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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了!好的,宁心静气——【二重梦·现实与梦境的翻转】!在逃入梦境世界的瞬间我听到了房门开启的声音,我回过头去,对着两条胳膊都打着石膏的爆豪胜己狠狠做了个鬼脸。拜拜了您嘞!!!落入梦境世界之后,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强压下全身袭来的剧痛,开始找寻合适的落点。——梦境的世界是非常危险的。你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随便潜入的是什么样的梦境。也许是美梦,也许是噩梦。如果梦境的主人意志力够强,甚至有可能一瞬间让闯入者成为对方梦境中的角色——而这角色设定几乎是不可挣脱的。你说这要是刚好闯进一个梦见自己是电锯杀人狂正在激情解剖被害者的梦里变成被害者可怎么办啊……更何况,这个世界还融合了断章格林童话。这个梦境的世界,潜藏着【神】的噩梦。……这就说不准掉进的梦里有些什么玩意儿了。在令人脑髓都发痛的奇诡呓语声中,我咬紧牙关,选定了一个还算熟悉的【梦境】。虽然对方也不是什么安全人物吧……不过好歹是个熟人对吧……【二重梦·梦境与现实的翻转】一瞬间落入对方的梦中,再一瞬间掉进现实里。我摊在羊毛的地毯上,因为撞击到伤口的痛楚微微抽搐着。如果有的选,我也不想选这个落点啊。但是房东小jiejie根本不做梦,九门克绮的梦我也进不去,九门惠回了英国……熟人就那么几个,我总不能去其他小英雄的梦里自投罗网吧?这也是没得选择的选择了……“jiejie?”少女的惊呼在我耳边响起,伴随着台灯被撞翻的哐当声,少女急匆匆地扑到了我身边,张着双手,像一只无措的小兽一样,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只能惶惶然地看着我,几次想扶起我,又因为怕碰疼我的伤口而缩回手。时槻雪乃,这具身体的meimei。和断章里十七岁的她不同,现在的她,还是一个天真善良而又温柔的女孩。在惨案发生前的她,就是这样健全而又普通的存在。普通的女国中生是没法在看到自己熟悉的jiejie带着一身伤口倒在自己面前时,还能维持住冷静的。嗯,前提是——普通的女国中生。“怎么了,雪乃?”在我刚想着编一些什么话哄住雪乃的时候,一道清冷的女声从门口传了过来。一身黑色洛丽塔洋装的少女推开了门,只稍稍扫了一眼室内,她就确认了状况。“你需要帮助吗?”时槻风乃的语气十分平静。对,也只有不正常的女高中生(休学中)才能这么平静。“嗯……拜托你了,风乃。”我倒抽着冷气,勉强抬起手来。现在正是深夜,时槻风乃原本是要例行出门夜游的吧,见我这副样子,她走了过来,扶住我那条手臂,慢慢撑着我站了起来。“去我房间吧。我那里有药和绷带。”她打量了我一下,“伤口崩开了,必须重新处理一下才行。”“……那就拜托你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大部分的体重都放到了她身上。没办法,我实在是痛得站不住了。出乎意料的是,尽管瘦到我都能感觉到她的骨头,又有着服药与自残的癖好,时槻风乃还是稳稳地撑住了我,就这样架着我准备往外面走去。“那、那个……还是去医院比较好吧?”雪乃迟疑着开口,望着我渗血的绷带,目光颇有些焦急。不我觉得我这状况不适合去医院。我那(亲妈都认不出来的)通缉令还在电视上挂着呢!“不需要,雪乃。”先开口的却是风乃,她微微侧过头,以漠然的目光注视着雪乃,“我会看护好她的。”面对风乃难得的强硬态度,雪乃也只能攥起双手,不安又无措地看着她扶着我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她一贯是不擅长反对自己jiejie的。这点我和风乃都很清楚。就这样,在雪乃欲言又止的目光中,风乃扶着我回到了旁边她自己的房间。进到风乃的房间之后,虽然早有准备,我还是不由得暗暗吸了一口凉气。黑色的天花板、黑色的地毯,黑色的墙壁、黑色的窗帘和黑色的家具……虽然这些元素会独立存在于一些北欧风的家装设计里,但是不会有任何一个设计师会将如此密集的黑安置一个房间里。仅仅只是站在这里,那种封闭感就让我感觉自己的san值都往下跌了一大截。是的,就是封闭。这是如同葬礼、如同棺椁一般的房间。准确的说,这就是时槻风乃为自己选择的棺材。对比起来……时槻雪乃真是不管从性格还是房间布局来说,都要正常太多了啊。风乃默默扶着我在床上躺下,从抽屉里拿出了绷带和药粉。在拆开我的伤口看了一眼之后,她又将药粉放了回去。“烧伤啊……”她换了一种药膏过来,轻轻敷在裂开的伤口上,“需要的话,我这里还有点药,虽然没有吗啡和杜冷丁那么有效,不过暂时止疼还是可以的。”那是什么一听就很不妙的药物啊……我想到这个人有滥用药物的习惯,就觉得自己脑壳也开始痛起来了。“嘶——没事,我忍得住……”我咬着牙说。毕竟跟着那帮大老爷们混久了,70度烈酒直接往伤口上浇的情况也是有的。这点疼我还扛得住……实在不行一会儿让ai给我切痛觉吧。“这样啊。”风乃娴熟地为我换着药,“那么,痛的话要告诉我。”“这种时候不是该说‘疼你也给我忍着’之类的话吗?”我回忆着船医先生一贯的调调,忍不住又倒抽起了冷气,“嘶嘶嘶——疼疼疼!那里好痛!”“那只是对不痛的一方有利的说法罢了,因为不想听。不过对在痛的人来说,还是能说出来更好吧?”风乃稍稍抬高了手,不让药棉继续碰触我的背部。“你背上伤得最厉害,又因为撞击撕裂了。疼也是正常的。”虽然说得冷漠,她还是俯下身,轻轻朝着我背后的伤口吹气。微凉的气流吹拂着火烧般的伤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真的觉得背后的剧痛好了很多。“风乃真温柔啊……”我忍不住如此说道。“只是做惯了。”风乃观察了一会儿伤口的状态,这才直起身继续上药,“以前经常这么照顾梦野。小时候,她被爷爷打了以后,常常因为伤口太痛睡不着觉。那时候我总要这么做,所以习惯了。”我愣了愣。换句话说,那个时候,为了让梦野能够好好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