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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之后,林若秋几乎忘了她是穿来的,事实上已不再重要,打从她为楚镇生下孩子的那刻起,故事线便有了截然不同的变化,林若秋本以为那叫杜月芙的不会出现了,原来还是躲不过么?最初的刹那,林若秋的确有些惊惧,仿佛她所拥有的一切都如镜花水月,很快都将逝去,但马上她就清醒过来。就算杜月芙真的在世又如何,如今她已是皇后,何须担忧一个小小的宫婢,况且,这一世魏太后到了白云观清修,可没法给杜月芙提供助力,借种更是无稽之谈——她若真敢如此,林若秋立马就能以秽乱宫闱的罪名灭了她。至于皇帝会否受她引诱……林若秋却说不上来。原书里并未明确描写楚镇对杜月芙的态度,他更像个可怜虫,想必也是因那桩隐疾的缘故,皇帝才会郁郁而终,可这一世楚镇的病已经治好,一个心智健全的人,自然不会轻易落入旁人的算计之中。况且,书里的杜月芙虽然很美,林若秋却很有把握,皇帝不是会被美色所迷的类型,如今有了她之后,更看不上别的女人——若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她便枉为楚镇的枕边人。其实说再多,一切都不过是她脑补而已,毕竟只是名字对得上号,还不能确定是否真为那人,林若秋决定有机会得到甘露殿亲自验证一番——就算她没见过杜月芙的脸,可她有把握能认出她来。一个野心昭昭的女人,狐狸尾巴必然是藏不住的。现在她可来不及思虑这些,林从武回来,王氏迫不及待要为小儿子接风,为此天天来信向林若秋询问具体归期,可林若秋也没个准呀,还是只能向皇帝讨主意。林从武如今心也野了,家书都不来半封,好在奏章是常常有的。林若秋到达太和殿后,楚镇就一脸喜色的说起林从武在南疆大获全胜之事,尤为难得的是伤损极少,令皇帝刮目相看。林若秋想起就觉得颇为羞耻,“您快别说了。”她当然也知道,林从武每回寄来的奏章,皇帝都会让她过目,逢到不懂的地方,皇帝还会亲自为她讲解。正因太了解林从武行军布阵的方针,林若秋才觉得耻度爆表,别人是屡败屡战,到了林从武这里却是一败即退,任凭别人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他愣是半点不吭声,躲起来当缩头乌龟——当然也可能是听不懂苗人的土话。非但如此,林从武还极其不喜欢正面交战,反倒处处玩偷袭,点火、熏烟、放虫子,怎么高兴怎么来。按说论起蛇虫他肯定玩不过苗人,可偏偏他这里有一个大外挂古先生,愣是将局势扳回来,而况林从武的运气也极好,有一回苗人布了瘴疠将他带来的军队困在一处密林里,却不知从哪来了一阵逆风,倒卷着朝山寨刮去,他这方安然无恙,反倒有不少苗地蛮子被瘴气迷了个七晕八素,不战而败。这种种因素加起来,效果自然不错。林若秋原以为林从武至少等开春之后才能回京,但眼下看,或许不到年关兄妹俩就能见面了。楚镇踌躇满志的道:“等他回来,朕打算封他一个虎威将军,算是嘉奖他此番功绩。”林若秋却促狭的挤了挤眼,“臣妾觉得还是龟缩将军更为合适。”楚镇便来拧她的嘴,“好歹是你哥哥,哪有这般说自己兄长的?”皇帝反而欣赏林从武的奇葩战术,“能有轻松些的取胜方式,何必非得正面对敌?不管怎么说,你哥哥不负所托,朕心甚慰。”他显然是看重结果更注重过程的,至于光彩不光彩,诸葛丞相还给人送女装呢,可见兵不厌诈古已有之。林若秋也就是开开玩笑,自然不会觉得自家哥哥做得不好,哪怕林从武这回败了,林若秋也不会怪责他的。于她而言,只要这些人好好活着,其他的都无关紧要。楚镇笑着拥她入怀,“等你哥哥回来,朕打算专门开一桌小宴宴请他,宾客就由你和咱们的孩子作陪,你觉得如何?”皇帝的赏自然不能不受,林若秋只担心林从武不胜酒力。楚镇便笑道:“那么朕也一同喝醉,你总不能怪你二哥了吧?”“您敢!”林若秋登时眉立,林从武年轻还可稍稍宽纵,皇帝的酒量她务必得严格控制。虽说在原书里皇帝的早逝多半是由心绪不良引起,可烟酒为害甚巨,这个总没得说。自从做了皇后之后,林若秋自觉有义务调理好皇帝身子,杜绝不良嗜好,她可不想太早当寡妇。“嗬哟,好吓人!”楚镇作势露出胆怯模样,又低首下心的道:“娘娘的吩咐,小的怎敢不尊,还请娘娘宽宏大量,饶恕则个。”林若秋扑哧一下,没掌住笑出声来。楚镇性子严肃,在她面前虽从不摆架子,可也极少显出谐趣模样,林若秋没想到他还有演小品的天赋。楚镇见她开怀,也便笑着起身,“如何,这下总不至于见了朕便皱眉吧?”林若秋有些羞惭,“被您发现了?”“朕又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到。”楚镇翻了个白眼道,“你就是太闲,成日家才总爱东想西想,等你像朕这样忙的时候,保准连发呆的工夫都没了。”林若秋急忙抗议,她觉得她的日常表已经够拥挤了,就算有谢婉玉帮手,可谢婉玉最近不及以前勤谨,害得她忙碌了许多,如今她连午觉都由一个时辰缩短为半个时辰,难道还不够辛苦吗?但是转念一想,林若秋便沉默下来,她想她终究是不安的,而这种不安来自于身份上的不对等。楚镇是皇帝,宫里的女人合该爱他,而他要宠谁爱谁全凭自己的心意——万一哪日不爱了呢?思及此处,林若秋下意识箍紧皇帝强健的腰身,幽幽问道:“陛下,您会一辈子对臣妾这样好吗?”楚镇诧异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林若秋紧贴着他后背,不愿让他瞧见自己郁闷至极的正脸,固执的道:“你只需回答会不会。”“朕无法保证。”楚镇说道。林若秋的心沉下去,早知道不该问这样愚蠢的问题,当然皇帝的诚实同样可恶。可继而就听楚镇道:“朕无法保证,是因为朕不知怎样才算真正对一个人好,可朕能向你发誓,朕心底最在意的永远是你,会欺负的,也唯有你一个。”林若秋原本听得很满足,可到了后半句,脸不禁黑下来,怎么还欺负上了?“你以为朕说的是哪种欺负?”楚镇的声音紧贴在耳畔,而下一刻,林若秋就被他抱到床上去了。太和殿外,魏安极其熟练地从衣兜里取出两团棉花骨朵儿塞进耳孔里,又望着一旁红柳道:“你要不要戴?”红柳摇头,万一娘娘待会儿有何吩咐,她怕会错过。魏安便哼了一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