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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道拍的第一部剧,导演就是何玮。”孟兰筠说,“而且,跟你们这些学霸不一样,我们学渣从小就怕老师。能体会一把当老师的瘾,也只有在剧里了,我还挺期待的。”姜觅笑起来:“我也很期待和兰筠姐合作。”话音落,眼皮忽然跳了跳,她想到虞白也接了这部剧。按照书中剧情,孟兰筠就是为救虞白才死的。她暗暗提醒自己,等开拍了,得盯紧这两人。当天晚上,众人吃完饭又去唱歌,闹到凌晨才散。姜觅实在不好意思见顾言沣,在苏盼客气地问要不要跟她一起时,厚着脸皮去了。反正有对戏为借口,顾言沣也不好说什么。苏盼非常有分寸,知道的事情很多,但并没有丝毫要插手别人感情的意思。对戏就很认真对戏,别的事情一概不提,给了姜觅许多帮助。姜觅每周都去苏盼家,平时上课也挺忙,转眼就到了元旦。元旦连着周末一起放三天,苏盼要去外地参加活动,而她们能对的戏份已经差不多都对完了,姜觅也不好一直麻烦苏盼。这一次放假,她已经找不到借口不去见顾言沣了。所以当顾言沣发微信问她要不要回去的时候,姜觅爽快地答应下来。“觅觅,我到了,在楼下等你。”罗江发了微信过来。姜觅和谢晓璇打过招呼,飞快下楼。认真算来,她和顾言沣又有一个多月没见过面了,上回见面也没说上几句话。那天晚上跑了后,也说不好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就拧巴起来,加上刚好有借口,便一直这么拖着没见面。其实,姜觅还是挺想顾言沣的。“罗哥,顾老师最近忙吗?”姜觅一上车就忍不住问。她这段时间没去见顾言沣,罗江不用来接她,两人自然也没见过。“不忙,赶了几个通告,前两天回了趟老家,还去医院看了夫人。”罗江说得很细,“其余时间都在家里,大概在运动吧。”一提到“运动”,姜觅又想到自己那句“胸大”,忍不住捂了捂脸。其实顾言沣的胸也没那么大,他的肌rou匀称漂亮,并不会很夸张,她当时完全是脑子混乱了……算了算了,不想这个。“阿姨的情况怎么样了?”姜觅岔开话题。银杏叶子黄了的时候,姜觅跟顾安去过一次顾家,一方面看银杏叶,一方面也是探望顾荣远和费一若。顾荣远的身体到冬天就更差了,基本待在家里不出门。而费一若,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医生也没办法。罗江道:“医生说,情况还行,至少没有恶化,也算是好消息吧。”姜觅点点头,忍不住有点着急。她这段时间没怎么见过虞白,系统的事情始终找不到突破口。上回因为“胸大”事件,她也没跟顾言沣细说遇到胖大哥的事情。不过,罗江当时在现场,所以顾言沣是知道这事的,也暗中派了人一直在观察胖大哥。到目前为止还没什么进展,胖大哥应该并没有撒谎,他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关键点还是在那个乘客身上。只凭着脖子上有三颗痣这个线索,无异于大海捞针。到顾言沣家别墅门口,罗江停了车,说:“觅觅,顾老师给我放了假,我就不进去了。”“哦,好的。”姜觅解开安全带下车,“谢谢罗哥,元旦快乐。”“元旦快乐。”罗江朝她挥挥手,“刚下过雪,小心路滑。”姜觅看罗江把车开走才推开大门走进去,一抬眼就怔住了。院子里铺满了厚厚的雪,树上挂着星星和铃铛配饰,还有一只小鹿雕塑,拉着一辆雪橇车,造型精美。这分明是圣诞节的场景布置。姜觅原来是南方人,她生活的城市很少看到雪,即便偶尔下一场,也很快就化了。传说中打雪仗、堆雪人这种游戏,姜觅从来没玩过。所以,今年下第一场雪的时候,姜觅高兴坏了,拉着谢晓璇堆了个超级丑的雪人,还兴奋地拍照片发朋友圈到处炫耀。但任何事情,新鲜劲过了也就那么回事。今年冬天已经下过好几场雪,姜觅渐渐就没那么兴奋了。昨天晚上也下了雪,但不算特别大,今天外面的雪已经差不多被清理掉了,所以除了觉得有点冷,姜觅也没别的感受。这时候看着这满院子的雪,姜觅也不傻,很快就想到不是自然现象,应该是将外面的雪移进来了。顾言沣从小就见惯了大雪,对雪肯定没什么兴趣,而且他也不是那种会追着雪玩的性格。所以,他这么做是为了谁,不言而喻。“顾老师!”姜觅哪里还记得什么尴尬不尴尬,飞快冲了进去。顾言沣刚拿着工具出来,提醒道:“小心路滑……”话还没说完,姜觅已经到了跟前,脚下应声一滑,整个人朝地上扑去。顾言沣直接丢了手里的工具,伸手想去扶,但他高估了自己的能力,直接被姜觅扑倒在地。顾言沣倒在地上,姜觅倒在他身上,顾言沣的手还紧扣着姜觅的腰,将她很好地护在自己怀里。“顾老师,你没事吧?”姜觅吓了一跳,想去看顾言沣的脑袋。她现在是完全贴在顾言沣身上的,嘴唇就在顾言沣的颈脖处,一说话热气只往皮肤里钻。顾言沣微微别开头:“雪厚,没事,你起来吧。”姜觅这才意识到两人姿势暧昧,她匆忙想爬起来,慌乱中胡乱一撑,手掌直接按在了顾言沣的胸口。虽然隔着厚厚的布料,但姜觅还是摸到了明显的肌rou轮廓……其实,也不小。姜觅手忙脚乱地爬起来,脸颊耳朵全红了。“这都元旦了,你怎么还过圣诞节啊?”姜觅尴尬疯了,试图岔开话题。顾言沣没回答:“你把我撞倒,都不拉一把吗?”姜觅:“……”她又急忙回头,伸手去拉顾言沣。她刚从车上下来,没戴手套,小手被冻得已经开始发红。顾言沣隔着衣服握着姜觅的手腕,借力站起来。姜觅想抽回手,但抽了下没抽动。顾言沣咬住自己的手套脱下来,戴在她手上:“元旦圣诞一起过,你不是说没见过大雪,想堆雪人吗?今天陪你堆雪人,你上次堆的那个实在辣眼睛。”手套里有厚厚的绒,而且因为顾言沣刚戴过,里面还残留着人体的温度,暖到发烫。姜觅的手被冻僵了,骤然碰到温热的东西,丝丝点点的痒便随之而来,连心尖也麻麻的。顾言沣替她把手套系紧:“不许脱下来,不然手会生冻疮,又痒又疼还丑。”姜觅:“……”她动了动明显大了很多的手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