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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我都不想再追究。她已经够可怜的,你还想怎么惩罚她?这事儿一旦闹大,太夫人必不会轻饶她,指不定会把她赶出府去,那思晴该怎么办?她还那么小,需要母亲的陪伴,我不愿跟奎照分开,那怡珍肯定也不愿跟思晴分开,所以还是算了吧!权当不知情,就此揭过。”钰娴坚持不许他追查,傅谦不愿惹她生气,只得听从她的意思,答应不再计较。且说怡珍回房后一直提心吊胆,总在想着钰娴喝了那酒会如何?于连舟曾说那是将人迷晕的药,喝了之后会头昏脑涨,一觉睡到大天亮,钰娴应该不会出事吧?若然有状况,钰娴肯定会来找她算账,然而她等了一整日,都没见傅谦夫妇过来,那就证明钰娴无甚大碍。如此想着,怡珍一遍遍的安慰自己,不成事便罢,只要别被人发现异常即可。只是她腹的孩子,又该如何处置?经此折腾,钰娴还真的病了,患了场风寒。傅谦很是自责,尽量抽空照顾她。喂药都是他亲自来,初雪心道,八爷把她的活儿都给抢了,她都不好意思拿月俸了呢!他如此无微不至的关怀着她,起初钰娴并未有任何波动,总觉得他只是一时愧疚,才会这般对她,可这一愧疚便是年,在她始终对他爱搭不理的情况下,他居然坚持了两年,实在匪夷所思!喂罢药,发现她一直在盯着他,傅谦奇道:“在想什么?”她的心里话,终是不便与傅谦说,摇了摇头,钰娴打了个幌子诳了过去。将养四日,她才有所好转,冬日的天连着阴沉许久,今儿个终于出了日头,难得天暖,各家夫人都将孩子们带至花园游玩。东珊才进花园,便见各位嫂嫂们都在,锦悦的女儿夏晴已经一岁半,小小的人儿总喜欢跟大哥哥们玩儿,一看到福灵安过来便弯唇笑着,欢快的朝他跑来,才学会说话的她,不会喊阿玛,倒是会喊娘娘和哥哥。福灵安像个小大人一般,拉着堂妹的小,带她去找奎照和明俊,嬷嬷们皆跟在身后,小心看护着。眼瞧着八嫂似是面色郁郁,东珊与嫂打了招呼之后,唤八嫂去那边看木芙蓉。承恩公府的花园栽种着各色莳花,饶是冬月间,花园依旧盛开着缤纷斑斓的花朵,并无一丝颓败之感。两人出得亭子,漫步走着,想起一事,东珊奇道:“前几日的傍晚,八哥突然派人来传话,说是八嫂您不得空来我这儿赴约,咱们并未相约,我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就随口应承了。”钰娴都给病糊涂了,今日听东珊说起才想起这事儿,遂与她解释了当时的情形,东珊听罢恍然大悟,掩唇轻笑,悬挂在耳坠间的红纹石坠子来回轻晃着,粉丽的色泽尽显她的好气色,“原是拿我做挡箭牌啊!还好我没多嘴。”晓得东珊是个敏的,是以钰娴才会拿她扯谎,即便对质也不怕被拆穿。提及傅谦,东珊忍不住道了句,“原本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我不该多管,但我看这几年八哥并未纳妾,一直守在你身边,想必是真心悔过,这次怕你误会,还特地将你也请去,实属有心。其实我觉得吧!八哥所犯之过并非十恶不赦,嫂嫂你可以试着接纳他。”初雪这么说,东珊也这么说,实则那日过后,钰娴已经无法像从前那般淡然处之,再面对傅谦时,一种强烈的内疚感搅得她心神不宁,看着眼前开得灼艳的木芙蓉,钰娴却无心赏花,徒余幽幽叹息,“这几年他一直对我和和气气,耐心十足,我却始终不冷不热,是不是太过冷血?”东珊却认为,心安理得才是真冷血,“当你开始反思自己时,就证明你已经心软,其实夫妻两人相处得久了,亲情就会大于所谓的男女之情,即便无爱,也能和睦相处。”她和傅谦之间,有心动吗?似乎并没有吧?傅谦对她,应该也只是一种习惯,可能是觉得她性子温顺,不会给他找麻烦,所以才会留在织霞苑。而她对傅谦,是愧疚,感动,抑或感情?又或者像东珊所说的那般,变成了亲情?情感之事太过复杂,她想不通透,不晓得接下来的路究竟该怎么走,“接受他不是难事,但接受之后呢?他会不会与怡珍旧情复燃?会不会又对旁人好?我不喜欢他的时候,不会在意这些,一旦喜欢,可能就会拈酸吃醋,我很怕过这样的日子,所以始终不敢敞开心扉,不敢给他伤害我的会。”钰娴的困扰,东珊也曾切实的感受过,“世事并无绝对,连我也不能保证傅恒是否会一辈子都对我一个人好,最初我也怕过,但后来我想通了,将来之事既然无法预测就不要去顾虑,把握好当下即可。我认真的爱过,付出过,即便往后他违背诺言,我也不会后悔曾经爱过他。因为我相信,爱着的时候,他也是认真的。既然彼此都是真心,便无惧将来的变数,顾虑太多,只会自寻烦恼。”道罢东珊坦然笑笑,又补充道:“当然我只是提议,并不是逼着你接受八哥,关键还是看嫂嫂自个儿的态度。”东珊之言,令钰娴茅塞顿开,她忽然觉得,自己在死胡同困了几年,都忘了应该调转方向,去寻找其他的出口。人生路不止一条,碰了壁不该就此瘫坐,停止前行,理应改变心境,换条路继续向前!被鼓舞的钰娴才看到曙光,下一瞬便跌入黑暗之,只因丫鬟突然来报,说是珍姨娘出事了!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丫丫投的榴弹,天空之城灌溉的营养液,感谢大家留评支持!,,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灭口且说怡珍自上回下药失败之后便打消了再接近傅谦的念头,于连舟得知后又一次给她出主意,她却不愿再去尝试,下定决心要将孩子打掉。她和于连舟的事,多一个人知晓便多一分危险,尽管采茶是她的丫鬟,怡珍也不敢告诉她,反正采茶惯爱偷懒,怡珍嘱咐她晚上不必守夜,她巴不得呢!整晚的睡大觉,并不晓得这边的动静。如今得了打胎药,她也不敢让采茶在旁守着,以免采茶起疑。恰巧采茶老家有事,她便特地准采茶一日的假,而她准备独自喝药。灌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