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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男女热恋时那样的难舍难分。埃莉诺吃早餐的样子一如既往,安静又乖。这大概就叫做无心勾引。当然,如果无心和有意结合在一起,更加让人招架不住。在安分专心的啃完半块吐司后,埃莉诺似乎对对面直勾勾的目光有所觉察,调皮的小点子一闪而过。她没看他,而是明目张胆扒开两片涂满果酱的吐司,小指蘸取一点儿,抹在自己玫瑰色的唇角,接着抬起头,眨眨大眼睛,故意朝他撒娇,“哎呀,草莓酱不小心沾到嘴角啦。”他不会不明白她的意思。毕竟纸巾就在他手边。小姑娘这是想让他帮她擦嘴巴呢。屈潇眉梢微挑,顺着她的心意慢条斯理抽出一张纸。在埃莉诺期待无比的注视下,男人拿着纸巾从她对面站起来,缓慢的附身靠近。不知怎的,他嘴角勾起的那抹妖冶的笑,让埃莉诺联想到正在扑杀猎物时的美洲鳄。美洲鳄可没有轻易满足猎物心愿的习惯。埃莉诺想的没错。就在纸巾即将触碰到她唇边的时候,男人的动作停住了。这么轻而易举就让这只小狐狸得逞,是不是太便宜她了?根本不带一丝犹豫,在埃莉诺疑惑的眼神下,他狠厉扣住她的下巴,强势的舌尖很快占据主动权,卷去草莓酱之余,不忘在她的唇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埃莉诺的唇色本就比常人要红一些,经他这么一蹂.躏,反倒多了几分狂暴中不肯凋零的娇艳欲滴。他永远不会辜负埃莉诺给他取的外号——源于骨子里的坏男人。谢谢她的成全,让他在她身上,做了春天想在樱桃树上做的事。“早安吻。”屈潇意犹未尽松开她,低沉沙哑。这不禁让她想起昨晚的海风。海风那样咸涩冷冽,刮来的时候,却毅然决然在埃莉诺的脸上刮上了一朵小鹿乱撞的粉红。她吞咽了一口唾液,刻意躲闪他眸底的暗流涌动,不知如何安抚这只因自己的挑.逗而食欲大增的美洲鳄。就在这时,贝拉米顶着一对熊猫眼进入餐厅。她刚从屈潇的房间里出来的,脸上熬夜后的苍白无力。她足足在那儿等了一夜,却没能等到他人。谁想到竟然在餐厅碰见他?她走过来,还在打着大大的呵欠,眼角憔悴不减,连对埃莉诺的敌意都懒得外露,却不忘初心,递过去几张门票,“这是海底漫步的门票。大家一起去吧。”贝拉米觉得无论怎样,她的计划还是要进行的。引诱屈潇的计划。为了激起屈潇的兴致,她为这个活动做了还算是生动形象的解释,“到时候,我们可以像鱼儿一样漫步在海底打空的隧道上,观赏四周包裹的七彩斑斓的暗礁和鱼群。”倒不是她的解释有多吸引人,毕竟屈潇从头到尾就没看她。并不知道她脸上的表情变化有多么丰富。男人沉默的看着票,没说话。他知道,埃莉诺是无法对蔚蓝色的大海sayno的。果不其然,他抬眸时,埃莉诺正在用一双水灵灵的星星眼看他,双手撑头眨巴眨巴的样子不亚于无形中拽着他的胳膊撒娇,“去嘛去嘛~”他无法拒绝。最终拜倒在她眼底的桃花潭水下。******活动于十点开始。意外发生在九点半的时候,屈潇被困住了。那是一件酒红色的丝质睡袍,刚遮过圆润的膝盖骨,隐隐约约露出一截白皙的小细腿,令人遐想联翩。如果埃莉诺穿的话,屈潇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狠狠把她压在身下占有三千遍。他缓慢的抬头,视线扫过女人光裸的脚踝,顿了不到一秒,极度厌恶的收回来。她不是她。而至于是谁,屈潇并不清楚,他既不想要、也没有记住其他女人身体特点的习惯。他只知道,他的埃莉诺,脚踝上有他攻城时的痕迹。所以现在出现在他房间里的,绝不是她。可贝拉米偏将他的这份嫌恶归属于“对公主殿下爱而不得”的悲伤。金色的眸子转了转,她继而伸出大拇指,把嘴上的口红用力抹开,晕到外沿一圈,接着又故意把身上的深v领口拉的乱七八糟。活脱脱是吃人的架势。“屈潇~”这下屈潇知道对面站着的是谁了,阴厉的眸盯着房间内的某处,他皱了下眉,无情无绪,“贝拉米公主,我想我已经明确拒绝过你很多次了。”男人的声音云淡风轻,听起来连一星半点绮念也没有,完全是个没有□□可言的机器人。“还有,私自向老板索要我的房间钥匙,”“不像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该做的事吧?”啧。但贝拉米不相信自己搞不定他,在无人注意下,慢慢褪去肩上两条小细吊带。全身只剩下私密的内衣。睡袍滚落在地,她从里面跨出来,慢吞吞靠近他,伸出手想要去解开屈潇的衬衣扣。她不是看不见他拧成深重的眉和冷白脖间暴起的青色血管,可她毫不在乎。即使男人对着她冷冷吐出一个“滚”字。但他至少没有决绝的甩开她悬在空中的手,不是吗?按照约定,这个时候,同盟军查尔斯已经把埃莉诺带去海湾了。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的。这是旅行的第二天,既是最后一天,也是她的最后一次机会。她绝不能错过。然而实际上,屈潇并不想触碰她,哪怕只是甩开她手腕的一瞬间,掌心和手腕的触摸都会令他反胃。他在贝拉米身上看见屈娟的影子,被埃莉诺平复的抑郁重新从禁锢的枷锁里逃出来,狂躁的念头卷土重来麻痹他的神经,令他再度陷入阴郁。人类的体温,恶心的蝇虫。隐在黑发下的眸看不真切,他淡淡睨着贝拉米,许久后,深眯起眼,盯住她的脖子。冷言讥讽和血腥杀戮,他最擅长的两样东西。如果屈娟的死亡可以提前在贝拉米身上实验一下,好像也未尝不可。暗黑如循规蹈矩的锁链,一环扣着一环,一旦开启就难以停下,屈潇终于在这一刻有了表情,他似笑非笑的勾唇。潘多拉魔盒的钥匙即将插.入枷锁,她的出现,将它扼杀在门外。“你们在干什么?”女孩子的声音轻轻软软,掺杂着微微颤抖,无助又不安的从门外传来。屈潇的房门没关,埃莉诺便乖巧进来了。原本查尔斯告诉她,屈潇的房间里有好戏看,她虽然嘴上说着不信,但对屈潇的事还是有所好奇。粉白指尖推开门的刹那,她后悔自己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