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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低调的东西,如果是跟佛法相关就更好了……”“佛法?”姜觅想了想,“手串行吗?”“应该可以。”两人进商场,挑了半天,最终选了串紫檀木的手串,然后才往费一若家赶去。“就是前面那块别墅区。”顾安介绍道。姜觅点点头:“看起来很幽静。”顾安:“对,大伯母喜静。”说话间车子就到了小区门口,刚刚开始减速,一辆迈巴赫忽然从斜地里冲出来,再往前就要撞上,司机急忙踩了刹车。两位姑娘由于惯性齐齐前倾,都吓出一身冷汗。司机按下车窗,正想骂人,就看到顾言沣从迈巴赫上下来,正大步靠近他们的车子,司机一下子就哑了。“怎么回事?”姜觅一抬头也懵了。顾言沣拉开车门,趁着姜觅还没反应过来,直接将人抱下车,同时对还处在懵逼中的顾安道:“自己回去。”姜觅回过神来,挣扎着想要下地,但顾言沣力道很大,她挣脱不开。“放开我!”姜觅怒道。顾言沣不理她,抱着她往自己车上走。姜觅气急了,张口咬在他肩膀上。顾言沣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脚步还是不停。把姜觅塞到副驾驶,系上安全带后,顾言沣才道:“乖乖坐好,跟我回去,我什么都告诉你。”姜觅一僵,放弃了逃跑。反正肯定会被顾言沣再抓回来。而且,他肯说清楚,也好。顾言沣这才上了驾驶座,先侧头扒开衣领,看了眼自己肩膀。有圈很深的压印,但没出血,姜觅嘴下还是留了情。姜觅一直注意着他的动作,自然也看到了牙印,不自然地把脸转向窗外。顾言沣松开衣服,点火,将车子开走。姜觅看出来,他是往他自己家开去的。她几次想说话,又都欲言又止,不安地动了动。顾言沣忽然道:“不是。”姜觅一愣:“什么?”“你上次从片场离开时提的问题。”前面是红灯,顾言沣踩下刹车,侧头看她,“我说不是,你信吗?”☆、034姜觅愣了下,说:“不信。”其实这几天,她一直在等顾言沣找她解释。从穿过来以后,顾言沣对她就非常好。说实话,真的是好到无可挑剔,即便是在原来的世界里,也没人对她这么好过。当然姜觅亲生父母对她也很好,但那种好不一样,父母再怎么开明,很多时候依然是把她当成孩子来宠。顾言沣不一样,他拿她当平等的成年人,那种好格外上瘾。不过这一切得建立在,顾言沣没有撒谎的基础上。所以,姜觅抱了希望,想等顾言沣来跟她说。说她误会了,想错了,其实还有她不知道的原因,或者其实根本没有原因。可是顾言沣一直没来。现在姜觅都已经死心了,他又跑来说“不是”?姜觅是真的很气愤。顾言沣像是知道姜觅会这么说,表情一点也不意外,他什么都没说,重新启动车子。姜觅嘴上虽然说不信,但心里到底还是希望他能说点什么的。她信不信是一回事,他解不解释又是另一回事。而且是顾言沣自己说的,她回来,他什么都告诉她,结果现在又沉默了?姜觅气得简直想跳车,怒气冲冲地扭头看着窗外,眼神都没再给顾言沣一个。所以她没注意到,开着空调的车厢内,顾言沣额头竟然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车子开回顾言沣家时,姜觅没等车停稳就直接跳下去了。不过她也没再闹脾气,都到这一步了,就说清楚了。大门锁着,姜觅开门喊“郦阿姨”。没人回应,很显然是被顾言沣打发走了。姜觅不知道为什么,更加生气了。她气呼呼地挑了一个单人沙发坐下,等了好一阵顾言沣才进来。他看了看,直接坐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姜觅马上道,很不耐烦的模样。顾言沣依然很淡定,不徐不疾地说:“小时候,我妈的确对我很好。”姜觅以为他会先解释他们之间的事情,没想到他会先说这个,微微有点意外,但也没打断他。顾言沣继续道:“就和顾安跟你说的一样,她温柔善良,对我也非常疼爱。从小她就告诉我,二叔虽然别的方面可能有些不是,但他没有任何对不起我们母子的地方。西川集团是在二叔手里发展壮大的,他每年分给我们的钱从来都只有多没有少,所以不能因为一个什么长子长孙的虚有名头,就想着把公司拿回来。她说如果没有二叔,公司早就保不住了,我们也没那么好的生活。等我长大了,绝不能打公司的主意。哪怕二叔要给,我也不能要。”“所以,这就是你不惜和顾安一家闹掰,断绝往来,也不要公司的理由?”姜觅这时候也顾不得再和顾言沣斗气了。这样的母亲,的确是很好很好。难怪顾安她们都那么喜欢她,也难怪顾言沣想要把真正的她找回来。“不止这一个原因。”顾言沣对姜觅肯和自己说话似乎很开心,表情都温和了不少,“我妈以前对我的教育也很简单,她不求我有多少本事,挣多少钱,只希望我能过得开心快乐就好。可是从我十岁那年开始,她的态度就慢慢变了。她开始督促我学习,逼着我报各种培训班,请很多家教。我一开始并没有发现异常,以为她只是想以我为骄傲,还特别认真地去学。但是渐渐的,我发现事情越来越不对。她开始在我面前说二叔的不好,开始有意无意给我灌输‘西川集团其实该是我们家的’这种观念。她甚至开始教我管理公司,不断在我面前提钱的重要性。”一个人突然性情大变,肯定是有诱因的。如果什么都没发生,那还真的极有可能是被另一个人魂穿了。原来从十岁开始,顾言沣的母亲就被魂穿了吗?姜觅代入自己想象一下,要是自己温柔善良的母亲被人魂穿,还是被一个贪婪恶毒的灵魂所穿,那真的是太难受了。她下意识就想安慰一下顾言沣,随即想到这些都还不知道真假,又硬生生忍住。“我仔细回忆那两年的生活,家里并没有发生过任何意外,也没有什么大事,所以不存在因为受到刺激过大而性情大变的可能。”顾言沣也思考了同样的问题,“我想不出mama变化的原因,关键她在其他人面前还是和从前一样,我有时候都很恍惚,是不是我自己出问题了?我开始试着反抗她,我抵触学习各种技能,甚至连成绩也开始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