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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在沉船里见过的。妙妙似乎真的挺喜欢这些。“过两天我们出去一趟。”该去找找沉船了,而且他的家当,以前曾经找到的天材地宝都存放在他的地盘儿那里,他这要娶妙妙了,肯定得把其他东西都带过来。“那香香告诉我的地点,主子你要去看看吗?”鲨丘挠头,眼神不自觉的往秦长安的脸上瞟,香香把沉船的地点告诉他,就是略表感谢,这东西对他们海族其实没什么用,只是看着好看。秦长安点头,“不用。”就是一艘小船,他以前没在意过这方面,其实倒是发现了不少大的沉船,那些东西带回来还不容易呢,小船就算了。鲨丘连连点头,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要是书生在这里还会分析一下局势,问问他身上的伤,考虑一下现在出去会不会不太好,鲨丘则完全不会考虑。秦长安自觉说完了话,看鲨丘眼神一直往他脸上看,欲言又止的,随口问了一句,“一直盯着我做什么。”说着就一边拉开石门,准备回屋睡觉。鲨丘脸上有点儿纠结,“主子,我怎么觉得……你的脸一边大一边小?”他看了好多遍,还是觉得他左右脸有点不对称,一条触手也比其他触手粗了一圈。秦长安:“……”秦长安差点没撞到石门上,“……闭嘴!”“你看错了!”鲨丘正想反驳,就被秦长安瞪了一眼,强大的直接告诉他下一句话要是说出来就完蛋了,鲨丘皱着眉苦恼的把话咽了回去。……难不成真是他看错了?他刚才去救人的时候伤到了眼???——第二天书生起床,就看到门外一条鲨鱼正以一种腹部朝天的姿势躺在地上,两只短鳍拿着海灵叶,艰难的往眼睛里挤汁。书生:“……”他抽了抽嘴角,“……你这是在做什么?”鲨丘露出一嘴白森森的牙齿,明明一副狰狞的样子,书生却怎么看怎么透着点儿傻,“我觉得我的眼睛有了点毛病,不都说海灵叶能治眼睛吗?”书生,“……所以你为什么不变成人再挤?”他对自己的鱼鳍长度有什么误解,他的鳍连自己的嘴够不够的到都是一个未知数好吗?鲨丘:“……不是说海灵叶要涂抹在原形上才有用吗?”“……你听谁说的?”“主子啊!”“……”两个人面面相觑了一段时间,书生露出一个笑容,毫无骨气的改口,“没错,主子说的对,你继续。”最后是书生拿过海灵叶的枝,往鲨鱼的眼皮子上抹的。书生一边抹一边问,“你为什么觉得你的眼睛出了问题?”他看着没什么事。鲨丘郁闷的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我是真的觉得主子的左脑袋胖了一圈,还有一条触手也粗了起来。”“……你说主子回来的时候有点慌?”书生的脸色越听越奇怪。“我看错了吧。”鲨鱼有些懊恼的垂着脑袋。书生脑子转了转,回想起昨晚半睡半醒之间感觉到地动山摇,脸色渐渐变得非常精彩。“……不是胖了,是肿了吧。”—秦长安并不知道书生此时的心情。他昨晚被鲨丘一提醒,才想起自己的触手和脸的问题,略微眯了眯眼,不过心思并没在这上面停留多久,想起什么就又忍不住笑了起来,眉飞色舞。他临走前可是干了一件大事!唔。秦长安摸着自己的嘴唇,回想起那种软软的触感,几只触手不自觉的荡起了水波,真好,他亲到了妙妙!!就是不知道妙妙有没有生气?如果生气了他明天又要怎么哄她呢?鲛人族喜欢吃什么种类的鱼他以往也没有关注过,小银鱼她爱吃吗?小银鱼据说对雌性海族很有好处,秦长安的触手扭成了s型,而且他又要离开几天,不知道妙妙会不会不舍得他……他辗转反侧了一个晚上,血液一直在莫名沸腾,第二天天一大早就又早早起床,打了鸡血一样向王宫赶去。等赶到王宫才发现不对,周围巡逻的海族比以前又多了一大堆,鲛人王也没有闲着,他能感觉到鲛人王的气息一直在这周围。秦长安:“……”呵,鲛人王搬了把椅子,就守在王宫门口。小贼跑的还挺快!他昨天发现那洞口之后就想办法查看了那通道是通向哪里的,然后就知道是通向三公主的宫殿。一向沉稳的鲛人王沉稳不起来了。三公主是他最小的女儿,又是唯一一个跟他一样是鲛人的女儿,他一向宠爱的不得了,结果现在一会儿没注意到,竟然就有了个章鱼偷偷溜进自家女儿宫殿??还他妈打洞??一个打洞的章鱼!你怎么那么秀啊???特别是问了妙妙之后,看妙妙的表情……老父亲见多识广,心里顿时酸溜溜,鳞片光泽都暗淡了,这不知哪里来的臭小子,竟然真把他女儿给拐跑了!他今天还就在这堵着了!秦长安:“……”身为一个王你怎么那么闲???——他再也不甘心,在王宫底下偷偷的摸了一整天,也没找到机会再钻进去找妙妙。幸好第二天妙妙自己出来了。秦长安边和上次说的一样,帮妙妙刷鳞片,边忍不住委屈,“岳父怎么那么闲?”他现在连王宫都不能靠近了,来往巡逻的海族只要是章鱼就得揪起来看看。妙妙鱼尾巴动了动,糊了他一脸,什么时候就成他岳父啦?秦长安已经掌握了不要脸的精髓,看懂她的意思,就剑眉上扬着,蹭过去道,“我们昨晚都亲亲了……你想不负责啊?”妙妙趴在石头上,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水里划着水,“妙妙要是不负责,你想怎么样呀?”妙妙那么可爱,她才不信他能下得去手呢!秦长安思索了一下,手下继续轻柔的帮她洗的鳞片,表情却恶狠狠的,“那我就……”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办,“那我就把妙妙关起来一直亲,亲到妙妙同意为止。”他做势道。“……”妙妙哼唧了一声,“你才不敢呢!”妙妙才不让他亲╯^╰秦长安手顿了顿,嘴角渐渐上扬,“你怎么知道我不敢?”“……就是不敢呀。”妙妙眨了眨眼。“哈哈哈哈哈。”秦长安突然笑出了声,碰了碰妙妙的头,“我还真的不敢。”把妙妙关起来她会不开心,而他舍不得她不开心,也不敢赌一点点的可能性。他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妙妙可能不知道他有多喜欢她这一刻的有恃无恐,他把头贴了上去,撒娇,“妙妙,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