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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去笑意,东珊故作懵懂,“回什么?”“我说我喜欢你,那你呢?你……喜欢我吗?”他在期盼着她的回答,然而她竟说没想过这个问题。她那不以为意的语调令他心忿忿,“现在开始想。”说话间,傅恒顺势在她背后躺下,温热的唇凑近她耳畔,先把丑话说在前头,“认真思考,不许逃避。”他离得太近,她很有压力,怎么想啊!担心他又乱来,东珊立马坐起身,抱膝倚坐在墙边,闷叹了一声,面露为难之色,“现下我脑一片混乱,想不明白,这个话头就此略过,我要睡了,得空再说。”分明就是借口!得不到个准确的答复,傅恒只觉一腔情意被忽视,窝火的他也不征求她的同意,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下榻走向帐,“想不明白?无妨,我帮你想。”说话间,他顺将帐帘放下,掩住幽亮的烛火,借着一片朦胧的昏光,眸光幽深的凝着她那秀致清丽的容颜,每看一眼,心底的欢喜便会增一分,他不禁在想,他的夫人怎么这么好看呢?怎么看都觉得可爱,怎的最初见面时他竟反应那般迟钝,没有察觉到她的好?他对她的喜爱已经溢于言表,只能用行动来表达内心炽热的情感!当两人紧紧相连,密不可分时,东珊整个人都恍惚起来,感受着他越来越猛烈的推送,只觉花谷处不自觉地轻颤着,浑身酥麻不已,以致于她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而妩媚。两人的目光如胶似漆的黏着彼此,他的唇离她那么近,按照他的习惯,应该顺势吻住她才对,然而今日他并没有,只是这样看着她,任满腔火焰燃烧,也没有再靠近。身下的小女人红唇微启,依稀可见贝齿间那粉嫩的小舌难耐的轻抵着,感受到她热切的目光,傅恒眼底带笑,明知故问,“想要什么?告诉我?”这还用问吗?以往他可是很聪明的,只消她一个眼神,他便会懂,今日这样直白询问,让她怎么答?难为情的东珊羞声道:“你知道的。”“你不说我怎会知道?”说话间,傅恒还重重的顶了她一下,惹得东珊轻“嗯”出声,恼锤他一拳,“你知不知道你很讨厌!”傅恒不以为意,坏笑道:“一般女人在帐说男人讨厌,都可以将其视为夸赞。”听这话音,他似乎经验十足啊!东珊撇着嘴微嗔他一眼,“你怎的这般了解?难不成你听其他女人说过?”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男人吃醋,还得反过来向女人道歉,若是女人吃醋,男人就得好言相哄,赶紧澄清,以免又被冷落,暗叹一声,傅恒心道:我好难啊!“瞧你,又胡思乱想,那话是听萨喇善说的,除你之外,我的帐还没有过别的女人。”当他再次追问她想要什么时,她依旧不肯说,那张小嘴倔强得很,无奈的傅恒只好妥协,不再逗她,如她所愿的俯首吻住她香甜的唇瓣,而她期待已久,四唇相贴的那一刻,她便下意识的探出小舌,与他紧拥着缠吻。每每像这般边吻边顶,上下齐攻时,她的反应便格外强烈,傅恒早已察觉到这一点,是以他很清楚她方才的眼神究竟代表着什么。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会给,哪怕她倔强不肯说软话,他也会满足她。今晚他的攻势太过猛烈,已然过去许久,似乎还没有收尾的意思,以致于她有些承受不住,微微发喘,偏过头去,埋在他颈间小声求饶,“能不能歇一歇,我好累啊!不想要了,快些结束吧?”傅恒等的就是她这句话,顺势与她讲起条件,“告诉我,喜欢我吗?回答了我就放过你。”羞于回答的东珊结结巴巴的借口道:“我……我还没想好。”不说是吧?他有的是法子治她,反正体力好,还能再战,“那就继续。”惶恐的东珊目光怯怯,好言与他商议,“这么重要的问题,我得慎重思考,等我想好再告诉你,好不好?”“那你倒是给我个期限,何时能想好?”思量片刻,东珊沉吟道:“一个月。”“……”气得傅恒轻咬小红果,当做惩罚,“干脆想一年得了!你这才叫敷衍!”说到最后,傅恒只答应给她天的期限,“日后我要听到满意的答案,懂吗?”非得他满意吗?东珊表示压力很大啊!“万一我慎重思量之后,最后的答案是不喜欢呢?”“你尽管试试。”凝视着她的双眼,傅恒微扬唇,笑得意味深长,而后如她所愿,加快顶冲,将浓郁的白浆尽数灌溉在花丛……两人的小矛盾因为傅恒的勇敢表白而冰释,其实双方对彼此如何,他们都有所感知,傅恒没再隐瞒心意,明确的表达了出来,东珊却是不肯说,因为此时的她尚不能确定,自己对傅恒的那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究竟是感动还是感情。她希望等自己能明确的区分出来之后再告诉他,是以一直没敢回答他的问题。月二十六乃是鄂容安的大婚之日,若是当天早上往回赶,晌午怕是赶不及,于是傅恒决定二十五这日便出发,换班加休班,一共两日,倒也不必太慌张。未免他再吃醋,胡思乱想,东珊最终答应陪他一起去,毕竟新娘子苏棠可是她的闺友,前些日子苏棠还去富察府找过她,得知她不在府,便写了封信让人捎过来,今日苏棠出嫁,她理应去见证。一路回程无话,两夫妻回府后先去拜见太夫人,章佳氏一个月没见儿子,甚是想念,先前傅恒只要离家一段日子便会瘦一大圈,这次回来倒是没瘦,是以章佳氏很欣慰,“看来东珊把你照顾得很好,人没瘦,瞧着更结实了。”“可不是嘛!”看了身边的小女人一眼,傅恒欣笑着对母亲道:“东珊时常亲自下厨为我做美食,孩儿的日子能不滋润吗?”这事儿章佳氏亦有所耳闻,“东珊的那道番茄炒蛋经皇上一赞,立马变成了名菜,前些日子我听老四说,而今连京城的酒楼都有这道菜,其他的达官贵人府更是争相效仿,还有那什么‘折金枝’?孩子们最是喜欢,明瑞他们都时常点名让后厨做呢!”本是无意之举,竟还掀起了一股风潮,东珊深感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