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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身好像是要脱衣服的?虽然两人偶尔有同床共枕的时候,但是陆珩还从未在她面前脱光衣服过,凤青梧光是想想陆珩要在她面前脱光衣服,她就觉得不好意思。“算了,你还是回去让黄杞给你擦吧。”她果断拒绝。“那可不行,”陆珩不动如山地坐着,“黄杞几个都受了伤,而且比我伤得重,我怎么能让受了伤的伺候我,不成。”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凤青梧:“我们到底是要成婚的,还是你来吧。”说着还装模作样地偏头闻了闻他自己身上的味道:“怎么都有味儿了?我身边也不习惯用丫鬟,都是小厮,平时洗浴都是自己动手,有记忆以来,还没被别人伺候过,如今身上有伤,你若是不帮我,就只能一直臭下去了,我好歹也是个丞相,你舍得让我被别人笑话?”那看凤青梧的眼神顿时就变得可怜巴巴起来。凤青梧在陆珩这等毫不掩饰的求助的目光下完全就没有招架的能力,她进浴室端了盆温水出来,将水盆放在屋里的小桌上,挽起衣袖,把帕子放进水盆里,然后扶着陆珩站起来。陆珩身量高,至少比凤青梧高出了大半个头,凤青梧伸手去解他的衣服扣子,这个动作刚开始做,她的脸就忍不住红了,但好在她胆子大。凤青梧有时候觉得,这大约是她难得的优点,她的胆子素来比寻常女子大得多,总是敢做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比如她一个大家闺秀敢背着所有的长辈登台唱戏。男人的衣服款式没那么复杂,陆珩也惯爱穿简单的,凤青梧帮陆珩脱了外袍,屋里燃着炭火,倒也不冷,她将外袍放到旁边的衣架上,回头继续给陆珩脱里面的衣服。陆珩就低头笑眯眯地望着她。望得她从最开始坦坦荡荡的模样逐渐红了脸、红了耳朵,临到帮他脱里衣的时候,就连脖子都变得绯红如血,她分明已经极为难为情,却还是硬着头皮帮他脱。他觉得凤青梧简直太可爱了。她忍着满腔的难为情,表情严肃又认真,好像正在干一番大事业,可手上做的却分明是正在帮一个男人脱衣服的旖旎之事。就像冰与火的矛盾,陆珩忽然很想破坏她脸上的严肃,让她倒在他的身下不分东南西北,不知今夕何夕,他胸中涌着难以言喻的不可描述之事,却悲催于现下自己什么都不能做。陆珩暗想,他可太受罪了。里衣之下便是肌肤,凤青梧解开陆珩里衣上的衣带,衣衫敞开,男人紧实的肌肤露出来,他原本皮肤偏白,藏在衣服里面的肌肤长年不见日光,更是白皙好看,他身材偏清瘦,肌rou只有薄薄的一层,但线条十分优美结实,一看就充满了力量。凤青梧脸蛋更红了。刚刚没脱里衣还好,这会儿脱了里衣,露出男人结实的胸膛,她整个人都有些手足无措,半天想不起下一步该做什么。“把帕子打湿后拧干。”陆珩含笑提醒她。凤青梧恍然,转身去拧帕子,水还是温的,她觉得自己有点过于紧张了,忍不住深深地吸了口气,想要以此缓解自己的紧张感,然而,好似并未起到什么作用。她有点无奈。陆珩太高,她给他擦身的时候要尽量避免碰到他身上的伤口,凤青梧就只能踮起脚来,陆珩觉得她踮脚太累,自己坐到了凳子上,凤青梧一下子就轻松了很多。她赶忙站到陆珩身后,不用对着陆珩的脸,她终于觉得没那么难为情了。两人都不说话,气氛便越发暧昧尴尬,凤青梧主动找话道:“你给皇上写了折子没有?”“没有,我受了重伤,如何能写折子?”背后有柔软的小手在皮肤上游移,时轻时重,蜻蜓点水似的,闹得后背有些发痒,然而,后背再如何痒,也抵不上心尖上的痒。但凤青梧其实动作很快,她就怕时间越拖,气氛越尴尬,所以刻意加快了速度,手指才会无可避免地碰到陆珩的皮肤,等她擦完了后背又换了一道水,就轮到前胸了。凤青梧站到陆珩的前面,尴尬升级,她也顾不得许多,一面给他擦身,一面说话缓解那股难为情,她道:“你可以找人代写啊,让你的属下帮你写。”“过两日再写吧,才能表示我的确受了重伤,需要时间调养。”陆珩低眉道。永和皇多疑,他这次在这边闹了那么大的动静,若不带点伤回去,永和皇只会更加忌惮他,被皇家忌惮总不是好事。凤青梧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分心回应道:“也好。”陆珩坐着,她要给他擦腰腹就要蹲下去,凤青梧心思单纯,直接就蹲在了陆珩的面前,他身上的伤她须得仔细瞧着才能避开他的伤口,于是只能微微垂着脑袋仔细盯着,那姿势,简直让陆珩不得不浮想联翩。他暗骂自己无耻下流,净想些龌蹉的事情,然而当凤青梧用热帕子轻轻覆在他的胸腹上的时候,就在那一瞬间,陆珩脊背都僵硬了。觉察到他身体的僵硬,凤青梧以为弄疼了他,慌张地抬头:“是不是弄疼伤口了?”那双黑葡萄似的眼睛触不及防地迎上他的眼眸,娇俏的脸蛋就在眼前,陆珩心尖一紧,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热流直往下冲,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他哑声回答:“没有。”单纯的凤青梧小姑娘倒也并未多想,虽然不好意思,但还是厚着脸皮给陆珩擦身,一边擦一边看光了他的上半身,而后她又换了一道水,将前后重新擦了一遍。陆珩感觉自己身在水深火热之中,他是有多想不开才会到凤青梧这里来找虐?美人能看不能吃,还有比这更让人难受的吗?凤青梧认为自己完成了任务,从箱笼里翻了一件陆珩的里衣给他穿上,又给他披上她干净的披风,朝陆珩笑道:“怎么样?舒服些了没有?”陆珩觉得还不够,眼巴巴地望着她:“不擦腿了吗?”凤青梧:“???”嗯?擦退?凤青梧的目光不由地落在陆珩的腿上,那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好像已经透过薄薄的腿裤看见了腿裤里面笔直的大长腿还有……“下流!”凤青梧恼羞之下忘了管住自己的嘴巴,脑子里面想了什么不由地就骂出了口,她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骨碌碌地盯着陆珩,脸蛋绯红似血。陆珩见她恼羞,觉得着实有趣,越发起了兴致调戏她。“我是你内定的未婚夫,你迟早都是要嫁给我的,早脱迟脱都是脱,早看迟看都是看,你趁早把我脱光了,难道不是可以先熟悉熟悉?”陆珩笑眯眯地说。凤青梧就没想过陆珩能说出这种话来,他们还未走六礼,他就想着让自己扒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