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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骨骼强健。”所以从好生养的观点来看她才是优等品么?林若秋有气无力的点点头,勉强得到一丝宽慰。太皇太妃又悄悄将她拉到一边,小声说道:“我这儿有个偏方教给你,你记着,行房的时候把个软枕垫在后腰上,这般可使女子更容易受孕。”林若秋,“……”您没瞧见我已经鼓着肚子了吗?她不好拂长辈的面子,程氏却无妨,因笑道:“你有什么资格说嘴?自己都没生养过半个。倒是人家林婕妤进宫还不到半年就怀上龙胎,我看你得向她讨教才是。”太皇太妃不服气的鼓着腮帮子,“难道别人当夫子的,个个还得先考中状元?别看我只懂得一星半点,就这一点也够她受用许多呢。”遂殷殷向林若秋道:“你别理她,宫里养孩子谁不是多多益善,哪有嫌热闹的?”又细细告诉她那些器具的使用方法,林如秋听得脸红心跳,可恨无法令她住嘴。太皇太妃却只当她年轻害臊,眯起一双颇具风情的杏子眼拍拍她的肩膀,“无妨,回去让皇帝慢慢教你,这种事学起来很快的。”林若秋心道我还得教他呢,你们对皇帝究竟有什么误解?这位陛下比白纸还纯洁。不过太皇太妃究竟是一片好意,林若秋不便明着拒绝,只能含含糊糊答应下来。这地方她不敢待下去了,不然迟早会受到污染,便借口身子乏倦准备告退。程氏将手抄的一卷经文交给她拿去烧化,又道:“云娘虽有些左性,倒也是她的好处,想必这些日子不会来扰你了,你且安生将养着,无论如何,这个孩子来之不易,你务必得好好保全。”林若秋情知程氏一生未能有所生养,心下必然抱憾,才亲手为她抄下祈祷顺产的经书。林若秋虽不信这些,还是感激收下,且道:“等它出世了,臣妾必定抱来给您瞧瞧。”程氏嗔道:“还是大些再说吧,八字都没一撇的事,急吼吼的献殷勤做什么?”敢情这位太皇太后还有几分傲娇属性,林若秋心中大悦,面上笑得更欢了。从照明宫出来,林若秋见红柳若有所思,便道:“你想说什么,只管开口。”红柳便叹道:“太皇太后的确性子风趣,对主子您也很好,只是……主子若想以太皇太后为依托,或许得考虑一二。”毕竟程氏年过花甲,身子再好也撑不了几年,恰如风中之烛,何况程氏也不管事,就算这回帮着林若秋训斥了魏太后,下回魏太后躲着不见就是了。而魏太后若想寻林若秋的麻烦,却是轻而易举。红柳担心她因小失大。林若秋望着远处,目光沉静说道:“我与太皇太后虽因利而来,却未必要利尽而散,不过家常相处而已,能得一乐就好,何必非得细究利害。”她始终相信人间该有真情在,王氏如此,太皇太后也一样。就当她是可怜太皇太后晚景凄凉也好,林若秋愿意花点时间去陪伴她,不为别的,只为留存一分善念——不是说胎教是最重要的么?她不需要将来的孩子去争名夺利,厮杀拼搏,惟愿它能学得爱己爱人,莫失本心,这便够了。有楚镇这个例子,林若秋相信是很容易办到的。她庆幸为肚里的孩子选择了一位好父亲。两人正要回宫,一个面白无须、眼仁十分黑亮的小太监迅速地跑来,语气轻快道:“林主子,我家娘娘请您过去一聚。”林若秋喜欢一切可爱的人和事,而这小太监给她的感觉就像只小松鼠,不止五官,举止也活泼讨喜,因笑道:“你家主子是谁?”☆、第36章梨小太监道:“是贤妃娘娘。”因指了指不远处的凉亭,一个宫装女子凤眼斜飞,正遥遥向这边望来。林若秋与这位贤妃娘娘素无交集,更想不到她主动来找自己,她是善意还是恶意?青天白日虽不怕她下手谋害,林若秋还是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应对,嫉妒最容易令人冲昏头脑,纵使赵氏位列四妃之尊,林若秋也怕她失去理智。然而到了近前,却见赵贤妃笑盈盈的冲她摆手,“meimei可算来了,叫本宫好等。”林若秋心道这是唱的哪一出,她可担不起一声meimei。可赵贤妃这般八面玲珑,足可见理智尚存,谅来不会做出癫狂之举。林如秋便如吃了一颗定心丸,上前款款施礼,“是我眼拙了,没瞧见jiejie在此处,否则早该来向jiejie致礼,还望jiejie恕罪。”赵贤妃忙命那小太监川儿扶她坐下,又眯起眼笑道:“服侍太皇太后本就义不容辞,meimei这般纯孝仁厚,本宫夸赞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林若秋一凛,这赵氏果然意在守株待兔,连她的动向都打听得一清二楚,她究竟想做什么?正狐疑间,赵贤妃已命人斟了一盏茶,“此为上好的明前龙井,meimei尝尝可能入喉?”林若秋推辞道:“谢jiejie美意,妾因有身孕在怀,实在不宜饮茶。”倒不是怕赵氏在里头下毒,她是真的戒绝茶水这类饮料,尽管黄松年说过,饭后小饮一杯是可以的,只别喝浓茶就行。可林若秋为了保险起见,宁愿牺牲这短短几个月的口腹之欲——其实也算不上牺牲,她本就不爱喝茶,嫌它涩味重,又不够甘甜。赵贤妃只得将碗碟收回去,“抱歉,是本宫疏忽了。”她毕竟未曾生育过,想不到这些也是情理之中。林若秋只得又一番谦辞推让,心里真是累——这些应酬功夫太过恼人,早知道就别出门了。毕竟楚镇已经免了各宫请安,她只要安分点,本可以避开这些琐事滋扰。赵贤妃却察觉不到对方的烦躁,谆谆问她些怀孕期间的注意事宜,仿佛她这孩子不是为自家生的,倒是为别人生的。林若秋耐着性子,勉强整理出一副笑脸,“娘娘何须如此在意?来日您若生下一个活泼伶俐的小皇子,自然就知道养孩子折不折腾了。”赵贤妃哑然,她要是能生还须这般费事么?不过她方才明里暗里示意多遍,也不知林若秋听没听懂——又或者故意装傻充愣。赵贤妃可不信这宫里真有天真未凿的人,不过对方执意装糊涂,她也不便挑明:如今不比先帝那时候,先帝那是指明了昭宪皇后乃众子之母,而她若想抚养林若秋的孩子,又不能撕破脸皮,最好是你情我愿。赵贤妃便笑道:“meimei可知这孩子是男是女?”林若秋含糊说道:“太医说月份太小,验不分明。”她对于古代的医术也不十分信服,这玩意不像B超,总得生下来才能作数。赵贤妃叹道:“若是公主倒罢了,若是皇子,meimei可有为他的前程打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