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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乐子,府里最近又有什么新鲜事?你们跟我说说,爷给你们赏钱!”一听说有赏钱,丫鬟们再不隐瞒,赶忙与他直言,末了还央求道:“爷千万别说是奴婢们说的啊!也千万不要告诉外人。”一再强调是秘密的,往往最容易传开,傅玉面上应得干脆,心道我不跟外人说,只跟内人说。回房后看到茗舒在绣团扇,傅玉本想与她说话,又担心她不理会,自个儿尴尬,于是故意和房的丫鬟闲聊,“哎---你们可有听说,昨夜府里可热闹了!”巧素已有耳闻,掩唇笑道:“爷说的是五爷院里的事儿吧?”“你也听说了?”眼皮一耷拉,傅玉顿觉失望,没了复述的兴致,“早知如此,我就不向旁人打探,还以为自个儿听了个新鲜事儿呢!”五夫人那嘴脸,巧素最清楚,也就生不出同情来,“爷您是不晓得,五夫人对她那位女儿有多纵容,琇琇剪了九夫人的项坠,五夫人还怪罪咱们夫人,说我们没收好剪刀。夫人劝她不要纵容琇琇,她竟然讽刺……”巧素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声轻咳,抬眸便见自家夫人那双柔和的眸子裹了层秋霜,意在警示她莫多言。傅玉却是来了兴致,定要巧素说出来,巧素不敢吭声,傅玉便板着一张俊脸,拿主子的身份来压她。巧素为难撇嘴,心道这可是爷逼我的,夫人您也瞧见了,奴婢不是故意违逆您的意思。如此这般想着,她才大着胆子将五夫人的话原原本本的复述出来。听到“没孩子”个字,傅玉那原本明亮的目光逐渐阴沉下来,巧素见状,生怕爷不悦,赶忙澄清,“这话是五夫人说的,奴婢可不敢这么说。”茗舒听不得这样的话,忆起旧事,她眼眶微红,鼻间泛酸,不愿在人前失态,当即放下针线,转身进了里屋。孩子一直是傅玉心头的一根刺,若非那场意外,他的孩子应该已有半岁,他也不至于无聊到给丫鬟看相,应该每日都在逗孩子吧?但看茗舒面色不对,傅玉再无兴致闲扯,紧跟着到里屋去,来到桌畔,在她身边坐下,好言宽慰道:“五嫂那人口无遮拦,她的话你当耳边风即可,无需放在心上。”茗舒没理他,只垂眸不语,怔怔的捋着桌布上垂下的流苏。忍了又忍,傅玉才鼓起勇气试探道:“我听说,你这次的月事已然迟了半个月没来,你也不肯请大夫来瞧,会不会是……有喜了?若然这次真的有孕,你能不能……留下这个孩子?”他看向她的眼神满是期待,茗舒听到最后一句,喉间发紧,前尘再次浮现,一想到那个失去的孩子,她便心如刀割,抬起的眼眶明显通红,悲不自胜,“我当时是想留下孩子的,若非因为你,那孩子又怎么会没了?”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丫丫投的6颗地雷,小星星1颗,感谢柳灌溉的5瓶营养液,感谢大家留评支持!,,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小产一句话问得傅玉哑口无言,那桩事就不该提及,一提起两人便生了刺,互扎着彼此,“我言语有失我承认,那还不是因为我喜欢你才会吃醋,你那么在乎那个人,说出那些扎心的话,让我情何以堪?”昨日种种,皆是孽,茗舒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却始终不愿向命运妥协,是以她对傅玉一直都怀恨在心,难有好脸色,“你我本就不该做夫妻,若非有人从作梗,我根本不可能嫁给你,这当的一切你心知肚明,你有什么资格怪我?”他以为光阴可以冲淡爱憎,孰料已然过去这么久,再次提及时,茗舒仍旧对他一如既往的怨憎,明明是夏日,她的眼神却冷得像是一抔雪,令他望而生寒,“我早就与你解释过,当时真的不知情,你为何就是不肯信我?”信任?早已被他打破的东西,又该如何拼贴?凉凉的掠他一眼,茗舒唇溢冷笑,“你耍了心让我嫁给你,被戳穿后还想让我信你?傅玉,你真的觉得我还会被你耍弄两次?”他最不能容忍的便是被她质疑感情,“我对你一片真心,天地可鉴,自始至终都不曾耍弄过你,那些都是误会,究竟要我怎么做,怎么说你才能消除对我的误解?”她不需要他去证明什么,因为她根本不在乎,“不必白费心思,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都与我无关,我是夫人,既成的事实永远无法改变,我会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但你永远不可能是我的意人!”那么薄巧的樱唇,竟吐露出刺骨绞心的言辞来,有时候傅玉觉得她是一朵水仙,一颦一笑,高洁出尘,但那笑只是对旁人,从来都不是对他。面对他时,她永远都只是一支覆着霜雪的冷梅,浑身散发着寒意,哪怕最亲密的时刻,她也将自己困在方寸之间,不会在他掌间绽放,唯有他一个人孤寂的愉悦着,可他很清楚,他得到的,只是她的人,并非她的心……一想到这些,他便心塞至极,再不在她跟前碍她的眼,径直转身离去,去往南月苑找老九。彼时傅恒才回府,也在听夏果儿讲着五哥院里的事,傅玉骤然到访,夏果儿赶忙住嘴,不敢再说下去,傅玉勉笑道:“无妨,继续说,今日我已听过两回,每个人讲得都不一样,却不知哪一才是真相。”秋霖过来给少爷斟茶,傅恒摇头笑道:“加油添醋,人成虎!”但看兄长今日的笑容很勉强,傅恒猜测着他可能是有什么烦心事,遂与里屋的东珊交代了一声,说去书房那边,陪哥喝一杯,今晚就不陪她用膳了。男人的心事,只会在兄弟面前说,东珊很理解,并未拦阻,随他们去了。席间,傅玉一如既往的喝闷酒,傅恒问他有何心事,傅玉仰头灌下一杯,企图用酒的辛辣冲淡他内心的苦涩,“还能为什么?你嫂又气我,每回都能把我噎死,我怎么就娶了这么个没心肝的女人?成亲一年半都暖不热!”这话傅恒听过太多次,甚感迷茫,“哥你从来不与我细说你们之间的矛盾,你总说嫂对你冷淡,到底为何冷淡,你们吵架的原因是什么?你总得把事情讲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