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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体透彻轻易,伴着屈潇手腕转动,和水晶灯的角度不一,散发着别样的韵味。他淡淡开口,说出轰动满厅的爆炸性发言,“我是您爱妻的私生子。”像被囚禁在一个狭小的密闭空间里,屈娟能感觉到周遭对她指指点点的窸窣。她咬紧嘴唇,没有说话。既然她不说,那屈潇选择替她说,“我是她在嫁给伯爵以前,和别的男人所生。”“您还不知道她以前是做什么的吧?”他笑的如死神般鬼魅,轻抿一口酒精。“让我想想怎么说才比较合适……”“嘶……”他皱起眉。“硬要拗的话,大概类似于上流社会的宠儿?”男人将剩下的酒精一饮而尽,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漫不经心,“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我的亲生父亲是谁呢。”可每一句都如定.时.炸.弹。“别、别听他胡说。”屈娟的脸色已然大变,慌张的伸手想摸伯爵的衣袖,却被甩开。相反,伯爵一脸淡然处之,似乎刚才根本没有喝醉。一切都只是为了面上那层薄薄的脸皮。只有亲爱的上帝知道,多年前他就发现了屈娟的秘密。只不过碍于情面。他不想因这件丑闻,让自己的脸面荡然无存,成为有眼无珠、被女色蒙骗的伯爵。现在,既然秘密被捅开了,他也没必要再遮掩,他眸闪厌恶,“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你的贵族身份也是伪造的,不是么?”“我念在大家都以为你是贵族,才和你维持幸福婚姻的假象。”“现在看来,是没这个必要了。”他理了理胸前的金色徽章,似乎这样做了之后,他那高贵的自尊心可以少丢失一点。“你,滚出我的房子。”他指着屈娟,食指犹豫不到一秒,又去指屈潇的鼻子,“还有,这位在众人面前当众羞辱我的青年伯爵。我也请你离开。”屈潇勾唇抬眸,眉梢因讥笑而上扬了下,似乎是真的觉得好笑。长指微挑,他勾了勾手指,示意汤姆过来。接过汤姆手中的契约,他妖冶的笑,“不好意思,伯爵先生。”“您的房子,现在归我所有。”他把契约丢给汤姆,讥笑嘲讽,“哦……不但如此,”“您的职务、名利……包括一切的一切。”“都归我所有。”故意拖长的尾音叫人后怕。“亲爱的伯爵先生,很抱歉,您可以光荣退休了。”真想不到这个年纪轻轻的男人竟如此有手段。伯爵的双手渐渐握成拳头。“这都要感谢伯爵夫人呢。”屈潇不忘记点拨起屈娟的功劳,“要不是她一心放在乱七八糟的事上,全然不知我已经掏空了伯爵府邸。”“我又怎么能得逞呢?”他凑近她,笑的可怖,“您可真是位优秀的贤内助。”伯爵好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他受不得这样的羞辱。铁青着脸,从屈娟手里拽过莱纳德的手。高贵的自尊心驱使他离开。与此同时,小儿子在离开之时,也对屈娟没了一点念想。上流贵族,薄情寡义是标配。反观屈娟,上流社会的鼻祖,更是一点心碎的样子都没有,反而依然精致的站在原地,疯癫痴狂的笑着。只有距离她很近的人才能听见她的几句喃喃自语。“你们安东尼国的人都是这样。”“永远看不起出身卑微的女人。”“安东尼伯爵是这样……”“安东尼国王又何尝不是如此……”******夜里,十一点半。星星悄悄探出了脑袋,在眨巴眨巴眼睛。埃莉诺蜷缩在床上一角,大拇指被吮吸在嘴巴里,正准备入睡。忽然之间,身后传来熟悉的味道,将她吞噬。她在他怀里动了动,“怎么了么?”怎么忽然把她抱的这么紧?屈潇没搭腔,只是将脸埋在她清瘦的脊背,紧紧的抱着她。沉默了好一会儿后,他将下颌骨抵在她的颈窝,呼吸乱了节拍,“没怎么。”一秒。两秒。三秒。他没头没脑说,“我不会再离开你了。”埃莉诺先是被他闹的一愣,接着嬉笑开来,“好呀,这可是你说的,不准食言。”密密麻麻的触感从后脖传来,他哑柔保证,“好,绝对不食言。”“我的生日礼物呢?”埃莉诺忽然想起一件事,眼睛里像是被撒了一把揉碎了的星星般闪烁,“你说好晚上回来给我的。”嗯,她不说,他也正要提。恋恋不舍在她白皙肌肤上留下一个咬痕,他从床上起身,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条小丑鱼。那正是埃莉诺路过集市时眼巴巴渴望的那一条!温柔的月色下,小丑鱼摇摆着轻灵的尾巴,吐着泡泡。本就是细致入微的体贴细心,最易击垮少女的心。他能记住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标点。能做她的英雄,满足她的每一个小小心愿……还有比这更美好的生日礼物吗?埃莉诺的眼眶不争气的红了。“喜欢吗?”“喜欢!”“那……报答呢?”他从来不做亏本买卖。埃莉诺皱皱巴巴一张小脸,思考了一会儿后,把嘴巴凑到屈潇耳边,轻轻软软放下一句悄悄话后离开。那是一句充满魔法的话。他喉结滚动,声音低沉的不像话,“你说的。”“别反悔。”埃莉诺羞红了脸,低头,小声嘟囔道,“我说的就我说的……谁要反悔啦!”火热与粗暴,热烈与放纵。纷繁的姿势得到完美的练习,他像一位勤奋的教师,孜孜不倦给她灌输书本上的知识。一遍又一遍,即使她服软求饶,也没有放过。缠绵持续了一周之久。直到某天清晨,被埃莉诺的惊叫声打破。她失神又费力的坐在床上,一双大眼睛盯着自己的下.身。那哪里是一双人腿啊?分明是一条闪闪发光的、看起来异常滑腻的、鱼的尾巴啊……作者有话要说: 屈潇:我没了。被迫禁欲:)☆、chapter36昏暗的甬道尽头,静如旧相片。滴答滴答。只能听见水滴落地的声音。潮湿而黏腻的恶心。屈娟蹲在地上,双手抱臂,将脸埋在膝盖骨之间。长发像是被人肆意揉搓过般蓬乱,高贵的礼服也被泥泞的水渍浸泡,高跟鞋散乱在一旁,如同囚犯。她承认,在对付屈潇这件事上,