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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带着我呀!”这最后一句话说完,婉婉胸口“砰砰”地跳,心中不断地道:带你,带你,带你带你!他要能说这两字,她都想给他跪下!但魏昭没说,婉婉一猜他就不会说。男人笑了。他又笑了!婉婉抬头气凶凶地瞥他一眼,待对上视线她就别开了,小手又去推他。“放开呀!”“你到底是因为何事?”“什么?”“是因为上官琳琅,还是因为,不长久?”“都有了!”婉婉攥了攥小手,这时心理有那么一点慌乱,突然有点怕。若是他同意散了,那可怎么办?虽然,她觉得这男人现在正是迷恋她身子的时候,但他毕竟是个帝王,高傲的很,而且像她这般和他作的女人,肯定没有吧。想着,就越来越怕,一面想试探他,一面还怕,这时咬了咬唇,酝酿了一下,那凤眸再抬起的时候,就泪眼汪汪地,红了眼圈。“我命苦,没嫁对人,怨谁?我对哥哥一见钟情,初时只贪一晌之欢,想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但那日见哥哥背着小郡主归回,我明明知道小郡主受伤了,但看哥哥背着别的女人,心里还是好妒忌。我是真的爱上哥哥了,不想只是这般,也不想只是偷偷摸摸的。好想真真正正地和哥哥在一起。若不然,若不然哥哥就带我走吧,我和哥哥一起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好?”她一口气说了这许多,半真半假,哭的极是伤心,心中暗道:我是真的想和你走,真的呀!真的呀!至于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听听就好,真的不用为难。回去你尽管坐拥你的三宫六院。我只求你能带我走,我自己有钱,我可以在京城自己买房子,我还有爹,求你了!求你了!魏昭一言不发,只看着她。良久,男人拿出帕子给她擦了擦眼泪,这时开了口。“还散么?”他给她擦泪的那一瞬间,婉婉发誓心都要跳出来了,想使劲儿地抱住他。她竖着耳朵,等他说带她走,但那魏昭终是没说。小姑娘心一横,可怜兮兮地挤出几个字,“散,长痛不如短痛!反正我鸡血都备好了。”魏昭这时又笑了。他搂住了那小人儿的肩,声音低沉如故,“听着,不许用鸡血。”“那用什么血?”婉婉脑子晕乎,瞬时有些蒙,听出的只是表面意思。这话问的魏昭哭笑不得,“苏婉婉,你是故意的?”婉婉摇头,这时猛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狂喜,但面上还是无辜又可怜。“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来,能听懂么?”“唔?”“再坚持一阵子,我带你走。”“……!!哥哥!!”婉婉想叫他爹!瞬时腿都软了。那小人儿一下子就抱住了他的腰,唇瓣颤动,“哥哥说什么?”魏昭低声便又道了一遍,“过些日子我带你走。”作者有话要说: 甜么这章?有那么点吧。hh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Spring30瓶;388498628瓶;一个小朋友3瓶;Elle_zj1979、柠檬茶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四十八章第四十八章“怎怎么走?”婉婉瞬时都结巴了。她努力平静内心,不断对自己说:稳一稳,稳一稳。“哥哥要要怎么带我走?”但她控制不住,又觉得询问也是她此时应该有的正常反应,包括激动与恐慌。“到时再说。”“唔……”婉婉把人搂的更紧了。她此时仿若是把全身的劲儿都使了出来,像小猫似的伏在魏昭的怀中,好似松一点,这男人就跑了似的。“哥哥一定要,一定要说话算话啊!”她颤抖着声音,红着脸,小手却冰凉,身子也有那么点哆嗦。“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走,哥哥?”她忍不住又问了一句,心中怕,怕他就是随便说说,怕他反悔,这时抬起了小脸儿去仰望男人。小姑娘唇若丹霞,娇软可人,柔声地一遍遍讨好似的唤着他。魏昭应了一声,“你冷么?”男人说着就把她那搂着他腰的手拾了起来,隔着衣服都能感到她小手冰凉。魏昭给她捂了捂,“回去吧。”婉婉不走,摇了摇头,当即就又钻到了魏昭的怀中,又抱住了他,而后扬起了小脸儿,点着脚尖便去够他的嘴唇。一股甜甜的诱人的香气扑进魏昭的鼻息之中,男人不由自主地就迎了上去。俩人缠缠绵绵地亲了好一会儿。魏昭呼吸渐重,“好了。”他扶住了那小人儿的肩膀,喉结动了动,但刚分了开,小姑娘的小手就勾住了他的脖子,摇着头,睁着那仿若麋鹿似的眼睛,翘着小脚,柔声唤他,就又朝他亲来。魏昭又迎了上去。这次亲了更久。男人头上渗出汗珠,再次沉声,松开了这小人儿,“好了。今晚有事,不去。他也不会回来,不用害怕。”婉婉使劲儿点头。俩人这刚要分开,小姑娘就又抱住了他。魏昭拍了拍她的头,“去吧,乖。”婉婉这才应了声,真的走了。回去的路上,她都是蒙的,脚步极快,但喜悦溢于言表。芸香听得一清二楚,当下也是兴奋了得。俩人没说话,直奔寝居。掩护婉婉走后,魏昭方才要走。这时暗中的锦瑟也现了身。“皇上真要带她走?”魏昭瞥她一眼,应了一声。“可是……那……”“怎么?”“没……没什么。”锦瑟想要说什么,但看到那帝王凛冽的眸光,终是什么也没说……*****婉婉这天连晚饭都没吃,回去就开始收拾,把自己的东西减了又减,但珍贵的太多,她哪一样都舍不得。芸香跟着她忙乎。俩人收拾到了亥时,瞧着那两盒子首饰,还有她的两大箱子嫁妆。这些东西根本就没法拿,但却是最关键的!“小姐,若不然就换成银票吧。”婉婉点头,有一些是一定要换的,但有的怕是到最后就得忍痛割爱了。婉婉来到桌前翻着黄历,一面翻一面仔细地回忆,她记得前世偷听到上官类说魏昭之事时已经进了腊月,想来那时魏昭是刚走没多久。所以魏昭应该是冬月走的,眼下满打满算,最长也就是两个月,这两个月里,婉婉得想把法把这些东西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