”陈白家的一向日子过得安稳,夫君能干,儿女们在主子的面前也都是得脸的,顺风顺水这么多年,突然看见自己的丈夫在外头和别的女人说笑,自然是受不住的。她并不是一个厉害的脾气,虽然在国公府也是管事娘子,可是却是一副并不干脆的脾气,此刻见陈白自己都承认了,她不免哭着说道,“我知道你是嫌弃我了。你早就有了纳妾的心了。”陈白就算在孩子们的面前再能忍耐,也忍不住变了脸色。“你说这话还有没有心?”“陈叔,婶子是一时伤心。您想啊,婶子与您夫妻十几年,骤然见到这样的事,谁能受得了呢?这都是因为婶子在意您,珍惜您。不然,若是不闻不问,那才是令人寒心的啊。”云舒见陈白真的有些恼了,急忙在一旁劝陈白说道,“陈叔是男子,难道还要和小女子计较吗?您一向都爱护婶子,都是因为陈叔您作为男子的心胸还有气度。婶子不过是哭闹一番,这事儿,咱们说开了不就行了。”她看陈白家的也不怎么哭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显然,陈白家的也是哭给陈白看的。“陈叔,您今天回来得倒是早。”见陈白不说话,看着自己,她讪讪地说道。“我是根本没去国公府。家里闹成这样,我怎么在国公爷面前当差。”陈白见云舒跟翠柳都紧张地看着自己,显然不希望自己夫妻吵架,想到这两个孩子也是为了自己夫妻和睦才这样小心翼翼,这份孝顺的心倒是令人动容,因此他平和了片刻心情,这才对云舒缓缓地说道,“这件事,我和你们婶子说不通。她如今正在气头上,因此我说什么都是错的。只是我跟你们两个孩子说,若说我看中了别的女人,天打雷劈……”“不至于。”云舒顿时一惊。她知道陈白这是被陈白家的给伤了心了。古人对这些誓言是非常相信的。陈白如果这样发誓,那就是对陈白家的已经不耐烦了。若说夫妻离心,只怕不是因为外头的女人,而是陈白家的对陈白的解释再三不肯相信。“爹,你别说这样的话!你说什么咱们就相信什么。只是……娘说的那个女人是谁?”翠柳也吓坏了,见陈白被陈白家的逼成这样,她顾不得别的,急忙拉着她爹飞快地说道,“我和小云都信您。您别瞎说了。”她也对誓言这种东西十分害怕,与云舒一块儿都紧张地看着陈白。陈白见她们对自己这样亲近,顿了顿,才慢慢地看向陈白家的苦笑说道,“你与我同床共枕十几年,难道不清楚我的为人不成?从前你做了多少蠢事,我说过你半句没有?你见到了那些事,我也跟你解释清楚,可是你竟然还不相信我。”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对云舒和翠柳慢条斯理地说道,“那女人并不是一般的女人。那是边城附近最大的马帮的首领。”见翠柳还有些懵懂,云舒的脸色却变了,陈白就知道云舒是听明白的了,便对云舒温和地说道,“那是边城附近最大的一股势力,不交好,日后陈平的生意只怕做得就会很艰难。只要能和她打好交道,日后陈平的生意,这一路上都不需要发愁。”“一个女子的身份能成为马帮的首领,那只怕不是寻常女子。”“的确不寻常。而且她是已经嫁过人的。”陈白见云舒低声跟翠柳解释了几句,翠柳也急忙点头看着自己,便苦笑说道,“她之前是和二公子打了几天交道,与二公子之间有了日后生意上的协议。这一次跟我回到京城,就是为了专门看看京城里的那些商路的。国公爷也知道这件事,对于打通往边城的这条商路,国公爷也觉得可行,因此最近我才跟着这女首领在京城之中走动,让她看看京城的繁华,也叫她看看京城之中什么值钱,边城在这儿能有什么赚钱的路子。”他已经带着这位首领在京城走动了好几天了。这位马帮的首领已经看清楚了,决定和国公府一同做生意,也保证二公子与陈平在边城通往京城的这条路上一切的平安还有运输。她可是边城的地头蛇。如果能和她日后有了这样的生意往来,那二公子和陈平日后在边城什么都不用发愁了。这样的人,陈白能不看重吗?可是如果跟陈白家的说的那样,他对人家女首领有什么企图,那就是瞎说了。生意场上的人都没有性别,在陈白的眼里,这位女首领是男是女不重要,重要的是日后的生意。可是陈白家的哭闹成这样,实在叫陈白接受不了。如果说他一声不吭由着陈白家的猜测他和女首领的关系,那是他的不对。可是他都已经解释无数次自己与那位首领之间只是生意伙伴,甚至……“我今日其实去见了国公爷一面,已经和国公爷说了。这位女首领已经对京城的商路很满意,很快就要回去边城。只是日后她再来往京城,任何的接待还有生意往来的差事,我都不参合了。”如果再和那位女首领接触下去,陈白家的只怕不知要闹成什么样儿,陈白想了又想,只能把这件差事交给唐国公手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